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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夫人逼我當(dāng)反派

第十章偷尸體的盜賊

重生后夫人逼我當(dāng)反派 第十杯酒 2058 2021-03-27 10:32:19

  “順便補充一下,入夜以后,就不要隨便在街上走動了,這幾天豐都的陰魂很多,很難保證不碰上什么惡鬼。”賬房先生又甩過來這樣冷冷的一句話,說著他又慢著步子回到柜臺前。

  “難道鬼門對出入的陰魂沒有限制嗎?”李云洲疑道。

 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沉默,賬房先生回到柜臺以后,低著頭開始在一張紙上畫來畫去,根本不理會李云洲的問題。

  李云洲心一橫,將符篆又從小二手中奪過來,“我住天字房間,你把剛才的話說清楚?!?p>  語罷他整顆心都在滴血,一千四百四十四兩啊,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還得起這筆欠款。

  這下?lián)Q賬房先生喜笑顏開了,他立馬從柜臺那里跑過來,臉都要笑爛了,道:“是不是惡鬼,鬼門怎么可能區(qū)分的出來呢?鬼門只是保證從那里出來的都是生前沒有作惡的陰魂,但生前沒有作惡,可不代表死了不會是惡鬼。另外,為了保證客官不會欠錢不還,還請您在這張欠條上簽個字?!?p>  賬房先生說著將手里拿著的一張紙遞到李云洲面前。

  李云洲嘴角一抽,這不就是他剛才過去才寫好的嗎?連欠條都可以提前寫好,說好的高冷呢?為什么一聽到錢就這么激動?

  李云洲黑著臉接過欠條,仔細一看,金額果然是一千四百四十四兩無疑,“話說回來,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住天字房間?”

  賬房先生白了他一眼道:“你不是好奇嗎?”

  因為好奇,才會以住在天字房間作為交換條件。

  “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會好奇?”

  賬房先生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“人嘛!對于未知的事物,總是充滿好奇的!”

  他語罷又很快收起了他那不正經(jīng)的做派,一臉嚴肅的往回走去,在昏暗的的燈光下,李云洲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賬房先生,根本就沒有影子。

  李云洲吃驚的看著小二,原以為小二總會解釋一下,小二卻攤開手,指著樓梯道:“天字房間在三樓,小的這就帶您上去。”

  看來,這家客棧,不簡單啊!

  與此同時,另一邊,黃泉藥鋪外,方才那名老婦正提著裙子往里面走去,每經(jīng)過一道門,門便會自己打開,待她進去以后,又會自己關(guān)上。

  行走的途中,漸漸可以看見,原本的粗布衣衫,正在漸漸變成絲綢,而之前那花白的頭發(fā),也變成了三千青絲,濃墨一樣的批在后肩。

  經(jīng)過七重門的開合,她最終來到了最里面的庭院,庭院之中有一棵芙蓉樹,淡粉色的花朵開得很盛,映襯著樹下秋千上那名著紅衣的女子,更添了幾分紅艷。

  “話都帶到了嗎?”女子把弄著紅色的指甲,慵懶的靠著秋千繩,頭發(fā)散亂在肩上,遮擋住了一半的臉頰,叫人看不清此刻她的神色。

  然而這聲音卻足夠清冷,讓人覺得她仿佛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。

  殷玥微微頷首,“都帶到了,不過因為怕被那位大人發(fā)現(xiàn),便沒有多說?!?p>  “發(fā)現(xiàn)了又如何?豐都的事,本就輪不到他來插手。”她不屑的笑了笑,“不過,帶到了就好,剩下的事,就教給公孫去辦吧!”

  “已經(jīng)向公孫傳過話了,如果中間不出差錯,他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在客棧住下了?!?p>  “那便好?!彼难壑型蝗婚W過一抹光,陡然問道:“白慕塵呢?他在哪兒?”

  “已經(jīng)回來了,在藥屋里面,說是不讓人打擾?!?p>  殷玥說完這一句,女子猛的從秋千上起身,疾步穿過庭院,經(jīng)過一重重的游廊,最后走到一間院子外,牌匾上是碩大的“藥屋”二字,她猛然將院門推開,雖然帶著怒火,卻仍舊很小心的沒有碰到院子種著的墨綠色的花株,隨著最后一道防線的擊破,一聲“白慕塵”響徹整個院子。

  白慕塵原本正在搗著藥材,隨著這一聲吼,藥盅忽然落地,摔了個粉碎。他抬眼看了看門口怒氣沖天的女子,淡淡道:“藥盅碎了。楚寒玉,楚老板!”

  白慕塵格外咬重老板兩個字。沒錯,這個喜歡穿紅衣,有點傲嬌,脾氣甚至有點差,最重要的是還特別愛錢的女人,就是黃泉藥鋪的老板楚寒玉。

  楚寒玉嘴角一抽后吼道:“我看你就是故意的,有白玉盅不用,要用瓷盅,照你這么個摔法,光花在藥盅上的錢,都有一成的開銷了?!?p>  白慕塵斜眉,“難道不是因為你藥盅才碎的嗎?”語罷話鋒一轉(zhuǎn)又道:“而且,我一個月花在藥盅上的錢,連你一件衣服都比不上吧!”

  楚寒玉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,“你能不能搞清楚,你花的是我的錢好嗎?還有前兩天,你從阿玥那兒支走了一千兩銀子,怎么,逍遙快活回來了,跟我在這兒算起賬來了?”

  白慕塵沒有管地上的碎片,從柜子里又拿出一個藥盅,撿了一些藥材放在里面繼續(xù)搗著,一邊又問:“你不問我去哪兒了?”

  楚寒玉撇撇嘴,“我不關(guān)心你去哪兒了,我只關(guān)心我的錢,一千兩,從例銀里扣?!?p>  “那個小子不是還欠了一千四百四十四兩嗎?一千兩,從他欠的錢里面扣?!卑啄綁m依舊冷淡的搗著自己的藥。

  這下輪到楚寒玉吃驚了,他怎么會知道她讓那小子寫了欠條。

  “我就不信,整整一千兩,才兩天你就花完了!”

  “花完了,還不夠,報銷嗎?”白慕塵終于抬頭正視著楚寒玉。

  如果楚寒玉現(xiàn)在在喝水的話,絕對會一口水就這樣噴出來,“又不是我讓你出去的,憑什么給你報銷?!?p>  白慕塵淡淡掃了一眼楚寒玉,然后大袖一揮,楚寒玉面前的屏風(fēng)便自己閃開,屏風(fēng)后面的寒床上赫然躺著一個人。

  不,準確的說,應(yīng)該是尸體。

  也許是褪去了禁制的原因,一股濃郁的香味從里面?zhèn)鱽恚袢滩蛔∥孀×吮亲?,質(zhì)問道:“這是什么味道?”

  “陳葉香。”白慕塵說著拿著藥盅走向寒床,“我怕尸體發(fā)臭,路上就用這個香來掩蓋?!?p>  楚寒玉往近處走了幾步,問道:“這是誰的尸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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