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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弒抑郁

壓力請給到燕閥

天弒抑郁 音覆仙閣 2535 2022-07-19 03:46:18

  這種組織群體活動的事燕閥果斷交給了徐喚,自己回到辦公室翻看著這幾天報的案子。

  基本上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燕閥看著竟然不覺笑起來,倒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,絲毫不懼怕這些爛事都要靠自己處理,比如這個網(wǎng)戀被騙了三千塊錢。

  還有一家人丟了兩頭牛的。

  燕閥看得昏昏欲睡,本來昨天晚上就沒合過眼,起身走到沙發(fā)上,蓋了件外套就睡了過去,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

  燕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摸索著手機,時間已經(jīng)晚上九點了,全身酸痛,也不知道是著涼了還是怎么的,大腿麻的厲害。

  燕閥仰起頭錘了錘肩膀,辦公室漆黑一片,剛走過去開了燈,徐喚就飛奔過來,探出頭對燕閥說:

  “閥哥,該出發(fā)了。”

  燕閥打了個哈欠,重新躺回沙發(fā)上,說:

  “我不去,我困?!?p>  “不行,”徐喚走進來拉住燕閥的胳膊,說:

  “楊姐點名要讓你陪同,這樣她才有安全感,還讓你帶著槍,還有急救箱什么的,閥哥,你再磨嘰,楊姐就要跟boss告你的狀了?!?p>  燕閥此刻就想死在沙發(fā)上,一步路都不想多走,終于在徐喚的恐嚇下,起身走了出去。

  燕閥剛睡醒的頭發(fā)像被炮轟過一樣,徐喚遞給他一個皮筋,說:

  “閥哥,就算沒有外人也注意一下形象吧,你扎頭發(fā)的樣子也很帥的,來,聽話?!?p>  燕閥拿過皮筋,三兩下將亂蓬蓬的頭發(fā)整齊的梳理好,綁了一個小啾啾,露出額頭和整齊的五官,燕閥突然想起來,胡茬也忘記刮了。

  “好了好了,去車上刮,不能再推遲了,楊姐要生氣了?!?p>  徐喚連拖帶拽將燕閥帶到了樓下,塞進車內后驅車上了去紅杏山的路。

  燕閥在車上刮干凈胡茬,調整好座位,閉上了眼睛,說:

  “到地方再喊我起來?!?p>  “好?!?p>  紅杏山的路程一共是一個小時,除了邢如娟,葉贖,還有李知然沒來之外,其他人都各自乘車提前到達了地方。

  晚上的氣溫比較低,徐喚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催燕閥催的太緊,連一件外套都沒來得及讓他拿,一會兒恐怕要被蚊子當成自助餐吃了。

  和霍娜匯合已經(jīng)十點半,她們的帳篷都搭了起來,看樣子今晚是要在這里過夜。

  “楊姐,你們去摘野菜了嗎?”徐喚問道。

  楊青夢還在火堆旁邊拍照,大聲的回應道:

  “還沒有,等你們呢。”

  徐喚打開副駕駛的車門,輕聲叫燕閥起來,楊青夢走過來看了一眼,說:

  “累成這樣啊,算了,讓他睡著吧,咱們先去摘?!?p>  “好,那我讓閥哥去帳篷里睡,楊姐,你們先上山,我一會兒就到?!?p>  “好?!?p>  楊青夢拉著苗無意還有霍娜她們一起走上了北面的山,五六個人成群結隊,徐喚也稍微放心點。

  好不容易把燕閥挪到了帳篷里,徐喚已經(jīng)熱的滿頭大汗,燕閥睡得很死,倒是一點也不受蚊子的影響。

  給燕閥蓋好毯子之后徐喚也跟著楊青夢上了山,留在山腳下的只有燕閥和屠月。

  屠月搭好最后一個帳篷,疲憊的躺了下去,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白天和燕閥吵架的畫面,又想起來南渡城之前,楊赦和白謹苦口婆心的勸說,到頭來還是跟想象中的一樣,燕閥不是輕易領情的人,屠月嘆了口氣,索性不再繼續(xù)想,剛閉上眼睛準備睡一覺,突然一道聲音傳過來,嚇得屠月立即驚起。

  “屠月哥!”

  黃梓麥慌張的沖進帳篷,焦急的抓著屠月的手臂,說:

  “我姐摔倒了,從小山坡上滑下去的,快救人啊!”

  屠月抓住黃梓麥的胳膊,仔細問道:

  “你說清楚點,她從哪個小山坡上滑下去的?”

  黃梓麥拉著屠月出來,指著西邊的山路說:

  “我姐說要上那座山采野果,我就幫她拿個外套的時間,就聽到她的慘叫,我去找的時候她就不見了,地上只有我姐的手機?!?p>  屠月快速朝著西邊的山路跑上去,石階上都有小圓燈,周邊的路也比較清晰,屠月一直向前跑,里面的燈卻越來越昏暗。

  大概在半山腰的位置,石階上已經(jīng)沒有燈盞了,屠月打開手表微弱的燈光,一步一步艱難的向前走。屠月習慣性的摸向腰間的槍,卻發(fā)現(xiàn)出來太著急忘在帳篷里了,手表在山上也沒有信號,無法和隊里取得聯(lián)系。

  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向前走,屠月摘下耳釘用力的劃過手臂,一道鮮血滴在石階上,也好做個記號。

  但鮮血流出來的那一刻,屠月后悔了,他忘了這座山上的野獸很多,雖然不是狼群那樣的動物,但野豬和黑熊是一定有的。

  屠月身上沒帶紙巾,只好一只手捂著流血的地方繼續(xù)前進,不知道走了多久,石階終于到頭了,眼前是一片森林。

  山頂?shù)男盘柛睿迷跓舯K的數(shù)量恢復了,不至于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盲走。

 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,屠月幾乎把這座山的每一棵樹都看過了,沒有什么結野果的樹,口干舌燥又全身乏力的他體力幾乎耗盡,看到前面有一塊空地,剛踏進去兩步,屠月的神情就變了,從帶有一絲困倦中徹底清醒,屠月扭頭一看,上面殘破的爛鐵片上依稀出現(xiàn)幾個字:實戰(zhàn)基地。

  屠月已經(jīng)感受到腳底下踩到了地雷,一股無形的恐懼感包裹著全身,屠月再次試著聯(lián)絡總部,信號卻還是紋絲不動。

  萬念俱灰之際,一道聲音把屠月從深淵里救了出來。

  “屠月!”

  燕閥跑過來,喘的上氣不接下氣,扶著膝蓋罵道:

  “你妹的,你有沒有規(guī)矩!誰讓你私自行動的?”

  屠月來不及高興,剛要說話,燕閥的腿就已經(jīng)邁進來。

  “別動!”

  屠月大喊一聲,燕閥嚇得全身一抖,怒氣一下竄上來,說:

  “你喊什么!你要嚇死我?。俊?p>  屠月保持著剛剛邁進這片區(qū)域的姿勢,深呼出一口氣,說:

  “咱們腳底踩了地雷?!?p>  這句話如同閃電一樣劈在燕閥身上,燕閥瞳孔震驚的看著屠月,不敢相信的問道:

  “你說真的?”

  屠月盯著燕閥的腳底,暗自數(shù)了幾個數(shù),周圍環(huán)境太黑,看不清其他的地方,開口說:

  “燕閥,我現(xiàn)在不確定你腳底踩了幾個,但是我要告訴你,這里是以前軍用的實戰(zhàn)場地,地雷的分布圖基本都是一致的,從我腳下開始數(shù),我們每走三步,就會踩到一個,有的可能是被拆除過的,有的也可能是真的。”

  微弱的燈光照著漆黑的夜晚,燕閥背著光,心里已經(jīng)漸漸發(fā)毛,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,慢慢的蹲下身,從褲子口袋拿出來隨身攜帶的一把匕首,輕輕刨開腳下的土。

  果然一個鐵制的東西刮到了刀刃,另一只腳下也一樣。

  屠月盯著燕閥腦袋上的皮筋,說:

  “喂,你皮筋先借我。”

  這時候燕閥也懶得問他原因,把皮筋從頭發(fā)上摘下來扔給屠月。

  屠月拿出來一只打火機,嚇得燕閥直接站起身,說:

  “你干嘛!”

  “你干嘛?你腳底下踩的可是地雷,誰讓你亂動的,受力不均勻很容易引發(fā)爆炸知不知道?”

  屠月也被燕閥突然間站起來嚇了一跳,燕閥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,耐心的說:

  “你千萬別想著點燃東西,然后別人看見煙火會過來救我們,首先這里是地雷陣,禁煙火的,其次,這里四周都是樹林,沒等救援來到我們自己就燒死了,你有點腦子好不好?”

  在燕閥氣到猙獰的面孔下,屠月當著他的面將皮筋綁在了自己流血的手臂上,用打火機燒掉了自己外套上的一角,搓了點灰燼涂在傷口上。

  燕閥這才明白屠月是要給傷口止血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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