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:叫你哥別再犯賤了(修)
顧念晚趁著這個機(jī)會,抓著秦慕深的手,狠狠地便咬了他一口。
秦慕深倒是也恢復(fù)了理智過來了。
趁著這個機(jī)會,顧念晚一把將他推開,也顧不得再去拿包了,怒氣沖沖從包廂里跑了出來。
秦慕朝守在外面,看到顧念晚跑出來,喊了聲:“晚晚?!?p> 顧念晚狠狠地看了秦慕朝一眼,冷聲道:“叫你哥別再犯賤!”
丟下這句,顧念晚冷漠地離去。
包廂里。
秦慕深坐了起來,看著剛剛被她咬的手,笑了聲。
秦慕朝再一次走進(jìn)來,看著這一地的狼藉,再看看自己剛剛那‘家暴’的哥哥,走近了過去,道:“哥,你怎么可以和晚晚動手呢?”
秦慕深壓根就沒有打她,只是防御,順便將人給壓制住罷了。
“被咬了吧。你說說你,我好不容易把晚晚約出來想給你們制造機(jī)會,你怎么就不和晚晚說清楚呢?現(xiàn)在這么一動手,她那個脾氣,可怎么辦?”
“哥,你說你,你怎么這樣呢?晚晚好不容易也回南城了吧,萬一她哪天又走了呢?你真的要愿意看到她再一次離開南城再也不回來了嗎?”
“閉嘴!”秦慕深冷冷道。
“我閉嘴容易,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你心里還有晚晚,你想她回來嗎?”
秦慕深沒有回他這個問題,只是將包拿上,然后淡淡地說:“把錢給人家賠了?!?p> 說完,便走。
秦慕朝:“……哥,你過分了啊。你弄的,你讓我賠錢?!?p> 秦慕深已經(jīng)走了。
秦慕朝還在包廂里罵罵咧咧:“活該你沒有媳婦?!?p> 從包廂里出來后,秦慕深給自己的助理秦羽打了一個電話,吩咐道:“點(diǎn)一份麻辣蝦,放辦公室。”
電話那端不明所以的秦羽:“……”
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?總裁大人點(diǎn)外賣?還是麻辣蝦?
……
顧念晚從水云間離開后,打車回了自己住的景園。
回來后,顧念晚便將自己泡在了浴缸里。
她想洗干凈,把沾上了秦慕深的味道統(tǒng)統(tǒng)都洗干凈。
想到秦慕深對自己所作所為,要不是她還舍不得自己的嘴,她是真的想把它給戳掉了。
這個混蛋!
都已經(jīng)分手五年了。
當(dāng)年也是他先讓她滾的,她也按照他的意思滾了。
現(xiàn)在憑什么又來強(qiáng)吻她?
當(dāng)她好欺負(fù)嗎?
再想想她那可憐的孩子,來不及睜開眼看看這個世界,來不及長大喊她一聲媽媽。
想到孩子,顧念晚痛苦地哭了起來。
她如今所有的痛苦都是秦慕深給的。
孩子!
孩子在她肚子里才三個月,他明明知道她懷孕了,卻還是狠狠推了她一把,而他,不管她走掉了。
不能哭,現(xiàn)在不是該哭的時候。
不能因為秦慕深而哭。
他不配!
可想到那個孩子,想到秦慕深對她所做種種,顧念晚無法忍住心中痛苦,哭得極傷心。
……
念念不忘咖啡館。
顧念晚一臉淡漠地看著坐在她對面的中年男人。
也不是別人,正是林長風(fēng)。今天今日打了林亦然,林長風(fēng)倒是挺快找上門來了。
林長風(fēng)恨恨地看著顧念晚,那眼神,似乎顧念晚不是他的女兒一樣。
“你個逆女!亦然是你妹妹,你一回來就對她動手,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嗎?”
顧念晚端起杯子,輕輕地喝了一口咖啡,隨著冷笑了聲:“我媽可就生了我一個。林先生,你可別在這里給我硬塞什么妹妹,也不怕我媽從墳?zāi)估锱莱鰜恚夷銌??至于你,知道我沒有把你放在眼里,你還過來一趟,這不是找氣受?”
林長風(fēng)被氣得不輕:“你!混賬東西!”
“林先生,要是過來為你那寶貝女兒出氣呢,我也奉勸你一句,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你那寶貝女兒,要不然下次可不是打臉了?!?p> 說到最后,顧念晚語氣極冷:“林先生,我這還要做生意呢,就不送了?!?p> 林長風(fēng)氣得想對顧念晚動手。
顧念晚一個冷冷的眼神看過去:“怎么,想動手?”
“我是你父親!”
顧念晚只覺得像是聽到了什么好聽的笑話一般,笑出了聲來。
“父親?你覺得,你配這兩個字嗎?”
“我有父親嗎?”
“林先生,可別忘記了,當(dāng)年進(jìn)我顧家門的時候,是怎么和我外公外婆保證的,又是怎么和我媽媽說的?你說你會一生一世對我媽媽好,結(jié)果呢?”
“呵呵,不過就是圖謀我顧家的錢財。你在外養(yǎng)小三,哦,對了,上頭還有一個大我三歲的兒子呢?!?p> “我外公外婆怎么死的?你忘記了嗎?他是被你養(yǎng)小三,養(yǎng)私生子的事情氣的,在來找你理論的路上,出車禍死的。我媽媽怎么死的,你也忘記了嗎?她那個時候替你懷著二胎,她受不了那個打擊,突然早產(chǎn),死在了難產(chǎn)上?!?p> “你說你是我父親?真是好笑,我媽媽剛剛死,你就把程曉媛她們接了回去,她們一來,仗著你的寵愛,便對只有八歲的我,不是打,便是罵?!?p> “我當(dāng)年也還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,失去外公外婆,失去媽媽和弟弟??赡隳兀课冶怀虝枣滤齻兤圬?fù)的時候,你在干什么?”
“你由著她們欺負(fù)我,你甚至是希望她們打死我的吧?她們把我打死了,你們就可以繼承我顧家的財產(chǎn)了!”
“呵,也不過就是做夢一場,你們想不到,我外公早就把所有財產(chǎn)都轉(zhuǎn)到我名下了,若我死了,那些錢,你們同樣也拿不到一分!”
“你現(xiàn)在跑過來和我說,你是我父親,你覺得,你配嗎?”
林長風(fēng)的臉色青白一片,又氣又怒。
“既然說到財產(chǎn)這件事了,你們?nèi)缃褡〉膭e墅,是我外公當(dāng)年買給我媽媽的。那是我媽媽的婚前財產(chǎn),跟你沒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關(guān)系。我給你三天時間,從別墅搬出去,三天后,你們?nèi)舨话?,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!”
“你,你敢!”
“沒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,讓你們住了那么多年,便宜你們了!再有,也不是白白便宜你們住的!你們白住了十六年,請把這十六年的房租給付了!”
林長風(fēng)氣得差點(diǎn)當(dāng)場去世。
顧念晚一點(diǎn)也沒有客氣:“再不走,我可動手了!”
林長風(fēng)知道,自從她十五歲那年搬出去開始,這個女兒就不是他可以掌控的。
眼下這個局面,林長風(fēng)也只能是恨恨地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