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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鎮(zhèn)夜司打開地獄之門

第34章:驚艷全場!其樂無窮(新盟主阿童木an賀)

  (感謝阿童木an成為本書新盟主,謝謝)

  這第四道題,也是今年守夜人招募的變態(tài)難題之一。

  放在整個帝國范圍的鎮(zhèn)夜司招募考核,能夠答對的人微乎其微。

  當(dāng)然了,如果僅僅只是準(zhǔn)確答案的話,還是有猜對的概率的,足足有六分之一。

  但是守夜人最終考核的時候,不但要給出答案,還要給出結(jié)題思路的,這可沒法蒙對。

  而段玉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,就給出了正確答案。

  于連虎道:“你是猜的?這畢竟有六分之一猜對的概率?!?p>  段玉道:“這你就管不著了?!?p>  于連虎本來想要讓段玉給出解題思路,但又覺得這樣欠缺了風(fēng)度。

  他這么大的一個官,卻要揪著一個小人物細(xì)節(jié)不放。

  最最關(guān)鍵是,他對第五題有絕對的把握。

  第五題,最終考核的最后一題。

  難度簡直到了變態(tài)的地步,對大腦記憶,對邏輯能力,簡直是極度嚴(yán)苛的要求。

  這是一道非常繁復(fù)的推理題,卻不能用紙筆,完全要在腦子里面推算,而且時間非常非常短,僅僅只有半分鐘的時間。

  沒錯,這個世界也已經(jīng)有機(jī)械鐘表了,同樣是欽天閣制造出來的。

  一分鐘時間,絕大部分人連題目都記不住,更別說推算出結(jié)果了。

  所以這第五題,段玉是絕對絕對回答不出來的。

  別說是段玉了,就算在場所有人,大概也不會有一個人能夠解答得出來。

  所以,于連虎依舊勝算在握。

  “段玉,第五題我只敘述一遍,請你聽好了?!?p>  段玉豎起了耳朵,全場所有人也豎起了耳朵。

  于連虎道:“我再說一遍,這第五道題非常復(fù)雜,我只說一遍,你聽清楚了。”

  “有五間房屋排成一列;所有房屋的外表顏色都不一樣;”

  “所有的屋主來自不同的州府;所有的屋主都養(yǎng)不同的寵物;喝不同的東西;穿著不同的衣服?!?p>  “一:瀛州人住在紅色房屋里;二:隆州人養(yǎng)了一只狗;三:江東人喝綠茶。”

  “四:綠色的房子在白色的房子的左邊;五:綠色房屋的屋主喝黃酒;六:穿絲綢衣服的屋主養(yǎng)鳥?!?p>  “七:黃色屋主穿棉布衣服;八:位于最中間的屋主喝紅茶;九:大通府人住在第一間房屋里。”

  “十:穿蠟布衣服的人住在養(yǎng)貓人家的隔壁;十一:養(yǎng)馬的屋主在穿棉布衣服的人家的隔壁;十二:穿麻布衣服的屋主喝烈酒?!?p>  “十三:河西府的人不穿衣服;十四:大通府人住在藍(lán)色房子隔壁;十五:只喝開水的人住在穿棉布衣服人的隔壁?!?p>  于連虎道:“最后請問,誰養(yǎng)魚?”

  于連虎念出這道題的時候,語速快,但每一個字都很清晰。

  全場所有的守夜人拼命豎起耳朵,拼命記題。

  然后發(fā)現(xiàn),整個人都要瘋了,腦子成為了一團(tuán)亂麻。

  這道題目實在太繁復(fù)了,聽一遍根本很難記住。

  可以這么說,能夠真正記住題目的人,全場不超過五人。

  聽到最后,所有人徹底呆了。

  這……這是什么題?。?p>  太變態(tài)了。

  別說回答了,根本連題目都記不住,更別說理清楚里面的邏輯關(guān)系了。

  連邏輯關(guān)系都沒有理清楚,就更別說解答了。

  “你有一分鐘的時間,計時開始!”

  所有人心目中,都感覺到時間的流逝。

  在場幾乎所有人,直接放棄了解答這道題。

  是誰設(shè)計的這道題目啊,絕對是個大變態(tài),壓根就沒有想要讓人解答出來,更何況是一分鐘時間內(nèi)。

  “五,四,三,二,一!”于連虎道:“時間到,請回答?!?p>  段玉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溃骸昂游鞲娜损B(yǎng)魚?!?p>  直接命中正確答案!

  于連虎臉色一變道:“你,你是猜的?!?p>  因為總共只有五個州府的人,怎么猜都有五分之一的正確率。

  于連虎絕對絕對不相信,段玉能夠在一分鐘時間內(nèi)推理解答出來,這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
  全場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,每一次鎮(zhèn)夜司出這種題目,目的就是讓所有人回答不出來,這樣就能對鎮(zhèn)夜司充滿敬畏。

  而萬一有人解答出來了,那就證明是天才,要重點培養(yǎng)。

  于連虎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,一個青樓的相公,會是這種天才。

  段玉二話不說,拿起石頭子在地面上畫表格。

  僅僅不到兩分鐘時間,就用最最直接鮮明的辦法,將這道題目的解答過程全部寫出來。

  而且是那種所有人一看,就清清楚楚的方式。

  于連虎看呆了,周圍所有人也看呆了。

  這題目,竟然還可以這么解?

  這種辦法太妙了,太直觀了。

  真正的嘆為觀止啊。

  而師娘凌霜也第一次認(rèn)真看段玉這個人。

  你不是青樓的男花魁嗎?你最了不起的本事不是勾搭女人,服侍女人嗎?

  難道青樓還教這些?

  段玉道:“于副千戶,我回答正確了嗎?我可以進(jìn)入鎮(zhèn)夜司了嗎?”

  于連虎面孔抽搐了一下,目光變得陰冷下來。

  深深吸一口氣,然后他朝著京城的方向單膝跪下道:“林光寒大人,屬下不該言語冒犯您,向您致歉。”

  接著,他站起身朝著段玉,幾乎是咬著牙齒,一字一句道:“歡迎進(jìn)入鎮(zhèn)夜司!”

  說罷,于連虎面孔冰冷,直接帶著手下,揚長而去。

  而另外幾十名名守夜人忽然拔出刀子,熱烈敲擊著身上的鎧甲,望向凌霜和段玉的目光,充滿了熱烈。

  林光寒獲罪,押解進(jìn)京之后,瀛州鎮(zhèn)夜司已經(jīng)分為了兩派,可謂涇渭分明。

  果然哪里有人,哪里就有斗爭。

  這幾十名守夜人并不是單純?yōu)槎斡駳g呼,而是為整個林光寒派系的一個小小勝利而鼓舞。

  ………………

  進(jìn)入鎮(zhèn)夜司城堡后,凌霜望著段玉的面孔道:“段玉,你師傅的眼光,果然沒有錯,他豁出去所有,把你推為他的繼承人,在鎮(zhèn)夜司的家譜中讓你繼承他的衣缽。”

  什么叫豁出所有?

  我進(jìn)鎮(zhèn)夜司的家譜了?

  對于鎮(zhèn)夜司的傳承體系,段玉還是沒有充分認(rèn)識,不理解里面的神圣性。

  段玉道:“師娘,瀛州鎮(zhèn)夜司內(nèi)的派系斗爭,已經(jīng)激烈到如此地步了嗎?”

  凌霜點頭道:“你師傅在的時候,這于連虎就已經(jīng)不太服管教,經(jīng)常與你師傅唱反調(diào),現(xiàn)在你師傅被押解進(jìn)京了,他自然更加跋扈?!?p>  段玉道:“那此時在瀛州鎮(zhèn)夜司,兩個派系,誰占上風(fēng)?”

  凌霜道:“你師傅在的時候,當(dāng)然我們占上風(fēng)?,F(xiàn)在你師傅不在了,我很難撐住局面,就落入下風(fēng)。在左野一案中,你師傅損失了很多守夜人。如今整個瀛州鎮(zhèn)夜司,有三分之二的人都站在了于連虎一邊?!?p>  二比一,那對師娘凌霜非常不利了。

  瀛州鎮(zhèn)夜司,原本林光寒是一把手,于連虎是二把手,凌霜是三把手。

  現(xiàn)在一把手倒了,當(dāng)然二把手牛逼了。

  凌霜作為三把手,肯定是撐不住。

  如今的鎮(zhèn)夜司依舊是兩個派系,于連虎派,凌霜派。

  只不過凌霜派目前處于絕對的下風(fēng)。

  不過很奇怪,瀛州鎮(zhèn)夜司怎么會出現(xiàn)這種夫妻店的形式呢?

  凌霜作為女人,在瀛州鎮(zhèn)夜司身居高位也就算了,而且還和丈夫在一個衙門?

  這有些不合常理吧?

  于是,段玉問出了這個疑惑。

  凌霜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溃骸耙驗槲椅涔ψ罡?,高出很多?!?p>  這算一力降十會嗎?

  好吧,你牛逼!

  不過可惜,在鎮(zhèn)夜司中不是誰武功高就行的,還要講手段,靠山,權(quán)術(shù)。

  段玉又問道:“師娘,如果讓于連虎成為了瀛州鎮(zhèn)夜司的最高長官,那我們是不是都會很慘?”

  凌霜點頭道:“嗯?!?p>  段玉又問道:“那么想要爭奪瀛州鎮(zhèn)夜司的最高長官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
  凌霜道:“靠山,政績,權(quán)術(shù)。當(dāng)然歸根結(jié)底,還是政績?!?p>  段玉道:“那什么是政績?!?p>  凌霜道:“破案,破大案?!?p>  段玉道:“破大案,而且還要符合朝廷的戰(zhàn)略方向?!?p>  段玉沉思片刻,抬頭問道:“師娘,那您有沒有想過要成為瀛州鎮(zhèn)夜司的最高長官?”

  凌霜一愕,搖頭道:“我?不可能的!”

  段玉道:“有我在,頂也把你頂上去,推也把你推上去?!?p>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注:兄弟們也把我頂上去啊,兜里還有推薦票嗎?給我吧,拜托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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