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陣語乾坤是什么意思呢?陣……不會說的是什么陣法吧?”云登繼續(xù)往下看,只是他認識的字實在太少,看了盞茶時間也沒看出個什么名堂。
“一定要和爺爺多讀點書,要不然撿到寶貝都只能當狗屎用。”云登在心中腹誹。
既然看不懂,云登自然也沒什么辦法可想,只得將玉簡暫時放在煉丹房的架子上。
然后,去靈藥田轉(zhuǎn)一圈,見藥田里的靈草靈藥長得綠油油的,也就放心地回到煉丹房修煉。
第二天早晨,云登結(jié)束修煉回到書屋,神識隨即釋放出去,忙乎了整整一夜的趙府,此時也變得安靜了。
云登走到書架前,將書架上的書一本一本拿起又放下,想找一本字典之類的書,看能不能讓他認識玉簡上的字。
可是,找遍了書架,都沒有云登想要的那些書,云登無奈,只得又拿起那本地理志看了起來。
大裕國有八大城,每個大城管轄著數(shù)十個像即漠城似的中型城,管轄即漠城的是星瞰城,從即漠城到星瞰城,中間隔著數(shù)個中型城池,相隔有萬余里路程。
而星瞰城也并不是離啟元大陸中部最近的城池,離得最近的城池是一個叫射云城的中型城池,屬逆固城管轄。
云登看到這里,頭都大了好幾圈,想要去到啟元大陸中部,看來不是短時間能夠做到的。
但是,就算是自己的修為再提升幾個等階,就能夠去的了中部嗎?爺爺曾說過,只有修為達到筑基期才能御劍飛行,不能御劍飛行,這么遠的距離又怎么能夠走到中部去呢?
“修為達到筑基期?我怎么能夠到筑基期?”
云登在心里反復念叨,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,想要修為到筑基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,先不說其他,筑基所需的筑基丹,云登就沒有任何辦法弄到。
云登記得爺爺師傅曾經(jīng)說過,只要云登修煉到練氣期大圓滿,他就會想辦法幫他弄一顆筑基丹。
可是,爺爺說話就像放屁一樣,人都跑得沒影了,又哪里能幫她弄來筑基丹?
“唉”云登深深嘆息,只有想其他辦法了,就算沒有筑基丹,難道真的就不能筑基嗎?
而且,現(xiàn)在自己還只有練氣期四層,離練氣期大圓滿還差得很遠,現(xiàn)在就去想那不靠譜的筑基丹是不是太早了點?
“對,先修煉到煉氣期大圓滿。”云登想明白了后,也不再糾結(jié),將手中的書往書架上一放,朝趙府廳堂走去。
云登在神識中看到老爺子坐在廳堂的桌子旁,正準備吃午飯。
不知不覺已經(jīng)是中午時分,云登自然要去蹭蹭飯。
“爺爺,我也要吃飯?!痹频窃陲堊肋呑?,轉(zhuǎn)頭看向老爺子,見老爺子臉色依然有些白,故作關(guān)切地說:“爺爺,您臉色不好啊,不會是生病了嗎?”
“爺爺我沒事,昨晚沒睡好。”老爺子淡淡地說,偏頭看了云登一眼,接著說:“今天怎么想要吃飯了?”
“肚子餓呀,爺爺,您問的問題好奇怪呀?!?p> “哈哈哈,你也知道肚子餓?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?”
“爺爺,您什么意思?我原來是有東西吃,現(xiàn)在東西吃完了,自然要吃飯啊。”
“哦?那是不是每天到了吃飯的時候都要叫你?!?p> “別,千萬別叫。”云登連連擺手。再次看了看一臉疲態(tài)的老爺子問:“爺爺,您真的沒事?要不,讓我看看?”
“真的沒事,別看了?!崩蠣斪佑袣鉄o力地搖頭。
“不行,您這樣子我吃飯不香?!痹频钦酒鹕?,來到老爺子身邊,伸手抓住老爺子手腕,一絲靈力順著老爺子手腕探入他的體內(nèi)。
老爺子確實沒病,不過是經(jīng)脈有些淤積。凡人的經(jīng)脈淤積,在修仙者眼里說不上什么大事,云登只是將靈力在老爺子經(jīng)脈中,稍微做了下清理,就將老爺子的經(jīng)脈理順。
就在云登抓住老爺子手腕的一瞬,老爺子只覺得一絲暖流順著手腕腕脈流進體內(nèi),然后,在身體經(jīng)脈之中流動,隨著這絲暖流的流動,老爺子只覺得自己好像浸泡在春日的暖陽中,讓他有一種舒服得幾乎呻吟出來的感覺。
約莫半盞茶的時間,云登早已經(jīng)收功坐在椅子上,老爺子卻依然微瞇著眼睛,沉浸在如夢如幻的感覺中。
“哎呀,好舒服啊……登子,謝謝你?!崩蠣斪咏K于睜開眼睛,整個精神面貌為之一變。
“爺爺,您確實沒病,只是好像累著了,您干什么了?家里這么多人,還把您累成這樣?”云登明知故問。
“唉……一言難盡,不說也罷,要不要來杯酒?”
“爺爺,我還是小孩子,您不知道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嗎?”云登嘟著嘴囔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登子,你是小孩嗎?我這么不覺得呀。”老爺子爽朗大笑,笑聲中一掃剛剛的疲態(tài)。
“笑什么笑?我今年才十三歲多點,不是小孩子啊?!痹频菨M臉無辜,說實話怎么就沒人信呢?
“好,你是小孩子,你不能喝酒,爺爺我記住了,來、給我爺孫倆裝飯?!崩蠣斪訌妷褐竭叺男σ猓舐暫暗?。
吃完飯,云登溜達著往外面走,昨天只買了些糕點小吃,心里想著應(yīng)該還買點什么,一時之間卻也想不起到底要買什么,只有先到地方,看到什么買什么。
現(xiàn)在的云登可不差錢,原來的錢還沒有用完,昨晚又因為進入趙府的竊賊,順了趙府一把,云登現(xiàn)在儲物袋里的金幣銀幣都不知道有多少了,還不算珠寶之類的東西。
來到街道上,云登一邊慢慢走著,一邊左顧右盼地看,饅頭窩頭燒餅看到什么買什么,還買了些鋤頭繩索,也不管有沒有用,看到地攤上有些種子,問問擺地攤的,說是蔬菜種子,云登也買了些。
一股濃郁的酒香,忽然飄進云登的鼻子,云登猛然驚醒,想買的不就是酒嗎?
偌大的店鋪里,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陶缸,陶缸里裝的明顯是各種各樣的酒。
“去把你們掌柜的叫來?!痹频且贿M入店鋪,就對店鋪伙計說道。
“公子要買酒,請問,您需要買什么樣的酒,小的幫您買就是?!被镉嫷皖^彎腰地對云登說,眼睛里卻流露著不屑神情。
“沒聽清楚本公子說的話?”云登眼睛一瞪。
“好好好,小的這就去叫掌柜的?!被镉嫳辉频且坏?,嚇得渾身一顫,連忙朝樓上跑去。
不一會,掌柜來了,雙手朝云登略微一揖,問:“公子想買什么酒,在下是這間酒店的掌柜?!?p> “你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酒?”云登問。
“古力燒?!闭乒竦卮?。
“古力燒?這是什么酒?”云登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