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攝政王她又來找茬了

51南鑰逾矩,品味殊好?

攝政王她又來找茬了 半斤八涼 1686 2021-05-08 23:52: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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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南鑰找人的確有一番手段,追蹤無相宮的人不過數(shù)日,便已有了結(jié)果。

  從陸府出來,南青眠便被找來的南祁淵的手下,先行接回了宮里。

  等到蘇長今回到蘇府,經(jīng)下人稟報后,得知南鑰去了后院百花亭。

  “百花亭?”

  蘇長今一愣,百花亭在后院,一般蘇府待客都會在前院的大堂。

  明煙算得上是府里的大丫鬟了,蘇然二人時常跟隨蘇長今出行在外,府中雜事一般便由明煙明雨打理。

  明煙恭恭敬敬地垂首,“太子有令,奴婢等人不敢違抗,現(xiàn)下蘇然姐姐正在百花亭伺候著。”

  蘇長今微有些狐疑,面色復(fù)雜……擅闖后院,太子何時變得如此不懂禮數(shù)了。

  “太子有何令?”

  明煙不敢說謊,只原模原樣地復(fù)述,“太子說,攝政王平日里習(xí)慣在哪兒,便領(lǐng)他過去?!?p>  “這太子怎么會……”

  蘇悠話沒說完,蘇長今眼色微抬,她癟了癟嘴打住了話頭。

  沒再耽擱,蘇長今微一思襯,便領(lǐng)著人向著百花亭過去,遠(yuǎn)遠(yuǎn)地就看到南鑰立于湖畔,似乎在給湖中錦鯉投食。

  蘇然候在一旁,見到是蘇長今前來,出言提醒太子。

  “長今,你回來了。”

  轉(zhuǎn)身,手中餌食盡數(shù)散落湖中,南鑰也不在意,長袍翻飛,心情頗好于亭中落座。

  他一身白袍赤色鑲邊,倒是像極了湖中那對頭頂一縷白的錦鯉,蘇長今自他對面落座,唇畔輕淺微揚。

  “殿下,可是無相宮有消息了。”

  南鑰唇畔輕揚,遠(yuǎn)目含山。

  “長今智計過人,所料不錯?!?p>  親自添了一盞茶,自然地推到了蘇長今的身前,“孤派人暗中跟蹤查訪,在京郊外的一處山林發(fā)現(xiàn)了無相宮的人馬大批聚集?!?p>  落座京郊,以山林為掩護。

  蘇長今輕輕搖曳折扇,若有所思。

  “那殿下可是決定了,何時清掃?”

  無相宮,本身就是一個為了反大慶而存在的幫派,即便他做盡好事,慶帝也絕對留不住這樣一個有損大慶統(tǒng)治的禍害。

  南鑰輕輕頷首,眉眼溫潤而從容自若,“萬事俱備,只待明日?!?p>  “長今屆時,可與孤一同前往?!?p>  “孤會護你周全?!?p>  知曉他體弱,南鑰怕他會有所顧慮。

  蘇長今眉眼從容,心底卻難免狐疑不斷,她輕輕頷首,“如此,臣先行謝過殿下?!?p>  她當(dāng)然明白,南鑰是在為她著想鋪路。

  擒拿無相宮的人,本就與她沒什么關(guān)系,南鑰自然可自行帶人追捕,屆時便是大功一件。

  可蘇長今也沒想到,此等好事,他卻愿意分出一杯羹。

  她沒理由拒絕,況且她原本也沒想過置身事外……

  按照原先的計劃發(fā)展,如若從陸驚野和南鑰兩方皆無法入手,她自然會換個更加鋌而走險的方法。

  “長今,那位是?”

  南鑰眉頭微鎖,抬頭望著一個方向,蘇長今抬頭,從他的視線看過去,便見到了正在向這邊偷摸張望的白心。

  與她的視線對上,白心躲躲閃閃地撤開了視線。

  她眼底微冷,沒了笑意,“父親的姨娘?!?p>  姨娘,說來不過是妾。

  只因這一兩年,老王妃已經(jīng)很少過問府中事務(wù),白心也培養(yǎng)了一些自己的人,府里對她的稱呼逐漸變成了二夫人。

  “蘇然?!?p>  面色如常,蘇長今抿了口茶,淡聲吩咐。

  蘇然自然知曉她的意思,退身向著白心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
  “長今?!?p>  耳邊傳來呼喚聲,蘇長今冷眸回首時——

  南鑰的手掌已然不知來到了她的額前,發(fā)絲之間一陣輕癢。

  “殿下……”

  眸子微微縮緊,蘇長今抬手抵住了他的皓腕,卻被他一把桎梏!

  南鑰眸色幽深地望著她,禁錮她的力道不大不小,正好不容許她掙脫。

  不知曉他要做什么,也怕被發(fā)現(xiàn)端倪,蘇長今未敢用太大的力氣掙扎,心底敲著鼓點。

  幸而,不過片刻,南鑰便輕笑一聲松開了她,撤開時帶走了一片垂柳青葉。

  蘇長今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應(yīng)當(dāng)是在牧野王府時,與陸驚野言語之時飛落她發(fā)間的柳葉。

  但這等作為,也實在逾矩。

  若放在女子身上,這便是孟浪了。

  腕子上還留有一片溫?zé)岣?,她面露一絲僵硬,語氣疏離而客氣,“讓殿下笑話了?!?p>  南鑰只輕聲和煦,看著她溫雅一笑,“怎會?!?p>  “今晚好好休息,明日孤派人來接你。”南鑰起身,一襲白衣紅邊衣袍,如同遺世般的傲立。

  只是,眼底微微泛起了陰翳。

  “父皇將李崢嶸賣官鬻爵一事交給了三哥處理,孤理應(yīng)去看看。”

  似是臨時想起,隨便提了一嘴。

  太子與三皇子南祁淵的奪嫡之爭,如火如荼,朝野俱知。

  可蘇長今沒想到,南鑰竟會如此直接地當(dāng)著她的面說出來。

  這般隱晦的一件事情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馗嬖V自己,她當(dāng)然明白南鑰這是什么意思。

  等到南鑰已然出了府,蘇長今這才后知后覺,再度將注意力放到了不甘寂寞與平庸的白心身上,蘇然正面對她說些什么。

  白心顯得有些局促不安。

  她眼中一閃而過狠厲之色,“如若她敢尋釁滋事,王府不缺這個二夫人?!?p>  白心但凡還有點小聰明,便不應(yīng)該將主意打到她頭上。

  “是?!?p>  蘇閑領(lǐng)命。

  起身,望向湖中的一池錦鯉,那些個吃飽喝足的肥魚在池中打著滾兒,有些瘦弱的便可憐巴巴地被擠到了外圍。

  唯獨那兩條頭頂一撮白色的魚兒,輕松圍繞在她腳下那片湖水。

  “主子?!碧K悠終是沒忍住,從前院過來時便有一肚子話想說了。

  “太子恐怕對您另有所圖?!?p>  蘇悠向來對她藏不住話,這一點她知道。

  蘇長今未曾言語。

  而心底,卻已然暗浪涌動——

  她身份未露,堂堂一國太子,竟然對著一個男子做出此等逾矩之舉,著實令人費解震驚。

  品味殊好?

  并不像。

  南鑰,他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
  “無論如何,明日勢在必行?!?p>  **

半斤八涼

晚安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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