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小玲與林國棟簡單的握了握手之后,便詢問道:
“具體是什么情況?”
“昨晚負責看守這里的守衛(wèi)被殺了,而且是血液流盡而死,但現(xiàn)場只有一點血漬,此事十分古怪?!绷謬鴹澲缹嵡?,不過他的老板是山本一夫,自然沒有說實話。
旁邊還有兩名稽查,況天佑和高保在現(xiàn)場取證,但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線索。
“剛才問了一些工作人員,他們都說從那幾名守衛(wèi)開始站崗,到死亡情況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間隔不到二十分鐘,如此短的時間內(nèi),他是如何做到既把人殺了,還能把血液抽光的?”
高保皺著眉頭,一副想不通的樣子。
況天佑卻想到了什么,不過沒有對高保說。
“你說兇手殺這四個人的目的何在?”
“還能是什么目的?這么擺著這么多價值不菲的古董,肯定是奔著古董來的唄?!备弑8械胶芷婀?,況天佑怎么會問這種白癡的問題?
況天佑搖頭,兇手如果是普通人的話,倒有可能是看上這些古董了,但如果是僵尸的話,就不一樣了。
“喲,你們也在這啊?!苯鹫凶吡诉^來跟況天佑打招呼。
“你們怎么也來了?”況天佑詢問道,還瞥了一下馬小玲身旁的姜古。
“不是吧,山本武先生不是說這里有僵尸嗎?為什么還要這些稽查來?”馬小玲看著林國棟道。
“你說什么?發(fā)生兇殺案,當然要稽查介入了。”高保忍不住道。
林國棟禮貌的笑了笑,道:“你們各司其職不就行了,馬小姐負責抓僵尸,況先生負責查兇手,不影響的,幾位先忙,我還有事,就不打擾了?!?p> 林國棟離去之后。
兩撥人開始尋找著有沒有留下什么蛛絲馬跡,不過找了一會,馬小玲還是沒能發(fā)現(xiàn)出什么來。
“不行,我得見到尸體才能準確的判斷?!?p> “師傅,尸體被稽查帶走了,我們跟況天佑說一聲,讓他帶我們?nèi)タ纯词w吧?”金正中道。
馬小玲卻有些拉不下了臉,她不想去求人。
姜古走到?jīng)r天佑身旁,詢問道:“況先生,可有什么情報與我們共享的?”
況天佑見是姜古,認真道:“暫時倒是沒能發(fā)現(xiàn)出什么,不過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僵尸?!?p> “為什么?”
“尸體的死因,再加上如果是盜賊的話,這里價值不菲的古董,應(yīng)該不會完好無損?!睕r天佑分析道。
“那你覺得,那些僵尸殺這些守衛(wèi)的原因是什么?”姜古道。
況天佑環(huán)顧四周,最終將目光落在中央處的鎮(zhèn)國石靈上。
“聽聞鎮(zhèn)國石靈可以消滅一切邪祟,我覺得僵尸會對這塊石頭感興趣?!睕r天佑說著,還朝石靈走去。
走到石靈旁邊的時候,他忽然間感到石靈上所傳來的一股濃郁的正氣!
他被這股正氣沖擊,感到十分不適,眼中的顏色和兩根獠牙也顯露了出來。
此時馬小玲也朝著這塊石頭走了過來。
“這石頭看上去,怎么那么像是一只螃蟹?”
金正中見況天佑一副難受的樣子,便拍了拍況天佑的肩膀道:“你沒事吧?”
況天佑這才強行壓下身體的不適,轉(zhuǎn)頭對著金正中,徉笑道:“沒事?!?p> “你怎么出這么多汗?”
“可能是穿的太熱了?!睕r天佑說完,便遠離了石靈。
姜古還站著石靈旁邊,他并沒有受到絲毫影響,眼中回憶著什么。
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馬小玲好奇的問道。
“想起一個故事。”
“嗯?”
姜古緩緩道:“當年白素貞被人從雷峰塔內(nèi)救出來后,法海便一直追殺著她,后來她與小青聯(lián)手,將法海騙到一個修煉有成的螃蟹體內(nèi),再后來,民間也沒了三人的傳說。”
馬小玲沉吟了一會,然后道:“你是說鎮(zhèn)國石靈便是那只螃蟹,它體內(nèi)還封印著法海?”
“這我不知道,我剛才講的只是一個民間的故事,你姑且一聽,具體事實怎么回事,我也不清楚?!?p> 再說下去的話,馬小玲又要纏著他問無數(shù)個問題了。
“白素貞?法海?這不是白蛇傳里面的故事嗎?”金正中有些奇怪,神話也能當真?
“此事說來話長,以后再告訴你?!瘪R小玲對著金正中道。
“哦?!?p> 姜古走到?jīng)r天佑旁邊,詢問道:“沒事吧?”
況天佑搖了搖頭,距離石靈遠點,那股正氣倒也沒有那么強烈了。
“有件事情,需要麻煩你一下?!?p> “嗯?”
“我老大想看看尸體,才能推測出來到底是不是僵尸干的。”姜古道。
“沒問題,我可以帶你們?nèi)??!睕r天佑道。
“多謝。”
兩撥人查完現(xiàn)場情況之后,又看了看監(jiān)控,不過監(jiān)控錄像被人剪斷了,所以只能去查看尸體了。
四人來到一個冷凍尸體的地方。
馬小玲看著尸體脖子上的傷口,取出來一個小瓶,里面有一種化學(xué)藥劑。
“這是什么?”金正中詢問道。
“一種化學(xué)藥品,可以查出到底是不是僵尸干的,僵尸的口水偏堿性,接觸到藥水后,便會變成紫色。”
馬小玲說著,還將試劑噴在了傷口上。
不一會兒,傷口果然變成了紫色!
“看來的確是僵尸干的!”馬小玲眉頭緊鎖。
“會不會是將臣?”況天佑道。
“不會!”姜古回答的很干脆。
倒是引起了馬小玲和況天佑的疑心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姜古察出了兩人眼中的狐疑,然后道:“將臣怎么說都是僵尸始祖,犯不著為了喝人血,來日東集團這里,他完全有更好的選擇?!?p> “更好的選擇?”馬小玲很好奇,姜古怎么知道這些。
“比如那些妙齡少女,清純玉女,又或者御姐女強人類型的,她們血比男人的要好喝一些,而且她們都不像這四名守衛(wèi)身處在如此嚴格的安保環(huán)境下?!苯沤忉屃艘环?。
馬小玲帶著一絲深意的目光看向姜古。
“你怎么對將臣,不,僵尸的習性這么了解?”
“我在家里的古籍上面看到的?!苯湃鲋e。
“那要是為了鎮(zhèn)國石靈呢?”況天佑詢問著姜古。
“那更不可能?!?p> “為什么?”
“將臣沒有理由對鎮(zhèn)國石靈出手,而且如果真是將臣的話,昨天晚上就不會只死四個人了。”姜古認真的看向況天佑。
其言外之意,不言而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