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沒有....”李澈一聽矛頭指向了他,立刻反駁道,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帝一個茶杯砸了下去,只得乖乖聽著。
沒人打擾了,李重華接著開始說第三點,“其三嘛.....”
“其三,誰說對方?jīng)]得手?!?p> 不待李重華說完,大殿想起了另外一個聲音,大家尋聲而去,便見容諾由侍衛(wèi)扶著走了進來。臉上沒有半點血色,整個人宛如一張紙一般。
“微臣見過皇上.....”
“禮就免了,你才受了傷,怎么不在府里好好歇著?!被噬线B忙命人給容諾安排座位。
“微臣好多了,想著皇上必定在為郡主的案子頭疼便來了?!比葜Z輕聲說道,因為受傷,聲音比平日里弱上不少。
皇帝明了,立刻說道,“愛卿快將知道的慢慢說來?!?p> 容諾領(lǐng)命,看著白尚書一字一句道,“你怎知對方?jīng)]得手?”
白尚書一時語塞,慢了半拍才道,“微臣觀郡主和二位公子并無損傷,才下此定論。”
白尚書剛說完就看見容諾扯開自己胸前的衣襟,露出里面厚厚的紗布,神情很是嚴肅的道,“若不是本相為郡主擋了這一劍,這一劍必刺入郡主心口,當(dāng)場斃命。屆時,翼國公帶進宮的就不是三個活人,而是三具尸體。白尚書,錯了便是錯了,對方挑中裕王府門口下手,不正是猜中了嫡庶之爭,得手,有庶出壓著案子,未得手,有嫡出咬著庶出?!?p> “白文廣,你當(dāng)?shù)暮霉佟!被实圩テ鹕磉呅聯(lián)Q的杯子狠狠的砸了過去。
“微臣該死,微臣知罪?!卑咨袝⒖炭念^求饒。
“陛下,爹爹他只是護孫心切,定是這幕后之人有意做局陷害大家,還請陛下饒了爹爹這回。”
“父皇,外公也只是分析案情,要怪就怪對方太過狡詐,將大家都算計了進去?!?p> 一旁的白貴妃和安瀾公主立馬跪下來求情,白家是她們的依靠,萬萬不能出事。
皇帝聽得女兒和愛妃的一番求情,怒氣降了幾分,他也不想懲罰白家,畢竟在這之前,白文廣做事他還是很滿意的。
睿兒站在李重華身邊,不解的看著李重華,問道,“嫂嫂,刑部尚書不是總理全國案情嗎?要是這么簡單的局都看不破,他怎么審案子呀?”
原本心里送了一口氣的白尚書,白貴妃和安瀾公主聽了這話,一口血卡在喉嚨里,奈何就是他們沒有半點話能反駁這個孩子。
“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水落石出了,皇帝,你就斷案吧。哀家的華兒和湛兒今日受了這么大委屈,你就說你這個當(dāng)伯伯的想怎么辦?!碧舐犃艘蝗Γ睦镉辛说?,抱著湛兒越發(fā)心疼。
皇帝思索片刻,宣布道,“白氏身為側(cè)妃竟敢謀害嫡系,其心當(dāng)誅,念其是世子生母,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,即日起削發(fā)為尼,余生就為華兒和湛兒祈福。李澈,身為世子,不愛護弟妹,禁足三月以儆效尤。白文廣,身為刑部尚書,不以身作則,知法犯法,著七日內(nèi)破案,否則官降一品,罰奉三年。華兒既然已經(jīng)回來,裕王妃身體不適,日后裕王府便由華兒掌家,直到日后世子襲王,再由裕王妃主管中饋?!?p> “臣等遵旨?!?p> 白府等人見事已成定局,只得領(lǐng)旨謝恩。
渺寥
完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