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4: 為什么沒人相信我!
許大茂這種擔(dān)心,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許大茂他能從一個普通放映員,一年不到,就爬到扎鋼廠八大金剛之一的位置。
他能做到的事,那別人也可以,當(dāng)背叛已經(jīng)成為一種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,誰也不敢保證,明天自己會不會也被某人拉下位置。
盡管自己風(fēng)度全無,但是許大茂還是想盡一切辦法,去李主任面前表忠心,表達(dá)自己就算毒死,病死,餓死,也會永遠(yuǎn)追隨李主任前進(jìn)的腳步!
李主任盡管看著一臉豬肝色的許大茂,就倒胃口,但是還是很贊揚(yáng)他這種重傷不下火線的gm精神,值得表揚(yáng)!
但是表揚(yáng)歸表揚(yáng),李主任一項就愛面子,眼見許大茂說話都口齒不清,長相似肺癆晚期似的。
這幅模樣,怎么看,都不順眼,所以毫不猶豫就把許大茂打發(fā)到角落,讓他每天寫寫文件啥的,最好去角落位置,以免污染自己的眼。
這算是正式把許大茂打入冷宮了,許大茂現(xiàn)在是有苦難言,只能默默把李主任記在自己的小本子了。
李主任對他的態(tài)度,讓他那顆狹小的小心臟,更加變得狹隘,他此時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,全世界都是自己的敵人。
這些人,自己一個個要收拾,眼下第一個要收拾的,就是秦京茹那個蠢婦!
當(dāng)天晚上下班回家,許大茂不顧秦京茹為他做了一桌子好菜,推門而入,在秦京茹驚恐的神情中,上前推翻桌椅,揪住秦京茹的頭發(fā),就“啪啪”兩巴掌。
拳打腳踢一頓后還不過癮,嘰嘰呀呀口齒不清又罵了一頓,最后直接讓秦京茹滾蛋!
秦京茹怎么可能滾蛋,她不是秦淮茹那種強(qiáng)勢性格,許大茂就是她的天,就是她的一切,她無力反抗,只能趴在門口嗷嗷大哭!
她無法想象自己被趕走后的生活,如果許大茂不要她,她將失去一切。
她趴在門檻上,哭得天昏地暗,整個人臉上全是淤青和血跡,披頭散發(fā),衣衫不整,這一幕比那天秦淮茹慘多了,可她的狀況和那天秦淮茹的狀況,卻是天差地別。
大院里不少小孩跑來看稀奇,可大人們卻是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,指指點點,幸災(zāi)樂禍居多,卻沒有半個人上前去和她說情。
聾老太太睡得早,作為大院唯一老祖宗,就連她,都不想管許大茂家里這點破事,但是看到秦京茹這么慘,還是忍不住拿去拐杖去敲許大茂家的門,可依舊沒人開門。
許大茂這是硬了心,要趕走這蠢婦了,聾老太太見許大茂這是鐵了心了,也沒辦法,只能讓人去叫秦淮茹來接走她妹妹。
可秦京茹聽到讓秦淮茹來接自己,心里那是又驚又恨,怎么也不肯走,抱著大門門檻,死活不肯走。
秦淮茹站在她身邊冷冷的看著她,想上前把她拉走,秦京茹卻是回頭看著秦淮茹那表情,只感覺內(nèi)心的委屈和恨意就要爆炸了,指著秦淮茹的鼻子,又哭又罵道。
“你給我滾,給我滾,不要你貓哭耗子,假慈悲,這都是你,都是你,都是你害的,那藥是你給我的…嗚嗚…嗚嗚嗚,是你給毒藥給我的,是你要毒死大茂…嗚嗚,不是我,不是我!”
秦京茹帶著仇恨的語氣,把秦淮茹給她毒藥的事一一說了出來,可對面的秦淮茹卻是依舊冷冷地看著她,沒有任何反駁。
而周圍的鄰居卻是依舊對她指指點點,沒有人相信她的話,到了這個地步了,還想推卸責(zé)任給自己堂姐,這種女人簡直沒救了!
秦京茹只感覺全世界都在欺負(fù)她,都在幫那個惡毒的堂姐,她拼命地大哭,拼命地還在解釋,“是她,是她…就是她給我的毒藥,你們?yōu)槭裁床幌嘈牛鑶?”
秦淮茹沒有反駁,甚至懶得和周圍鄰居解釋什么,甚至懶得再理會她,轉(zhuǎn)身便回去了,只留下依舊還在撕心裂肺地哭喊著解釋的秦京茹。
好在秦京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,沒有把自己假懷孕假流產(chǎn)的事說出來,她只想讓大家知道,是秦淮茹那個惡毒女人給她的毒藥,可眾人的眼神里,顯然沒有半個人相信她的話。
這就是以往一個好名聲的重要性,到了關(guān)鍵時刻,沒人會相信一個平時狗眼看人低的主任太太,大家更愿意相信那個默默在背后付出的秦淮茹。
哭喊大半天后,秦京茹的聲帶都有些嘶啞了,可許大茂的房門依舊緊閉,周圍人依舊冷漠的指指點點,秦淮茹的離開,聾老太太見狀,都懶得再管,回房去了。
最后,眾人也眼不見為靜,都趕著看熱鬧的孩子各回各家了,只留下披頭散發(fā),雙目無神,已經(jīng)陷入絕望的秦京茹,她趴在許大茂家的門檻前,死活不愿意離開,想感動屋里那個冷血動物。
何雨柱晚上回來,已經(jīng)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,聽說許大茂家又有這熱鬧勁,頓時也有些好笑,他可不想多管閑事。
他心情還挺好,冉秋葉工作的事,這幾天就可以搞定了,今天下午,他還去見冉秋葉父母了,兩人都是很有文化修養(yǎng)的人,對于兩人的婚事,沒有半點干預(yù),反而勸兩人早點結(jié)婚。
冉秋葉父母很清楚,能和何雨柱這種家庭條件結(jié)婚的,目前是冉秋葉最好的歸宿,早點脫離那個泥潭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兩家都是秘密進(jìn)行,何雨柱已經(jīng)計劃好了,等兩人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后,再讓冉秋葉搬進(jìn)來,一切生米煮成熟飯了,再和大家說。
何雨柱是怕對面那寡婦了,生怕再出幺蛾子。
今天心情不錯,何雨柱帶回兩菜,再從柜子里拿點炸花生米,一瓶二鍋頭倒上,美滋滋開吃。
想著自己美好生活就要開始了,何雨柱也是感慨萬千,突然,他想到婁曉娥,如果和原著差不多,婁曉娥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懷孕幾個月了吧?
何雨柱連忙喝下一杯酒,連忙把這個念頭壓下去,不該胡思亂想的,還是踏踏實實過自己小日子吧!
喝了半瓶,何雨柱也感覺渾身燥熱起來,腦海中想起冉老師那迷人的笑容,還有她羞澀摟住自己的腰的場景,不由心頭一熱。
正美滋滋幻想著,房門被人敲響!
何雨柱愣了一下,隨即問道。
“誰呀?”
“是我,柱子,和你商量點事!”
“一大爺呀!等下,我給您開門!”
站起身,打開門,就見一大爺扶著老腰站在門口,他身后跟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,定睛一看,不正是秦京茹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