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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成了頂流的白月光

第六十章 換上南頌時買回來的姨媽巾

我成了頂流的白月光 樂不思蜀山 2068 2021-05-19 10:46:09

  按照蘇歌今晚這個決堤的流量,估計南頌時家的被子床單都一并遭了殃。

  也不知道他家床上用品貴不貴。

  蒼天吶——

  為什么總是遇到這種慘烈的情況!

  果不其然,床單上,被套上都是自己的罪證,就像是她被人砍了一刀,血流不止??!

  南頌時家的床上用品就像他這個人一樣,直男系的,全是素色,斑斑的血跡實在太明顯了。

  大半夜的,窗外繁星點點,蘇歌僵直著,覺得自己遇到了巨大的難題。

  難道真的要一不做二不休,把人家床單給燒了,毀尸滅跡?

  不行,這指定會成為她一輩子的笑柄,被南頌時嘲諷一生!

  蘇歌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就靠在衛(wèi)生間的門口,焦急地等待著南頌時歸來。

  她突然想起,高二上半學期期末考試第一門是她十分擅長的語文,剛把閱讀理解做完,還沒寫作文呢,她的肚子就開始了陣陣絞痛。

  那種酸脹的疼痛,每隔幾分鐘就會出現(xiàn)一次,蘇歌疼得趴在桌子上,筆都拿不起來,臉色一片慘白。

  監(jiān)考老師是他們的體育老師,世間罕見之直男,三十多歲都還沒有女朋友。

  看見她趴在桌子上,還專程來警告:“同學,不要東張西望!”

  人家老師以為她在作弊!

  她媽向來都是只看結(jié)果,認為結(jié)果重于過程的人。一想到,這考試的分數(shù)和排名關系到春節(jié)的壓歲錢,她還是強忍著疼痛堅持了下來。

  蘇歌奮筆疾書,在鈴聲響起時終于完成了試卷,趴在了桌子上裝死。

  過了好一陣子,南頌時的聲音在她頭頂出現(xiàn):“還不快走,要我來背你嗎?”

  她緩緩抬起頭,雙眼委屈的凝珠帶露,一張臉慘白如紙:“南頌時,我那個來了,肚子好痛。”

  本來語氣極淡的南頌時瞬間明白過來,臉色突然變得紅潤:“帶了那個沒?”

  少年的聲音低啞又帶著青澀,一雙明眸溫和且含羞。

  又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,她搖了下頭,咬著唇,極力地強忍著痛苦。

  南頌時一溜煙地離開了,良久才紅著臉提了幾個塑料袋回來,沉默著把其中一個黑色的小袋子放到蘇歌的桌前:“你,你要不要去衛(wèi)生間?!?p>  那天中午,他們都沒回家吃午飯,一人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米線就在教室解決了。

  直到全天的考試結(jié)束,南頌時又風風火火地過來找她,兩人把羽絨服交換著穿,他的長款給了蘇歌,正好擋住了褲子上的那團血跡。

  那次期末考試,蘇歌的發(fā)揮極好,分數(shù)很高,語文成績更是前所未有地年級第一名,她的作文被當成了范文在整個年級展示。

  那年的命題作文,題目是:在痛苦中如何成就自我。。。

  南頌時已經(jīng)從便利店回來,扯了扯正在發(fā)呆的傻子,“蘇歌?”

  “啊?!”

  “你在想什么?”南頌時的眼眸閃著精光,像是可以一眼洞穿她。

  “沒,沒想什么?!碧K歌耷拉著頭。

  “喏,拿去?!蹦享灂r把手里的東西遞給蘇歌,表情很淡很淡。

  臉也不紅心也不跳,對了,他已經(jīng)不再是那個害羞的少年了。

  蘇歌尷尬地笑了笑,接過袋子飛快地躲進了衛(wèi)生間。

  尼瑪,蘇歌手一抖,直接傻了。

  南頌時太會了。

  不止買了日用衛(wèi)生巾,還買了拉拉褲,就連內(nèi)褲也買了一條。

  這讓蘇歌情何以堪。

  在心里默默為他豎起了大拇指。

  一個單身男性,去便利店買女性用品,賊刺激了。

  要是被記者拍到,那就更不用說,蘇歌心中已經(jīng)腦補出了各種tag。

  還別說,南頌時買的尺碼,還倍兒準。

  火眼金睛啊!

  雖然情何以堪,雖然不知所措,雖然哭笑不得,雖然啼笑皆非,但是情勢所迫,蘇歌還是硬著頭皮一邊收拾殘局一邊組織語言,怎么才能委婉地通知南頌時,他的睡褲已經(jīng)報廢了。

  等到蘇歌經(jīng)歷一番心理建設,把內(nèi)褲和睡褲都洗干凈,強迫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鼓足勇氣要收拾床單和被套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的床單和被套,枕套全部煥然一新。

  蘇歌嚇得手里濕漉漉的睡褲也掉了,這是什么情況!

  她一扭頭,發(fā)現(xiàn)南頌時不知何時在陽臺的洗衣池旁邊忙碌著。

  淡淡的燈光,籠罩著他的整個身子,柔和的讓人不知所措。

  “你睡褲拿來!”

  蘇歌一怔,臉頰發(fā)燙,不可思議地看著他,“我已經(jīng)洗了?!?p>  他將搓好的床單和被套塞進洗衣機,擦了擦手,從陽臺走進來。

  “這個時候還沾水,有得你受。”墨染的雙眸格外平靜,毫無波瀾,仿佛就像是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瑣事。

  可是再仔細一看,他的眼睛,又像是蘊含了許多許多,不為人所知的波瀾。

  蘇歌頭頂上,是大寫的尷尬,她咧著嘴笑,“這個褲子,是不是過季的?!?p>  這樣,賠償是否可以給個友情價。

  南頌時聽到這話,輕哼了一聲,“蘇歌,你是打算賠多少錢呢?!”

  完蛋了,南頌時生氣了!

  空氣瞬間凝固。

  過了兩息,南頌時才又好氣又好笑地進了廚房:“蘇歌,你這樣下去會不會貧血?怎么每次都能把褲子給弄臟?”

  關于名譽的事,蘇歌還是要據(jù)理力爭的:“怎么就量大了?我只是時間不準。。?!?p>  說了一半,她陡然停了下來。

  她扶了扶額頭,自己是有多無聊啊,居然會和一個一輩子沒有大姨媽的人,男人,爭論這種事情!

  “……拿去?!?p>  南頌時從廚房中端出個杯子,遞給蘇歌,是熱氣騰騰的姜汁紅糖。

  突然無數(shù)的問號沖到了蘇歌的頭頂,她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南頌時。

  她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動作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那一刻的她十分奇怪,像一頭母獅一樣兇殘!

  特么一個單身男的,家里怎么有這種玩意兒?。?p>  是不是需要好好解釋一下?

  頌時寶寶秒懂,急忙解釋,“剛剛買的,等會兒不夠你還可以在喝一杯?!?p>  其實今晚對南頌時來說,是個巨大的挑戰(zhàn),他要很努力地維持著自己淡定的表情,雖然內(nèi)心慌得一筆。

  此刻他還在掙扎著,負隅頑抗:“你收拾好趕緊睡吧,晚安?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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