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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系統(tǒng)不懷好意

第六章 第二次任務

我的系統(tǒng)不懷好意 帥是禍躲不過 3280 2021-04-03 20:58:09

  那老道士把六張符咒放在桌子上說道:“左邊五張乃陽正雷符,右邊這張是請神符,雖然都是下品符箓但也足矣挺過一劫,往后的路也只能靠你自己去走了?!?p>  “說這些你們凡人可能不懂,但是等到關鍵的時候便會起到一點作用,況且…”突然老道士的眼睛慢慢瞇起來,變成一條縫,緊盯著白梓墨掛在腰間的令牌。

  白梓墨心慌了一慌,把符咒收入囊中,擦了擦眼角的淚,立刻插嘴道:“謝大師!謝大師!還有一件事情…”

  還想說什么,但卻被遠處傳來一聲洪亮的喊叫聲打斷。

  “城管來啦!”

  頓時地攤市場塵土飛揚,許多人開始慌不擇路的逃跑。

  白梓墨向左看了看,轉(zhuǎn)過頭卻發(fā)現(xiàn)那老道士推著自己的攤位已經(jīng)走了兩三米。

  白梓墨立刻伸手去攔,問道:“大師,您今天幫我,我還不知道怎么感謝您,以后需要幫助上哪去找您?況且我還不知道您老的姓名!”

  這些話確實是真心的。

  “你我有緣自會相見,小友自行保重,老夫去也!”老道士似乎很著急,立刻擺開白梓墨的手,說完隨人群奔去,只剩下白梓墨一個人在風中凌亂。

  白梓墨站了一會兒,想了一下,突然意識到自己忘了某些重要的東西,拍了拍腦袋,立刻追趕上去,口中大聲喊道:“大師!大師!你忘了告訴我這六張符該怎么用?。〈髱?!”

  可惜那老道士一轉(zhuǎn)眼便沒了蹤影,白梓墨站在街道大口喘著氣望了望四周,心中無限的懊悔。

  “說實話裝的挺像。”腦中傳來許秀的嘲諷聲。

  “不裝的像那老道土能給我這六張符?”白梓墨反問道。

  從那老道士開口說話,白梓墨便知道這老頭就是手機所說的幫助,但看那老頭樣子,卻好像不想趟這趟渾水,于是便假哭一場。

  “話說這六張符怎么用?”拿起符,看了又看,就是普通的紙,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。

  許秀回答道:“沒看過電視嗎,差不多就是那樣子?!?p>  白梓墨腦中回想起電視劇里道法真人使用符咒的樣子,英姿颯爽,逼格滿滿,最后英雄救美,抱得美人,想到這兒臉上不免掛滿了癡笑。

  “別傻笑了,現(xiàn)在在你手中也只是幾張普通的黃紙,沒有法力怎么去驅(qū)動?”許秀看到一臉傻笑的白梓墨鄙夷道。

  白梓墨收起了美人夢,正經(jīng)起來,問道:“到底怎么用?”

  “咳,聽好啦!”許秀立刻擺出一副教書先生的樣子。

  “洗耳恭聽。”

  “每類符可分為四個等級,極品,上品,中品,下品,每個等級又分為甲,乙,丙,丁,每種符咒的功能各不相同?!?p>  “這五張陽正雷符,我略看了一下,應該是由有一定筑符基礎的人所畫,在經(jīng)歷雷法轟頂并孕育出一張,下品甲字,而這張請神符,并非特殊的符咒,應該是中品乙字?!?p>  “陽正雷符因為等級偏低,所以不需要咒語,但需要摧動法力,而這張請神符,還有一個名稱叫做請鬼符。”

  “請鬼符?”白梓墨心中不免疑惑道。

  “嗯,一般來說,請神符無論品質(zhì),只要有先祖的血脈,便會請神,所以便叫做請神符。”

  “而如果沒有先祖的血脈,便會招引附近的鬼占據(jù)這副軀體,到時候做出什么事情誰也無法預料?!?p>  白梓墨腦中立刻響起那老道手對他說的話:“先祖的血脈?那老道士說我有一將星,但卻即將隕落,這是不是說明我有先祖的血脈?”

  那道士確實有幾分本事,應該不會騙人,沒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輩子,還有意外收獲。

  “按理來說古人不會活這么久,到你這里恐怕血脈已經(jīng)極其薄弱,哪怕是有也很難成功,萬不得已,還是別使用這張比較好,那五張陽正雷符也夠用了?!?p>  “現(xiàn)在最需要的是法力,你就是一個普通人,等到十二點,我會把我一部分的力借于你,只要稍微領悟就行了?!?p>  雖然聽得云里霧里,但還是點頭應答。

  一路無話,已然深夜。

  離任務開始只有兩個小時,白梓墨依舊站在外面抽著煙,抬頭望了望此時正鑲在天邊的月亮,像云朵一樣蒼白,但在這一刻顯得更加明亮。

  白梓墨感嘆道:“今天的月亮真美。”

  囑咐好顧淼淼,穿上外套便出門了,背了一個包里面放點應急物品。

  雙手搓了搓,哈了口暖氣:“是死是活就看今天。”

  午夜降臨,明月掛天,百鬼睜眼,活人逆行。

  “老板,加腸加蛋不加蔥。”時間還有很多,白梓墨此時正慢悠悠的走著,對著前面的煎餅果子攤說道。

  為什么不坐車?因為很貴,曲江城的出租車都非常貴,那秒針記得不是錢,而是血。

  “好嘞!”說完中年老板立刻開始手中的活,滿是油漬的圍裙,在他大肚子上浮動著,顯得滑稽。

  “來您的煎餅果子,小心燙?!?p>  白梓墨立刻接過道謝。

  “這么晚了,小兄弟去哪?”中年老板好奇的問道。

  “月亮挺美到處走走。”拿著還在發(fā)燙的煎餅果子吃了一口詢問道:“老板知道土龍山離這還有多遠嗎?”

  自己對那個地方只有一點印象,還是小學春游時去過一次,這破手機又不能開導航。

  “土龍山?”中年老板皺了皺眉疑惑道:“小兄弟,去那地方干什么?”

  “怎么啦?”白梓墨立刻警覺的問道。

  “那地方可不太平,據(jù)說早年間是亂墳崗,后來被市里改造,變成了大山,你知道那山這么大,為什么沒有守林員嗎?”中年老板故意賣了個關子。

  白梓墨不知道為什么,這類人總是喜歡說一半問一半,他本人其實特別討厭這種說話方式,但還是問道:“為什么?”

  “那地方可鬧鬼,以前經(jīng)常有人看到莫名其妙的東西,有會飛的女人頭,還有鬼火!”中年老板說的眉飛色舞,雙臉漲的飛紅,似乎很激動。

  聽完老板的話后白梓墨心已經(jīng)涼了,這手機發(fā)布的任務,果然不簡單!

  “那都是謠言,我就路過,而且我小學還去過呢。”白梓墨擺了擺手,努力裝的平靜一點。

  但心里卻暗想道,“自己都經(jīng)歷了那種離奇的事情,還在乎那些會飛的頭?”

  以前他始終堅信所有東西科學都可以解釋,但現(xiàn)在他明白了,有些東西早就超出了科學的范疇之內(nèi)。

  “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!”說完抬頭看了看天,又望了望自己的手表:“已經(jīng)很晚了,我該回家了,你也早點回家吧,真想去的話,你再往前走走就到了?!闭f完推著車就走了。

  吃口煎餅穩(wěn)定一下心情。

  明月慢慢爬上高空,銀光和路燈灑落在高速公路上,映出一個孤獨的影子,此時正啃著煎餅。

  許秀為了節(jié)省體力,一直呆在令牌,你也不和他說話。

  白梓墨此時只能不斷的靠吃來緩解自己亂顫的心,別說還真挺管用。

  突然一輛黃色的吉普車從后邊遠方慢慢駛來,還響著車載音樂,“原來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…”

  坐在駕駛位上的男,跟著節(jié)奏哼著不時搖擺著身體,滿臉愉悅。

  后備箱一個女人被麻繩綁著,正在拼命掙扎,嘴巴上纏繞的膠布讓她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,只能拼命的用沾滿血的額頭去撞擊。

  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聽到響聲后,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露出一臉奸笑:“不要著急,咱們馬上就到了!”

  車不一會兒從白梓墨身邊駛過,也沒有多在意,口中不停地品味著煎餅。

  “嗯,番茄給的太足了,有點太甜?!?p>  “追上那輛車!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那上面!”可就在這時腦中突然傳來許秀的聲音。

 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那車早已離他們遠去。

  白梓墨無奈的擺了擺手:“大哥,你不會讓我兩條腿去追四條腿吧?”

  “快追上去!我能感受到那車上還有另一個人存在,那是活傀儡最后一步了!”

  “?。 庇悬c欲哭無淚,但又無可奈何。

  半小時后,已經(jīng)是氣喘吁吁,滿頭大汗,已經(jīng)十一點半,白梓墨驚奇的發(fā)現(xiàn)他居然來到略微有點眼熟的土龍山旁邊,發(fā)現(xiàn)前面停留的那輛黃色吉普車,抽出菜刀小心翼翼的靠近。

  車蓋還在隱隱發(fā)熱,后座有幾節(jié)麻繩,還有一只黑色高跟鞋,最引人注意的便是車前放著的一個雕像,通體黑色赤發(fā)綠眼,張著大嘴,露出尖牙,像是一個魔鬼。

  白梓墨搞不懂他為什么會來這里,望著眼前的大山,鉆天的樹木屹立在面前,枝枝相抱,整個山都被茂密的樹葉所遮蓋,顯得幽靜和黑暗,仿佛要將人整個人吞掉。

  “算了,都走到這一步了,只能先進去了?!鼻懊娴囊安蓓槃荻?,樹枝也被折斷,顯然已經(jīng)有人已經(jīng)進去了。

  為了以防萬一,手機設置了一鍵撥號。

  “積分扣就讓他扣吧,自己的生命要保證,反正也不會扣許多”白梓墨心理安慰道。

  越往里走越感到奇怪,這里月光根本透不進來,顯得異常黑暗,又不想開燈打草驚蛇,只能硬著頭皮慢慢摸索。

  一開始出現(xiàn)了淡淡的薄霧,越往里走就越濃郁,顯得詭異無比。

  而且進入土龍山后手機就開不了機了,就像是一塊板磚,更糟糕的是許秀現(xiàn)在無法勘測到那個人的存在,說是受到了某種干擾。

  “奇怪,這座山里怎么會有霧呢?”白梓墨內(nèi)心隱隱感到不妙,自己總感覺背后有無數(shù)雙眼睛盯著,握住菜刀的手越發(fā)用力。

  突然眼前好像出現(xiàn)一個跌倒在地的人,愣了一下停在原地瞇著眼仔細觀察,但這白霧實在是太濃了,只能勉強看到一張女人臉,額頭上帶有未凝固的血跡,此時正閉著雙眼,臉色痛苦,似乎昏了過去。

  “小心頭頂!”正準備上前,頭頂傳來一陣微風,寒光閃爍在上面,鋒芒畢露,自己則被一股力拉到一邊。

  白梓墨還處于懵逼狀態(tài),發(fā)現(xiàn)許秀正拉著他的手臂警惕的盯著前方。

  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剛才呆過的地方有一把利斧插在地里,如果不是許秀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開顱了,不禁倒吸一口氣。

  但心里依舊吐槽道:“一般按電視劇的套路,出手前不應該大喊一聲嗎,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!”

  “可惜?!睒渖蟼鱽砟腥说妮p語,白梓墨順聲音看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樹枝上站著一身黑衣的人,融入在白色濃霧和黑暗中,看不清楚臉。

  他從樹上跳下來抽起斧頭,沒有多廢話,倫起斧子直奔而來。

  “你大爺?shù)模 笨匆娔钳傋又北甲砸讯鴣?,冷汗直流,沒有多想轉(zhuǎn)身就跑。

  “哈!哈!哈!跑吧,跑吧,跑吧跑吧,跑吧…”那黑衣男人不斷的從口中發(fā)出癲狂的笑聲。

  白梓墨一路在林中穿梭,視線受阻嚴重,眼前的道路慢慢看不清,但后面癲狂的笑聲依舊沒有消失,但自己的體力也漸漸透支了,同時感到地面在微微的顫抖。

  許秀也不知道死哪去了。

  “哈!哈!”男人的笑聲越發(fā)癲狂,距離雖然越來越遠,但聽的白梓墨還是一陣發(fā)冷。

  “嘭!”突然背后的笑聲戛然而止,一道黑色的身影從白霧里脫穎而出飛入空中,口吐鮮血,手上的斧子也脫落下來,臉上似乎寫滿了震驚,繼而撞到旁邊的樹上昏了過去。

 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梓墨感到疑惑和震驚。

  能趕到地上的泥土跳躍著,樹木倒塌的聲音從遠方傳來,大地的震動聲越發(fā)響亮。

  瞇著眼盯著后方,看到幾處紅光出現(xiàn)在白霧面前。

  “那是什么東西?”白梓墨感到疑惑,但早已做好了逃跑的準備。

  二根三四米長的黑色前肢隱現(xiàn)出來,然后露出它那八只碩大無比的紅色單眼,巨大的身形慢慢也顯露出來,一只通體黝黑的巨型蜘蛛!

  那蜘蛛口中不時發(fā)出“嘶嘶”的聲音,八只腿不停的搖擺著,顯得很興奮。

  “快跑!快!”旁邊的許秀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,臉色難堪的盯著遠方的蜘蛛對白梓墨大聲喊叫著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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