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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弒抑郁

瘋老太婆

天弒抑郁 音覆仙閣 2590 2022-07-26 03:18:44

  李知然通過失蹤人口篩選找到了符合形象的人,資料里顯示的照片和鐵盒子里的照片長相有點不一樣,但身份證號和其他信息都對的上。

  “這是齊鳳兒的個人資料,南渡城本地人,中專學歷,今年三十二歲,喪偶,無業(yè)游民,七年前嫁到牛村,丈夫叫苗闊,五年前死于腦腫瘤,苗闊死后齊鳳兒一直居住在牛村的老房子里,七年來不曾離開。”

  徐喚仔細的對比電腦上的照片和手里的,疑惑的問道:

  “知然姐,這兩人都長的不一樣啊?!?p>  李知然點了下頭,說:

  “她應該有整容史,我目前還在大規(guī)模的調(diào)查她在整容醫(yī)院的來訪記錄,這是她本人沒錯,濟民醫(yī)院里有一個她的病例,是來墮胎的,那時候年紀應該在十六歲左右?!?p>  安曉泉敲門進入,遞給李知然一份痕檢報告,說:

  “鐵盒子上有一個陌生指紋,然后里面的零錢上也有,但不來自于同一個人,鐵盒雖然被埋在土地很長時間,但上面的微量組織沒有消失,檢測出來是類似于混凝土的東西。”

  這時邢如娟也剛好踏進會議室,將一個U盤交給李知然,說:

  “紅杏山和牛村方圓幾里都搜遍了,沒有齊鳳兒的身影,連尸體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我把附近的街區(qū)監(jiān)控拿了一份,你查一下,看能不能找到?!?p>  李知然接過U盤開始了工作量巨大的篩查,徐喚突然想起來老婆婆家里那個奇怪的女人,說道:

  “我去牛村打探消息的時候,從一個老婆婆嘴里聽說齊鳳兒是一個時運很不好的女人,嫁過來的第一年就克死了公公婆婆,然后老公也克死了,聽老婆婆說還害的自己的女兒流產(chǎn),我進他們家的時候,那個女兒躲躲閃閃的,明明認識齊鳳兒卻說不認識,我還沒問幾句就沖進房間把門反鎖了,我覺得她有很大的問題?!?p>  邢如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痕檢報告,說:

  “這樣,徐喚和季痕再去一次牛村,這回提取到那個女人的指紋帶回來,我們要和鐵盒子上的做比對。”

  “好?!?p>  徐喚和季痕來到了牛村,問過了這里的村長才知道,老婆婆一家是村里最富有的,大兒子叫劉柱。在工地干活,一天可以掙一百多塊錢,不?;貋碜?,每個月給家里寄五百塊,在這個貧窮的小村子里生活綽綽有余,二女兒叫劉瑤,幾年前流產(chǎn)過一回,性情變得古怪,不愛跟人說話,家里只有一個老母親在打點。

  劉瑤的家并不難找,徐喚走進院子里,老婆婆正坐在凳子上洗衣服。

  “婆婆,打擾了。”

  老婆婆起身在身上擦了一下濕漉的手,上下打量著徐喚,突然說道:

  “是你呀,你咋又來咯?”

  徐喚說:“我們想提取一下劉瑤的指紋。”

  老婆婆一愣,隨即就拿起洗衣服的棒槌揮打過來,徐喚躲避不及,一擊重棒就打在了手臂上,怒罵道:

  “去你的!你不是答應我不傷害我閨女嗎?你想干什么!”

  季痕擋在徐喚面前,說:

  “您別激動,我們不是要傷害她,只是提取指紋做個比對,如果不配合的話,我們會以襲警的罪名讓您進監(jiān)獄,懂了嗎?”

  老婆婆不甘示弱,梗著脖子說:

  “那你就抓走我這個老婆子吧!”

  吵鬧之際,劉瑤從屋子里跑了出來,護在老婆婆身前,雖然膽怯,卻還是大聲質(zhì)問道:

  “你們想干啥!”

  “你是劉瑤吧,我是警察,請配合我們提取一下指紋?!奔竞蹖⒁粡埣堖f給劉瑤,示意她把手指摁上去。

  劉瑤神情變得極度緊張,搖晃著頭,搶過紙張撕碎了扔在地上,踩了好幾腳,怒吼道:

  “憑什么!”

  “你...”

  “季痕?!?p>  徐喚戴上手套,撿起地上撕碎的紙裝進證物袋里,低聲說:

  “已經(jīng)拿到了,我們先走?!?p>  季痕壓制著怒火,無奈之下還是妥協(xié),離開了村子。

  上了車之后徐喚脫下外套,右胳膊上已經(jīng)有一條淤青,季痕看了一眼,說:

  “真不愧是一家人,跟滾刀肉一樣,這案子最好跟她們沒關系,否則全家一起蹲監(jiān)獄?!?p>  徐喚靠在座位上嘆了口氣,說:

  “也不知道閥哥現(xiàn)在干嘛呢,邢姐也真是的,罰什么不好非要封禁,閥哥那樣的人能受得了嗎,上次boss禁他三天,房頂都差點被掀了?!?p>  季痕拿出手機遞給徐喚,說:

  “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,正好跟他匯報一下案子情況?!?p>  徐喚撥通燕閥的號碼,卻一直無人接聽,此時燕閥正坐在白謹?shù)膶嶒炇依铮謾C放在了隔間的桌子上。

  白謹拿著極細針頭的注射器抽取著一些藥物,燕閥則擼起一邊的袖子等著打針。

  “這里一共有十七針抗體疫苗,針對抑病的五個毒源,每隔三天要打一針,起初會有頭暈,抽搐等不良反應,但是過半個小時就會沒事的。”

  白謹給燕閥的胳膊消了毒,將一針藥劑注射了進去。

  燕閥面不改色的看著針頭扎進肉里,問道:

  “五個毒源有這么多疫苗嗎?那每隔三天打一針的話,我這胳膊豈不是要廢了?”

  白謹笑了一下,讓燕閥拿著棉簽按壓打針口,說:

  “前五針疫苗是必打的,其余的只不過是我怕出差錯,調(diào)配的穩(wěn)定性藥物,之后的疫苗我會以靜脈注射和輸液的形式打進你的體內(nèi),不會有事的,放心吧?!?p>  燕閥靜靜的等待了十多分鐘,藥物的不良反應慢慢出現(xiàn),眼前陣陣眩暈,大腦里也嗡嗡作響,一種說不上來的難受感侵襲著全身。

  白謹給燕閥的額頭上敷了一層冰袋,說:

  “調(diào)整呼吸?!?p>  燕閥抓著衣服,疼痛感密密麻麻的爬遍全身,額頭上立即冒了一層冷汗。

  “打這些針有什么用?。俊毖嚅y問道。

  白謹把針管泡在消毒水里,說:

  “以防萬一,現(xiàn)在養(yǎng)成百毒不侵的體質(zhì),以后執(zhí)行任務也能保住一條命不是嗎?”

  燕閥終于緩過來一點疼痛感,喘著粗氣癱坐在椅子上,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:

  “徐喚這小子真是把我忘在腦后了,以前好歹還打個電話匯報一下?!?p>  白謹查看了一下燕閥的針口,沒有發(fā)炎現(xiàn)象,說:

  “好了,可以回去了,這幾天飲食不能重口,否則會出人命,尤其是酒,一口也不能喝。”

  燕閥穿上外套,走到桌子前拿起手機,看到徐喚的三條未接電話,頓時覺得剛剛對徐喚的埋怨有些愧疚,立即打了回去,滿懷期待的等著他接電話。

  徐喚那端遲遲不接,燕閥疑惑道:

  “什么情況,報復我啊?!?p>  燕閥重新打了一個,這回被徐喚快速接起,兩邊同時不滿的抱怨道:

  “你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?”

  徐喚說:

  “我出來和季痕執(zhí)行任務了,現(xiàn)在的情況有點復雜,那個死嬰的母親很有可能也遇害了,我們目前有一個嫌疑人,但是沒有證據(jù),現(xiàn)在準備回去核對一下指紋,如果吻合的話基本就沒跑了?!?p>  燕閥欣慰的笑了笑,說:

  “可以啊,你們倆現(xiàn)在辦案能力是越來越強了,都快趕上我了?!?p>  徐喚故作難過的嘆了口氣,說:

  “閥哥,你是不知道,我被那個瘋老太婆拿棍子打了一下,我感覺骨頭都碎了。”

  季痕在一旁聽得發(fā)笑,徐喚繼續(xù)得寸進尺的說:

  “反正你待在房間里也沒事干,出去幫我們買份豬腳飯嘛,給我補一補?!?p>  燕閥回到宿舍拉上了窗簾,躺在床上說:

  “知道了,等著吃吧?!?p>  徐喚高興的掛斷電話,燕閥將手機靜音,倒頭睡了過去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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