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下飛機,孟昕就迎了上來:“我是東華大使館的隨員孟昕今天已晚,先隨我到大使館安頓,明日再細談詳情?!?p> 城市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。街頭的流民,在寒夜中蜷縮于墻角,他們的無助與困苦,如同無聲的控訴,講述著戰(zhàn)爭的殘酷。房屋倒塌,炸彈的殘骸遍地,硝煙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,這一切,都讓人難以相信這是現(xiàn)實,而非電視屏幕上的畫面。
這一夜,四人在大使館中輾轉反側,難以入眠。戰(zhàn)爭的恐怖,流民的苦難,沉重的壓在他們的心頭。第二天,他們早早地來到辦公室,等待的時候眾人心中滿是焦慮。
一位身著筆挺的西裝的中年人,他步伐矯健,仿佛一陣風般闖入眾人的視線。正是英西利亞大使館的參贊趙士從,他的到來,為這平靜的時刻帶來了一抹緊張與期待。
“趙參贊您好!”一聲問候打破了短暫的沉默。拓跋羽澤身姿挺拔的向趙士從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
趙士從的臉上滿是嚴肅與焦急,他沉聲說道:“我們的駐外武官們已經(jīng)失去了聯(lián)系,甚至連前往濱城涌泉寺的龍牙部隊也杳無音信。我希望你們狼牙特種部隊能夠再次出動,前往濱城涌泉寺查明情況。如果他們還活著,請務必將他們全部安全帶回來!”
四人齊聲回答:“保證完成任務!”聲音鏗鏘有力,回蕩在大廳之中。睿霖迅速拿出了英西利亞的地圖,四人迅速行動起來,踏上了前往濱城的征途。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中逐漸遠去,留下了一抹堅定與決然的背影。
“ GPS全球衛(wèi)星定位系統(tǒng)都找不到濱城的龍牙,真是奇怪!另外兩個地方的龍牙能定位到,說明安全!”睿霖擺弄著手里的GPS緩緩說道。
“沒關系,等去了就知道什么情況了。”開車的馬尚武隨意的搭著話。
汽車飛速的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了兩個小時,炙熱的溫度透過車窗曬了進來,熱的人昏昏欲睡,繆翔拿起一瓶水咕嘟咕嘟的灌了兩口:“啊,喝的不爽,水都曬成溫水了!”
呲——碰!
“我靠,高速路上怎么突然竄出人來了!”拓跋羽澤顧不得撞的發(fā)暈的腦袋,立馬下車查看。
只見剛才還英勇攔路的三個女人,這才后怕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。
“英西語聽不懂,繆翔,睿霖快問問,她們要做什么,為什么攔車?”拓跋羽澤求助的看向下車的三人。
睿霖走過去蹲在三個女人面前,無障礙的交流了一會兒,就返回拓跋羽澤身邊匯報:“她們準備去濱海旅游,結果在我們過來的英西市遇到了戰(zhàn)爭,逃了十來天走到這里的,她們已經(jīng)沒食物了,攔車是想讓我們載她們去濱城?!?p> 馬尚武立馬出聲:“沒辦法幫,我們的車坐不下!”
拓跋羽澤想了想:“還有多久到濱城?!?p> “開車一小時就到了?!笨娤杌卮鸬馈?p> “好,給她們三人份的水和食物,開車一個小時的路程,一星期的食物足夠她們走出去了!”拓跋羽澤說著把自己那份食物都拿了出來遞給三個女人:“只能幫你到這兒了?!?p> 雖然聽不動拓跋羽澤說什么,但三個女人看到給她們的食物就感激的不住的鞠躬道謝。
繆翔和睿霖也把自己那份食物都貢獻了出來,繆翔跟她們說明情況,三人讓開路后,拓跋羽澤四人上車,繼續(xù)抓緊時間趕路。
“赤角鹿大哥,我們仨沒吃的了,這一路只能靠大哥養(yǎng)著了!”繆翔委屈巴巴的搖了搖坐在旁邊的馬尚武!
“沒問題,我的食物都是你們仨的,去了濱城我再去囤點兒,肯定不讓吃貨銀兔給餓著!”馬尚武寵溺的跟睿霖保證。
這時,坐在副駕駛座的繆翔扔了半瓶水過來:“吶,全身唯一家當,喝了兩口的半瓶水,就勉為其難的給你了!”
睿霖嫌棄的又扔給繆翔:“咦,我銀兔才不要北極熊喝過的水,大哥說了,去了濱城給我找好吃的!”
“啊,北極熊的心好痛,銀兔傷了北極熊的心!”繆翔捂著胸口,表情浮夸的哀怨起睿霖來。
哎媽呀?。。?p> 拓跋羽澤笑的扭曲:“戲精活寶三人組,你們是想體驗我走S型的車技嘛!”
“我靠,明明是你捷豹虎的笑點太低了好吧!”馬尚武抓著把手埋怨著。
“不不不,捷豹虎是想我們四人到了濱城以后,先獻上一份暈吐禮!”繆翔無奈的看著駕駛座搖擺的人和車。
“兔兔想吐!”睿霖蒼白的臉龐,暈乎乎的趴在前座靠背上低語了一聲。
拓跋羽澤立馬一個急剎車,頓時笑不出來了,摸著額頭上又傳來的疼痛感,看向打開車門狂吐的睿霖自語到:“飆車一時爽,出事自遭殃。”
看著忍笑忍出痛苦表情的兩人,拓跋羽澤委屈道:“唔,我頭疼——需要休息!”
繆翔忍著笑意看向前方:“好吧,你休息,我來開車!”
暈車的睿霖坐在副駕駛座,就昏昏欲睡養(yǎng)精蓄銳了。拓跋羽澤去后座休息,馬尚武拿出匕首遞給拓跋羽澤,拓跋羽澤看清了映在匕首上的臉。
“哈哈哈,你是怎么撞的那么對稱的呢!”拓跋羽澤看著笑的不厚道的馬尚武也很無語??纯醋约旱念~頭,拓跋羽澤自己都忍不住想笑,兩塊淤青跟頭上長角了似的,再配上一臉懵逼哀怨的表情,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!
拓跋羽澤把匕首扔給馬尚武,靠著他就睡起了大覺。
正當幾人熟睡的時候,嘭嘭嘭…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,熟睡的拓跋羽澤和睿霖也立馬清醒過來,繆翔緊急剎車,快速的向后倒車,而馬尚武早已經(jīng)拼裝好槍支,隨時準備突發(fā)情況!
“什么情況?怎么一言不合就開打!”拓跋羽澤警惕的看向遠處。
繆翔把車倒出射擊范圍,找了個略微隱蔽的地方停好車:“前面就是濱城入口,他們好像很謹慎,不讓人隨便靠近!”
“那應該就是英西利亞人,我們得下車步行過去了!”睿霖從包里翻出護照晃了晃:“需要這個!”
“快,赤角鹿把槍拆分了藏好,我們拿東華護照過去!”拓跋羽澤又慶幸道:“在國外東華身份就是保命符啊!”
四人背上包,棄車步行,手里高舉護照,睿霖和繆翔不住的用英西語高喊:“別開槍,我們是東華人!”
四人謹慎的一步步緩慢前行,城內有人慢慢的探出頭來,嘴里不住的用英西語大喊著什么,然后就有人打開了路障給拓跋羽澤四人放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