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溫綏拒絕,他還把剛剛幫她的事提出來,接著略顯緊張的開口:“我...我出門時身上沒帶那么多錢,沒辦法坐地鐵,回去晚的話,怕家里人會擔(dān)心?!?p> 家里人?他在T城有什么家人?
溫綏故作不知,陪著他演,她微微訝然了下,輕笑道:“既然這樣...那好吧,門沒關(guān),你上來吧。”
說著她往旁邊挪過去。
蹭車成功,男生眉角眼梢染上喜意,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坐進去。
他剛坐穩(wěn),就把車門上鎖,升起擋板,趁著擋板還沒徹底掩蓋視線前,他對駕駛座的姚千調(diào)淡聲說:“開車吧?!?p> 擋板有一定的隔音效果,姚千調(diào)聽不見也看不見,只能劃開手機,按照溫綏的吩咐往周邊最近的商城開。
后面。
盛祁宴摘下口罩,緊貼著溫綏坐在后座,高大身形將她半摟在懷里,鼻尖蹭蹭她的額頭:“姐姐,我剛剛表現(xiàn)的怎么樣?”
他像個討糖吃的孩子,又奶又幼稚。
溫綏胸前濕噠噠的不舒服,被他這么壓著黏在身上更難受,便伸出手去推他,“嗯,挺好的,你先離我遠(yuǎn)點?!?p> 盛祁宴的手從腰后環(huán)住她,緩慢往下滑。
她晚上出門前穿了一貫的高開叉長裙,大冬天這么穿也不覺得冷,他從在裙擺縫隙輕挑,指尖停在她羊脂玉般光潔細(xì)膩的皮膚上不動了。
溫綏措手不及,愣了一下,“你干嘛?”
“嗯?衣服濕了會感冒,我想幫你擦...”盛祁宴看著她,眼神無辜,“不可以嗎?”
誰擦衣服需要把手伸進別人衣服里。
溫綏想懟他,轉(zhuǎn)而望進他那雙干凈瀲滟的眼睛里,又什么都說不出口,只能沉著臉把他手給一巴掌拍開。
“沒大沒小?!?p> 盛祁宴被打也不惱,見她真的有生氣的跡象,怕過界了得不償失,便安安分分坐著,等到姚千調(diào)說到了,他才戴好口罩朝溫綏伸手。
溫綏卻避開他的手從另一邊下車,“你先回去吧,商場人多。”
尤其今天還是周末,到哪都是人,盛祁宴這種目標(biāo)太明顯,很容易就被人認(rèn)出來。
盛祁宴抿了抿唇,沉默不語。
另一邊溫綏已經(jīng)下車,她在黑裙外罩著束腰的外套,只留給他一個揚長而去的背影。
瘦肩細(xì)腰,裙擺下的小腿白得吸光,前幾天,他還一寸一寸地?fù)徇^。
商城電梯門合上,明知她就在這片天地里,盛祁宴卻陡然生出一股思念與不舍。
他很久,或者說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情感,難以自抑的沉迷,對一個女人上癮般的需要,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。
對自己的金主產(chǎn)生欲.念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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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綏坐在旗艦店給VIP客人準(zhǔn)備的休息區(qū),漫無目的的看著眼前模特一圈圈轉(zhuǎn)過。
她隨手點了兩件,店長就滿臉開心的把適合她尺寸的衣服拿來給她試。
盛祁宴給她發(fā)消息時,她正脫到一半。
“你在幾樓?買完衣服了嗎?”
“還沒,怎么了?!?p> “我到五樓了,”盛祁宴想直接來找她,敲了句什么又刪掉,“我從安全通道走上來的,沒人看見?!?p> 溫綏挑了挑眉:“膽挺大啊。”
“所以,姐姐在哪家店?”
她想了下這個品牌的名字,隨手就給他發(fā)過去。
從五樓到七樓,足球場那么大的商場,盛祁宴不到三分鐘就過來了。
奉一寧
不知道為什么...這本書寫得我想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