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有人頂著,況且自己不是那什么光明之眼嗎?砍他們是他們的榮幸,他們應(yīng)該感到高興。
“你們太過分了!”王穎握緊了手里的制式長刀,激動的說道。
可是西陵神殿的護教騎兵只是戲謔的看了一眼書院諸生,而后專心的將周圍的草原蠻子的人頭給收割下來。
就在他們和書院學(xué)子搶人頭的時候,一柄唐刀從遠處激射而來,刀身散發(fā)著淡淡的熒光,不過由于周圍雪地反射的光芒,讓唐刀看起來和普通的制式武器一樣。
激射而來的長刀,直指其中一個正在和書院學(xué)子搶奪草原蠻子的人頭的騎兵,那名騎兵只感覺驟然回頭,感受到了一股鋒銳之意,急忙將手里的長劍給橫了過來,阻擋住激射而來的長刀。
不過巨大的沖擊力也瞬間將他拍下馬背,摔倒在地面上,在他身后不遠的一名騎兵急忙扯住韁繩,雖然那名騎兵的動作很快,但是摔倒在地面上的那名騎兵依舊被馬蹄給踏了兩下。
在地面上吐了一些血液,之后那名騎兵憤怒的將目光投向正騎馬沖過來的張甲身上,而后又看了看圍在張甲周圍的騎兵,以及橫陳在自己不遠處已經(jīng)彎折的鐵劍,和刀刃微微發(fā)紅的唐刀。
“我看誰敢亂來!”張甲瞬間就在周圍護衛(wèi)的包圍下沖了過來,念力通過氣海雪山流淌,那柄發(fā)紅的長刀看起來十分艱難的抖了兩下,而后緩慢的離開地面,速度卻在空中迅速提升。
張甲的念力和寧缺的差不多,能調(diào)動的天地元氣很少,非常少,但是并不妨礙張甲在刀上刻符文,那些符文只要一點天地元氣的接入,就可以瞬間將速度給提升起來。
所以看起來張甲就更像一個強大的修行者了,加上圍在張甲周圍的那些護衛(wèi),以及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,讓西陵騎兵嚴陣以待,迅速結(jié)好了陣型,緊張的看著沖過來的張甲。
“你是何人!竟敢襲擊我們神殿騎兵!難道不怕我們神殿的報復(fù)嗎?”被張甲偷襲的那個神殿騎兵費勁的站了起來,瞪了一眼踩踏他的那名騎兵,大聲的對張甲質(zhì)問道。
“哦?我還沒有見過,誰敢對著我們唐國騎兵面前,威脅我們未來的國師!難道你們不怕唐國的報復(fù)嗎?”在張甲的身側(cè),一名騎兵戲謔的看了一眼站在地上的神殿騎兵。
“唐國未來的國師?”站在地面上的那名神殿騎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輕輕的重復(fù)了一遍這幾個字,而后仔細看了看張甲。
“參見光明之眼!”那名騎兵連忙拱手道。
他身后的幾個神殿騎兵互相看了看,而后快速下馬,對著張甲拱手道:“參見光明之眼!”
聲音很整齊,聽起來有幾分壯闊的味道,同時顯得十分恭敬,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與此同時,有一個比較機靈的神殿騎兵將他們砍下來的人頭,放在了書院學(xué)子的面前,而后又恭恭敬敬的回到了原位。
張甲撇了撇嘴,有些沒意思的擺了擺手,說道:“不用多禮?!倍蟊惆贌o聊賴的向一邊走去。
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,人家都快把臉給貼地上了,張甲也沒好意思直接動手,畢竟人家對你這么恭敬。
周圍的幾個護衛(wèi)連忙跟上,在書院諸生復(fù)雜的目光,以及神殿騎兵恭敬的目光中,張甲無聊的閉著眼睛向帳篷走去。
周圍的幾個護衛(wèi)依舊寸步不離的守著張甲,看起來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,不過畢竟是幾個大活人,張甲不可能當他們不存在,而且因為他們的存在。張甲做有些事情礙手礙腳的。
所以,當天夜里張甲悄無聲息的失去了蹤影,暗處守著他的幾個暗衛(wèi)也在一陣風(fēng)之后悄無聲息的失去了意識,其中一個被他丟在他的床上,讓他不至于這么快暴露。
次日,在一陣紛亂之后,唐軍大營沸騰了起來,最后只發(fā)現(xiàn)了張甲留下的紙條。
西陵聯(lián)軍的營地外圍,張甲勾了勾嘴角,想來唐國的軍隊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跑到西陵聯(lián)軍的營地中,并且根據(jù)周圍的環(huán)境,張甲覺得很大的概率周圍有溫泉。
想到這里,張甲想起了原著中寧缺也是在溫泉周圍遇到了墨池苑的弟子的,況且跟一群妹子在一起,總比被一群大老爺們寸步不離的圍著比較好。
加上張甲對魔宗功法的好奇,所以張甲打算跟著寧缺和莫山山去魔宗山門看一看,如果遇到了幾具荒人的尸體,他也可以好好研究一下。
順便了解一下魔宗功法有什么特殊的。
他有一些自己的猜測,不過需要證實一番,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嘗試一些魔宗功法,作為一個穿越者,張甲并不排斥魔宗功法,加上他光明之眼的馬甲是最好的掩飾,畢竟誰會相信光明之眼——昊天派來監(jiān)察人間的眼睛會修煉魔宗功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