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 本來就不純潔
牛逼,于老弟,哥沒看錯你,你是干這個的!
你怎么會用這么絕的法子呢?
我怎么就想不到呢!
高銘揚在心中暗暗佩服,難怪我苦苦求了教主四年,教主都不讓我和簫兒在一起,可你和教主只喝了一次酒,他就立馬同意了。
高人啊,真的是高人!
不過,于大影帝的表演還在繼續(xù):“看來,本尊要考慮一下,這個免稅三年的機會要不要送給你家了,想不到海角酒肆的老板居然人前一套,人后一套,本尊最痛恨這種人!”
聽到這,陳天一頓時像娶了月色樓的花魁一樣興奮:“小二,給真人這一桌再只大龍蝦,算我的!”
“一只?”于不凡微微一愣。
“兩只!五斤高高的!再饒倆海螺!”
與此同時,海角酒肆。
鬼子六和任水寒對于不凡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,連綿不絕。
大師伯,你的陰謀太牛逼了!
你這一招怎么這么靈?
我該死,我欠抽,這怎么是陰謀,這簡直就是特么的神謀!
師兄,你如果再這么聰明,信不信我立刻嫁給你?讓小師妹坐在汗血寶馬車里哭?
還是一樣的臺詞,還是一樣的套路。
海角酒肆的老板也上當了,憤怒之下,他一五一十地把天之坊偷稅的過程說了個清清楚楚。
任水寒聽得冷汗淋漓,同行果然是冤家,兩個飯店而已,居然玩得這么高端,還互相派臥底,而且臥底一臥就是二十年,你們不嫌累嗎?
還是與此同時,同樣的戲碼也在八寶藥鋪上演。
任我行坐在藥鋪里,心中也是一陣唏噓,老弟,你牛逼啊,你這套路是跟誰學的?
不,以我對你的了解,你這是自己悟出來的。
你咋這么牛逼,武功這么高強也就算了,怎么智謀也這么出眾?
失敗已經(jīng)很厲害了,可三個失敗加在一起,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對手??!
還是此時,正在另一家大藥鋪,百草堂的西方失敗,同樣雙眼泛著小星星。
掌門哥哥,奴奴好愛你,你好厲害哦!
其實,這對于于不凡來說,只是小兒科。
這是他做保險第二天,渠道經(jīng)理給他講的一門課。
兩天后,好戲繼續(xù)上演。
所有做生意的,種田的,總之,只要是在天水鎮(zhèn)做賺錢營生的老板,全都被請到了魔教總壇大廳里。
每一桌前都擺好了茶水、瓜子、干果。
天之坊的老陳和海角酒肆的老劉一見面,便哥哥長、弟弟短、舅舅的第三條腿會刷碗的聊了起來,好像兩個人是親兄弟一樣。
而其他同行之間幾乎也都是如此。
“大師兄,真是人心險惡。”周云若低聲說道。
昨天,她也陪著西方失敗一起去了店家,親眼看到了一家大藥鋪老板的嘴臉,當時他可是把自己的同行損得一無是處。
可今天,他居然和自己的競爭對手八寶藥鋪的老板聊得熱火朝天。
于不凡淡淡一笑:“多見識下這些嘴臉,有利于身心健康和心胸成長。”
任水寒白了于不凡一眼:“師兄你如果嫌棄小師妹太小,我可以幫她做個按摩,一個月后保您滿意。”
于不凡冷笑:“妖女,你又欠揍了?!?p> 周云若頓時一陣臉紅:“你們再說什么,我一句也聽不懂?!?p> 這群偷稅逃稅嚴重的大老板們,一個個都志得意滿。
昨天于不凡等人給他們灌得毒雞湯太多了,現(xiàn)在他們一個個都覺得自己肯定能在這一次競爭中獲得優(yōu)勝。
此時,魔教教主任天橫和副教主西方失敗出現(xiàn)了。
任天橫在眾人面前保持著威嚴,只是沖著他們微微點頭示意。
這群人全部跪倒,紛紛喊起了口號:“魔教至尊,教主無敵!教主仙福永享,壽與天齊!”
“都坐吧!”任天橫瞇著眼睛,很享受面前的場景。
緊接著,西方失敗拿起了一本花名冊,沖著眾人說道:“下面由我來宣布一下,獎罰結(jié)果,首先公布的是獎勵結(jié)果?!?p> 聽到這,眾人都微微一愣。
“還有懲罰?”
“是啊,副教主,之前沒說有懲罰??!”
西方失敗笑道:“有獎勵,當然有懲罰咯,不過大家不用擔心,這一次懲罰的只是那些偷稅漏稅,不把魔教和炎國放在眼里的不法奸商,奉公守法的好百姓,我們只會獎勵!”
聽到這,很多奸商都松了口氣,隨后紛紛朝著自己的競爭對手內(nèi)涵的笑了笑。
嘿嘿,你們還不死?
隨后,西方失敗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下,念起了獎勵者名單。
“天水鎮(zhèn)今年的納稅第一名是,月色樓!
接下來,有請月色樓老板王墩子上來領(lǐng)獎!”
月色樓,天水鎮(zhèn)乃至炎國整個天西城最有名的青樓,那里的姑娘是恒河水浪打浪,一代更比一代浪。
而且,最近還新添了幾個紅牌姑娘,更是來了一個頭牌,據(jù)說美若天仙,剛一來就迷死了很多紈绔子弟。
不過,這女子很奇怪,千金買不到她一笑。
所以,王墩子最近生意越來越好。
別看這家伙又矮又胖,還是個做風月生意的,但他挺仗義,稅上從沒短過魔教一分錢,魔教最困難的時候,他還主動借給了魔教一筆錢。
魔教若不是因為七寶賭坊那件事,恐怕都還不上這筆錢。
王墩子剛走到西方失敗面前,副教主就送給了他一面錦旗,道:“墩兒啊,你是納稅第一名,教主和真人刻意吩咐,免你月色樓五年稅收!”
王墩子頓時傻了眼,旋即狂喜,頓時沖著任天橫和于不凡磕頭如搗蒜。
“教主!真人!二位大恩,墩兒永生難忘!”
于不凡笑笑沒說話,任天橫則悠然道:“墩兒啊,光憑嘴巴說可不行,哪天真人光顧月色樓……”
“您放心,我一定讓琴兒陪他!”
琴兒,正是月色樓的新花魁,藝名琴操,一個雅俗共賞的名字。
人長得仙中帶妖,冰中帶火,據(jù)說老帶勁了。
任天橫當然也只是調(diào)侃自己的老弟,畢竟女兒已經(jīng)磨刀霍霍了。
臭爹爹,不準教壞本來就不怎么純潔的師兄!
很快,西方失敗又念了一個個名字,這些人都是老實巴交的生意人,他們都千恩萬謝的下去了。
此時,那些沒有念到名字的大奸商們,一個個都慌了。
“不可能吧,挨懲罰的不會是我吧?”
“不可能,我們沒露馬腳,怕什么,自己嚇自己嗎?”
正當這群人自我安慰時,西方失敗清了清嗓子,臉色也變得冷厲起來。
“下面宣布懲罰名單,懲罰名單第一名,天之坊!
按照炎國律法第五十一條規(guī)定,查抄天之坊,全部財產(chǎn)充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