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西辭喝了不少,司機攙著送上來的,濃厚的酒氣熏的陳安直皺鼻子。
“三哥?”幫著脫完鞋子,試探性的喊他,“三哥?”
顧西辭應了聲,瞇著眼睛,“安安?!?p> “難受是吧,喝點水,還能舒服些?!标惏彩欠霾黄痤櫸鬓o,只能讓他自己起。
倒沒讓陳安失望,顧西辭自己坐起來,聽話的喝了口水。襯衣穿著睡覺不舒服,顧西辭呼了口氣,自己有點費力的解扣子,“幫我拿睡衣,在柜子里?!?p> 取了件深藍色的,“三哥你先換著,我再去添點水?!?p> 上衣還好說,總不好看著他換褲子。
放水的時候顧西辭早已睡下,陳安幫他收走舊衣服,關了燈。
已經(jīng)十一點了,陳安也有些困,睡前給王小小發(fā)了條微信,讓她有結(jié)果記得告訴自己一聲。
早飯陳安起來做的,白粥配咸菜,粥還沒好顧西辭先起來了,有些頭沉。
“起來了三哥。”
“嗯?!狈σ庵型钢紤?。
顧西辭望著廚房陳安煮粥的背影,心情大好。
“晚上還回來吃嗎?”想起上午建發(fā)的接待活動,順嘴問一下。
顧西辭看了她眼,陳安補了句,“好做飯啊。”
“想吃什么,我提前買回來?!?p> 看來是沒應酬。陳安笑著說,“晚上吃烤肉吧,買點生菜?!?p> 顧西辭應了個好,喝完粥耐心等著陳安換衣服,送她去單位上班。
陳安到單位喬真真粘上來,說今天要幫陳安,陳安明白是什么事,很痛快的答應,上樓層的時候捂著肚子裝不舒服樣子,看著喬真真忙上忙下,順便還指揮著她把整個接待室衛(wèi)生收拾了一遍,別提有多樂了。
路陽來接待室核對座次擺放,瞧見這陣仗,偷摸沖陳安豎大拇指,陳安挑挑眉,眼神傳送你懂的。
“建發(fā)的人太能喝了?!甭逢柡藢o誤后,靠著陳安站著閑聊,“昨晚上我是見識了?!?p> “有多能喝?還能喝過帆姐。”
陳安口中的帆姐是接待科的楊帆,一米七三的個,體重不過百,真真的膚白貌美大長腿。該大的地方人家也不含糊,至少C杯,連陳安都只有羨慕的份。她的工作就是喝!你要問酒量,不能說酒缸吧也差不多,人送外號酒廠廠長。
“帆姐昨晚上都求饒了!”吧唧嘴搖頭,“能把帆姐喝大的這么多年一個巴掌能數(shù)過來,喝求饒的,我們科長今早上還說呢,頭一回。這不是給帆姐放假了,今天所有接待都不用來了?!?p> 楊帆都敗下來,戰(zhàn)績可想而知。也難怪顧西辭喝多了。
“這么猛,喝了多少?”喬真真好奇。
“就他秘書叫吳謂那個,就他自己喝了四瓶白的,兩瓶紅的,一箱多啤酒。結(jié)束的時候還板正的,跟咱家領導說話思路還清楚的很?!敝钢櫸鬓o的桌牌,路陽有些敬意,“誰敬酒他都喝,沒指望他秘書?!?p> 陳安一怔,顧西辭能喝她是知道的,畢竟經(jīng)商離不開酒局,沒有幾個成功商人是從開始就滴酒不沾的。吳謂喝了那么多,聽著都怕,顧西辭呢,聽的陳安心疼的皺緊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