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芷大統(tǒng)領(lǐng),我堅決反對您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,為了冰鳳軍的尊嚴,我是不會低頭的?!卑⒁淮舐暤睾暗馈?p> 隨后又把自己的手給舉了起來,整條手臂都哆哆嗦嗦的,兩次的脫臼,對手臂造成了極大的傷害,抱拳的時候就能明顯察覺到他手掌的無力,能勉強攥起拳頭就已經(jīng)十分不錯了。
雄鷹看著倔強的阿一,都已經(jīng)預(yù)料到了接下來會發(fā)生些什么了,心急如焚,不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好兄弟,就為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賠上了自己的手臂。
“阿一你的口氣倒是不小,只不過和你的智商不成正比?!卑总普f完,又一次地抬起了手,冷冷地看向阿一,明顯是要給他最后一次機會,可阿一依舊無動于衷。
“哼!”就在白芷要把手給揮下時,一旁的雌鷹實在有些不忍直視了,連忙打斷道:“白姨,我看阿一的手臂已經(jīng)不行了,再來一次的話,他的手可能就真的廢了!”
白芷停了下來,看向了雌鷹,這時的雌鷹正緊緊地捂住逍遙的雙眼,不想讓他看見這過于現(xiàn)實的一幕。
“娟兒,我給了他機會,他自己沒好好珍惜,這次我得替他那沒腦子的爹,好好教訓他一頓,不然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?!闭f完手再次揮了下來,雌鷹也知道想要阻止她,是有些不可能,只能默默地為阿一祈禱了。
“轟隆轟??!”白芷的手輕輕的一揮,一只雪白的長蛇出現(xiàn)在了眾人的面前,這次的雪蛇和前兩次的大不一樣,那雪蛇棱角分明,身上布滿了透亮的鱗片,就像是穿了一身戰(zhàn)甲似的。
“唰!”的一聲,雪蛇往阿一沖去,速度極快,根本不給阿一一點反應(yīng)的機會,雄鷹這次倒是沒有溜走,鼓足了勇氣,護在了阿一的前方,瞧著那逐漸靠近的雪蛇,自己心里也沒有底。
不過這時雄鷹還是相當認同白芷的話,這阿一就是個沒腦子的家伙,也不釋放出元氣來抵抗,就這樣光靠肉體,吃得消才怪。
“轟!”雄鷹趕忙釋放出自己的元氣,把元氣鎧甲披在了身上。
正一臉嚴肅地雄鷹,突然看見了一個讓他感到十分驚悚的畫面,白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,在旁人看來,面帶笑容的白芷絕對算得上傾國傾城,可在雄鷹看來,那就像是死神的笑容,頓時讓他有些慌了。
在見到白芷的笑容后,雄鷹并沒有像一只驚弓之鳥似的,灰溜溜地逃走,依舊擋在了阿一的身前,寸步不離。
阿一也看見了白芷那神秘的笑容,想當然地就理解為白芷正在威脅雄鷹,對著雄鷹說道:“小浩子,你還是趕快走吧!別管我了,白芷大統(tǒng)領(lǐng)好像對你有些意見了。”
“不行,我要是走了,你的手臂就真的廢了,反正我臉皮厚,又不是沒被她罵過?!毙埴棃远ǖ卣f道。
“唰!”雪蛇好像聽見了他們的悄悄話似的,又一次地加快速度,一眨眼就到了雄鷹的面前,甩動著它那布滿鱗甲的尾巴,像是一根帶著刺的長鞭似的,往雄鷹的身體抽去。
雄鷹也毫不示弱,身體迅速下蹲,穩(wěn)住重心,緊接著他的尖嘴迎著雪蛇啄去,想要一口咬住雪蛇的身體,讓它那高速揮動的身軀停下,深知雪蛇威力的他,早就有了視死如歸的覺悟。
“吼!”就在雪蛇的鱗甲要碰到雄鷹時,又一陣聲響從拜將階的最上方傳來,樂安康等人都感覺那聲音無比的熟悉,還沒來得及往那聲音的源頭處查看,只見一只巨大的紅毛猩猩往雪蛇疾馳而去。
那雪蛇見狀,也停下了那朝雄鷹揮去的尾巴,掉頭往那猩猩沖去,像是見到了自己宿敵似的,無比地興奮。
雪蛇與紅毛猩猩,兩者剛一見面,就扭打在一起,根本看不出孰強孰弱,過了好一會,才各自拉開距離,回到了自己的主人身旁,雪蛇這時正纏繞在了白芷的身上,目光一直往白將階望去。
“老太婆,好久沒和你過招了,都有些生疏了,今天剛好我很閑,來戰(zhàn)一場?”拜將階上那高大的身影對著白芷大聲喊道。
“老猩猩,你也不怕閃了你的老腰。”說完白芷縱身一躍,踏上了拜將階,隨后就一直傳出“轟隆轟隆”的聲響,火光四射,可見兩人打斗的激烈程度不小。
“唰!”隨著白芷的離去,一個小瓶子飛向了雄鷹,剛好砸在了他的腦袋上,瞬間就起了一個紅彤彤的大包。
“哎呀!”雄鷹有些后知后覺,等撿起那瓶子時,才察覺到腦袋上的疼痛,用自己的翅膀搓這那大包。
雌鷹也來到了阿一他們的身旁,十分慶幸兩人沒被白芷的雪蛇給傷到。
“孩子他爹,你一直摸著頭干嘛呢!”雌鷹看見了雄鷹那奇怪的動作,急忙問到。
“剛剛一個瓶子從空中飛來,直接砸在了我的腦袋上?!毙埴椪f著,把手中的小瓶子遞給了雌鷹,趕忙跑到一旁,查看起傷口來。
那是一個淺藍色的瓶子,做工十分地細膩,瓶子的表面刻畫著一只鳳凰,那鳳凰正在翩翩起舞,有了鳳凰的點綴,讓人感覺這瓶子并不是一個死物,仿佛活了起來。
“這是回春膏?”雌鷹打開了蓋子,從瓶子內(nèi)涌出一股惡臭,那股味道已經(jīng)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,連樂安康他們都有些受不了了,尤其是華靈,被這味道熏的吐了一地。
雌鷹她也有些受不了了,迅速蓋上了瓶蓋,可那味道并沒有立即消散,過了好久味道才淡了一些,空氣質(zhì)量勉強達到了能讓人呼吸的地步。
“回春膏!”一旁的雄鷹激動的看著雌鷹手上的小瓶子,一直傻笑著,都想直接把那小瓶子給搶過來了似的。
看著雄鷹那一臉傻笑的樣,樂安康都感覺他腦子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,這種東西他避都來不及,雄鷹居然還想去搶奪。
“孩子他娘,剛剛這個可是我撿到的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物歸原主了吧!”雄鷹訕笑地說道。
雌鷹一聽,頓時眼神凌厲了起來,瞪了雄鷹一眼,說道:“這回春膏應(yīng)該是白姨給阿一用的,你就別想中飽私囊了?!?p> 雄鷹頓時焉了,好像自己損傷了好幾百萬似的,一直悶悶不樂的。
“大叔,你是不是喜歡聞那東西的味道??!你的癖好可真怪!”樂安康對著雄鷹說到,自然是為了激雄鷹介紹一下那回春膏的作用。
“去去去,別在這打擾我,我心里煩著呢!那可是回春膏啊,你真的他有多貴重嗎!”雄鷹一邊說著,臉色變得更加地憂郁。
隨后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,樂安康從他那吐槽式的自言自語中,提取了許多有用的信息。
回春膏是冰鳳殿藥閣中生產(chǎn)的一種靈藥,據(jù)說由九十九種珍貴的藥材煉制而成,每種藥材都價值連城,而由這些珍貴藥材煉制的回春膏,價格更是高的嚇人,在藥閣中680積分一瓶,還經(jīng)常是供不應(yīng)求。
在拍賣場也時常會出現(xiàn)回春膏的身影,許多都是被買到了上千積分,這也是雄鷹見到它這么激動的原因,他也想干一會黃牛的勾當。
“阿一,你是要外敷還是內(nèi)服。”就在雄鷹嘀嘀咕咕的時候,雌鷹大聲的問到。
而阿一明顯是裝作自己聽不見的樣子,對雌鷹的問話置諾罔聞,眼神一直看向一邊,他的手依舊是高舉著,稍微動一下就會感覺到劇烈的疼痛。
“那好,既然你不說話,那我就當你兩個都選了,先給你外敷,之后再口服。”雌鷹笑著說道。
“別啊,大嫂,讓我再想想,我還沒考慮好呢!”阿一急忙笑著說道。
其實這回春膏雖然效果超群,無論什么樣的外傷都能立竿見影,可是卻有一個缺點,那就是它那股惡臭,外敷的話,那股臭味會一直依附在皮膚表面,許久都不會散去,內(nèi)服的話,倒是不會留下什么臭味,可是卻沒幾人能咽下去,那滋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品嘗的。
猶豫了許久,阿一才下定決心,說道:“大嫂,我選擇外敷,不過能不能別抹太多,我怕味道太大,被我爹他們給嫌棄,我的面子上過不去?!?p> “手都快廢了,還擔心什么面子?!贝弃椪f完,深吸了一大口氣,緊接著打開了瓶蓋,那味道再一次地蔓延開來。
雌鷹眼疾手快,迅速用元氣給自己做了一個手套,套在翅膀上,以隔絕身體和回春膏的直接接觸,她也不想身上沾染那難為的味道。
“唰!”雌鷹翅膀一揮,回春膏就來到了阿一的手臂上,緊接著雌鷹開始用翅膀給他涂抹均勻,不一會就弄好了一只手臂,這時的阿一感覺手臂處十分地舒服,像是被一個溫柔的女子給撫摸著似的,在阿一享受的期間,他的另一只手臂也已經(jīng)上好了藥。
給阿一上完藥后,雌鷹趕忙蓋上了蓋子,迅速往后退去,和阿一拉開一段距離后,才敢放下心來呼吸,這時就不用擔心味道太沖,而讓自己的鼻子受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