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(wèi)柒被林歡問得一愣,也是,自己有什么資格,又不是他的誰,她剛之所以突然說一句,不過是想著言鶴次是因為自己才這么沖動,想著自己有必要做個和事佬。
林歡沒再扶她,但也沒走,只揣著褲兜走在前面。
到衛(wèi)柒寢室那層樓時,衛(wèi)柒問:“林歡,我可不可以跟你交個朋友?”
林歡笑了:“妹妹,你可能誤會了,我不是好心人,我只是拿人錢財,替你消災(zāi)?!?p> 衛(wèi)柒:“是......方策西給你錢了嗎?”
林歡對這兩人的感情還挺“感動”,真心替單戀的言鶴次不值!
“不是?!?p> “那是言鶴次嗎?”
“也不是,好了,去洗洗,我還有事兒,”她轉(zhuǎn)身走了,幾步后回頭,衛(wèi)柒還站在門口,“對了,以后有事兒報我名字,我的面子,大部分人還是給的?!?p> 衛(wèi)柒:“怎......怎么報?”
“嗤~你是真蠢還是單純?你就說,我是林歡罩的,敢再欺負(fù)我,林歡就找你麻煩,懂了沒?”
衛(wèi)柒點了點頭,她不是蠢,也不是單純,是她以為林歡只是客氣客氣。
...
與此同時,言鶴次終于如愿以償把方策西整得揮白旗,不過他自己也沒清醒到哪兒去,能晃著上車,晃著回家,還知道給衛(wèi)柒打電話!
話都說不太明白了,還知道問:“衛(wèi)柒柒......有木有人...人欺負(fù)你?”
衛(wèi)柒躺在床上,捏著話筒小聲說:“沒有了,你別給我打電話呀,你都喝醉了!”
“醉?我怎么可能醉!哥哥我,八中喝不醉!”
“......”衛(wèi)柒在咧嘴輕笑,明明就聽得出他不是一般的醉了。
言鶴次在余笙背上趴著的方策西頭上擩了一掌:“阿西吧個渣渣!以后他就叫八中喝不得!是吧,哥!”
這一掌導(dǎo)致余笙往側(cè)方偏了下,差點就跟方策西一起載公路上去。
方策西由于這一晃,晃得她反胃,嘟噥著:“想吐?!?p> 余笙連忙把她放下,方策西晃到一顆樹下就給它畫了畫。
衛(wèi)柒有聽到,緊張地問:“方策西喝醉了嗎?喝很多嗎?”
可言鶴次哪里聽這頭,見方策西如此,他還唱起了“喝了幾大碗米酒再離開是為了模仿,一出門不小心吐的那幅是阿西的書畫......”
余笙焦灼極了:“尼媽......給我看著人,我去買瓶水,”離開時踢言鶴次一腳,“唱你婆!扶著人!”
言鶴次一直沒掛電話。
后來,方策西是一路被余笙架回的30-1,他是打算再背她的,可吐過一次的方策西就像剛溺水的人被救后,嗆出幾口水,有點意識,她便死活不肯,好像還有點男女授受不親的執(zhí)著。
好不容易把兩個酒醉鬼拎回家,言鶴次倒是一醉就躺的習(xí)慣,方策西差不多是另一個極端!
一醉就鬧!
鬧著要吐,鬧著說一些聽不明白的話,說著說著,就哭,哭了繼續(xù)吐,繼續(xù)說。
搞得余笙暗自發(fā)誓,他媽的就算刀子架他脖子上,他也不讓方策西喝酒了,至少他在的時候,堅決不準(zhǔn)她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