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 警告
“他們現(xiàn)在就罵我白眼狼,我要真和他們斷了關(guān)系,那我豈不真成了外人眼里的白眼狼?我自己倒是無所謂,就怕連累到爸媽和哥哥?!表n春嬌憂心忡忡道。
“你這個孩子就是太心善了。”甘雪珍無奈的搖頭。
韓愛軍道:“這些事我和你.媽媽會處理好,你無須操心,過完春節(jié)就開學了,趁現(xiàn)在不忙你多溫習下功課,有不懂的地方就問你哥哥,只要你足夠優(yōu)秀就沒人敢說你什么。”
“桃桃的功課還不錯,如果你不想被她比下去就必須拿出比她更優(yōu)異的成績,我知道這樣你的壓力會很大,但這也是你得到大家認可和喜歡最快的方式?!?p> 韓熠熠想了想,還是決定給韓春嬌找點事情做,省的她一天天凈找事。
他的話讓韓春嬌一怔。
上輩子她很早就輟學了。
不是紀家不讓她讀,是她自己讀不進去。
回到韓家以后,韓家堅持要送她去上學,但最后還是被她的木魚腦袋給打敗了,這也為她后來的悲劇埋下了導火索。
韓家是知識分子家庭,出了她這個不學無術(shù)的女兒,不怪他們不愿意在眾人面前過多的提起她,且不說她后面做的那些事確實有傷到他們的心,只是……
即便她現(xiàn)在知道讀書的重要性,她對讀書依舊還是有些怵,臉上不由得露出為難,猶豫,膽怯,害怕等情緒。
“我,我輟學很久了,我怕……”
“沒事,慢慢學,有不懂的就問你哥,正好他這段時間放假了,實在不行,我們花點錢給你請個家教也是可以的,只要你用心學就不存在學不好的,但不學肯定是不行的,拋來別人的想法不說,對你自己以后的發(fā)展也不利,想要生活得好還是得有學歷?!表n愛軍強調(diào)道。
甘雪珍和韓熠熠紛紛點頭附和。
“可我的牙齒……”
她的門牙徹底磕壞了。
如今她一張嘴說話就能看到那漏風的牙齒。
“來的路上我給你買了個口罩,等你的新牙弄好,你再揭下來就沒人知道這事了?!?p> 甘雪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白棉口罩。
韓春嬌立馬戴在了臉上,隨即便將目光落在了韓愛軍身上。
見狀,韓愛軍道:“我已經(jīng)在找人打聽假牙的事了,你放心,爸媽不會放你這樣去上學的?!?p> “謝謝爸爸!”
安撫好韓春嬌以后,甘雪珍才帶她回家。
韓愛軍則留在醫(yī)院,一來他要打聽假牙的事,二來他也需要對兒子的病情做一個了解。
“爸,你真相信她剛才的說辭?”韓熠熠冷不丁問道。
此刻病房里只有他和韓愛軍。
韓愛軍手上動作一頓,扭頭望向韓熠熠。
“熠熠,我知道你和桃桃感情好,但你別記住春嬌才是你妹妹,你唯一的妹妹,即便她身上有什么毛病,那也是我們失責和失誤導致的,和她沒有任何的關(guān)系,這樣的懷疑我希望我是第一次聽見也是最后一次聽見?!?p> 韓熠熠并沒有被他的嚴肅給嚇到。
“爸,你這是在逃避我的問題?!?p> “即便她是在說謊又怎么樣,難道你要我把紀家人叫來和她對峙,讓她難堪,從而越發(fā)的痛恨我們?她現(xiàn)在才剛回到家,對我們不信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我相信只要我們真心待她,她會明白的?!?p> 韓愛軍語氣極為堅定,但其實他也不知道他這么做是對還是錯。
“嬌嬌很敏感也很自卑?!彼俅螐娬{(diào)道。
韓熠熠嘆氣道:“但愿她會像您說的這樣逐漸變好,而不是……”
“以后不要再去打聽桃桃的消息,既然我們都已經(jīng)做出了選擇,那就不要再左右搖擺,這樣對她,對嬌嬌,對我們都不好,就像你.媽說的,從她決定回紀家那天起,她和我們韓家就沒有了關(guān)系,以后即便是路上遇到也要裝作不認識?!?p> “妹妹一定做不到?!?p> “韓熠熠,她不是你妹妹,你的妹妹是韓春嬌,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這種低級錯誤,我希望你從現(xiàn)在起將紀桃桃這個名字徹底的從你的記憶里,生命里剔除出去?!?p> “您覺得可能嗎?”
韓熠熠覺得他爸媽純屬反應過度后的自欺欺人。
“不可能也得可能,否則,你別怪我到時候不認你這個兒子!”韓愛軍態(tài)度堅決,不容置喙。
面對他威嚴的目光,韓熠熠猶豫半響后,終究還是應了下來。
“我按您說的做就是了?!?p> “你最好說到做到?!?p> “知道了,知道了……”
這一切紀桃桃并不知道。
她只知道紀父和紀冬霖是傅淵森開車送回去的。
由于天色過晚,路上積雪過深,傅淵森被強行留了下來,并和紀家人一起吃了一頓不知道該稱為夜宵還是晚飯的飯。
吃飽喝足后,他到車上將他給紀桃桃準備的復習資料拿了出來。
高高的兩沓書直接把紀桃桃給驚到了。
“這些書是我讓韓熠熠給你收拾出來的,你的東西沒必要留在韓家,除此以外,這些是你開過年以后就會用到的課本以及相關(guān)的資料書,不管你的高中是在縣城讀還是在鎮(zhèn)上高中讀,你都要好好溫習功課?!?p> 傅淵森解釋完,紀桃桃頓時就笑開了。
她欣喜若狂的抱住那兩沓書,喜滋滋道:“傅淵森,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,你簡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,我一句話都沒說,你竟然就猜到了我心中所想,你這個朋友我沒白認?!?p> “既然如此,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我?”傅淵森趁機問道。
紀桃桃一怔。
旋即,她的臉上就露出為難的神色。
“按理說我確實應該好好感謝你,可我現(xiàn)在能力有限確實不知道該怎么去感謝你,或者說,你有什么好主意不成?”
“等著?!?p> 傅淵森丟下兩個字就出了門。
再次回來的時候,他的手上多了一大包黑色毛錢。
面對紀桃桃不解的目光,他道:“聽說你特別會織毛衣,我想請你幫我織條圍巾和毛衣,需要用到的毛線我都給你準備好了?!?
姚清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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