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甲扯了扯嘴角,而后便消失在了人群中,他可不想應付這群“年輕人”很麻煩的,于是想了這么一個辦法,反正人群中除了寧缺和褚由閑誰知道他是誰呢?
周圍的人找了一圈之后并沒有找到張甲,于是紛紛將目標轉向了寧缺,就在寧缺被一群人懷疑的時候,褚由閑站了出來,把寧缺逛紅袖招不用付錢的事抖了出來,雖然幫寧缺賺回了面子,卻也將寧缺給周圍女子的印象來了個大轉折。
而后謝承運就好奇的問寧缺數(shù)科題目的解法,回答了幾下之后,寧缺連帶著張甲謝承運等,都被書院教習點了名字,于是乎張甲被迫站了出來,迎接著周圍考生灼熱的目光。
然后走進了術科教室,片刻后幾人都從里面走了出來,謝承運等人臉上都帶著微笑,倒是張甲和寧缺面無表情,因為結果已經早有預料,張甲也找到了解決的方法,最近正在思索該用什么樣的藥方。
雖然成功率有些低,但是終會有機會,于是他也不是很在乎。
氣海雪山一共十七竅,能夠修行的最低要求便是十竅,張甲只通了八竅,寧缺比張甲還慘,就通了六竅。
迎著周圍同情的目光張甲和寧缺并肩走出了書院大門,明天來上課就可以了,倒是司徒依蘭安慰了一下張甲和寧缺。
不過兩人都不是很在乎,自然也就沒什么了。
當天晚上,張甲似乎受了什么刺激,搗鼓藥方一直到了大半夜。
不過第二天依舊早早的就出現(xiàn)在了書院,看著教室里坐的整整齊齊的座位,讓張甲莫名的想到了上輩子上學的時光,不由得心情好了一些,隨便找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坐了下來。
這時候教室里已經陸陸續(xù)續(xù)有人來了,朝坐在角落里的張甲點了點頭之后,各自挑選心儀的位置。
張甲表現(xiàn)的也并不高冷,向那些青年學子有禮貌的一一回禮。
不過也沒有人坐到他的旁邊,一來是雖然所有人都對張甲有些好奇,但是并不熟悉,二來大家都覺得張甲這個人不好相處,而且張甲左眼里的蒼白昨天因為天色,沒幾個人注意,但是現(xiàn)在大家都看清楚了,自然也有些嫌棄張甲。
張甲也沒有在乎,一個人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著什么。
直到一身勁裝的司徒依蘭走進了教室,瞥了一眼大概的范圍之后,在張甲詫異的目光下坐在了張甲的身旁。
她自然也看到了張甲眼中的蒼白,不過昨天她就見過了,雖然當時她沉浸在為什么張甲和寧缺能馴服大黑馬的疑問中,沒有太在乎,但是依舊注意到了。
現(xiàn)在看著這樣的張甲,自然也不會太過驚訝。
張甲沒有什么交流的欲望,自顧自的坐在一邊想事情,司徒依蘭本來想說什么,但是見到張甲那個沒有交流欲望的樣子,只能在一旁干坐著。
片刻后,已經快要到上課時間了,寧缺才姍姍來遲的來到教室里,被褚由閑叫到了教室的另外一個角落里。
不久后,給他們上課的教習從外面走了進來,開始給學生們“講道理”,但是剛說沒多久,就有一個學生拆臺了。
并且還引用了唐國和燕國的幾場戰(zhàn)役,自己燕國太子被迫為質的事情,然后他就被曹知風暴打了一頓。
下課之后,褚由閑才給大家揭曉了謎底,因為曹知風教習是燕國人,你都找不到地方說理,而且人家是洞玄境界的大念師,你也不一定打得過人家。
下課以后,書院的所有人都沒走,大家都聽信了教習的話,所有人都向一座建設在偏僻角落書樓走去。
哪里便是原著中讓寧缺吃盡苦頭的地方,只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念頭,最后也因為這里寧缺認識了陳皮皮,因為那一粒通天丸,讓寧缺踏進了修行者的大門。
所以張甲也是對這間書樓好奇的很,況且他打通氣海雪山的方法也與這里有些關系,他想借助這里的某一本書,借助里面的劍意,刺開自己的氣海雪山,然后通過藥物穩(wěn)定劍意留下來的窟窿。
這是寧缺在原著中試過的方法,不過他沒有藥物穩(wěn)定自己的氣海雪山,只能看著自己拼命弄出來的窟窿塌陷。
最終弄出了肺病,差點年紀輕輕就成了肺癆鬼,這種病以現(xiàn)在的醫(yī)療水平就完全沒治,哪怕是張甲也治不好,只能逐漸穩(wěn)定病情,然后徐徐圖之。
張甲隨著寧缺走進了舊書樓,聽著教習介紹了一遍舊書樓為什么叫舊書樓,以及在里面看書的注意事項,便任由書院里的年輕學子在里面閑逛。
張甲很有目的的走向了二樓,寧缺緊隨其后,自然而然的看到了里面的一大堆修行典籍,張甲掃視了一圈,將目光投向書架上的一本書。
看了一眼正在掙扎的寧缺,而后將手伸向書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