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2、你慈姐教你做人!
原本應(yīng)該害怕得驚慌失措的女孩眼底閃過一絲興味,不過誰都沒有捕捉到?!?p> 夜慈被三個大漢蒙住了眼睛帶到一個地方。
女孩也不吵鬧,就平平靜靜的跟著他們往前走。
終于,七拐八拐后,幾人停住了腳步,而后有一雙手伸到夜慈腦后幾番操作,眼前的黑布被拉了下來。
夜慈微微瞇著眼睛,面對突然的光亮還有點不適應(yīng)。
等完全適應(yīng)后夜慈這開看到這個房間的全貌。
可以用四個字形容:富得流油、俗的辣眼。
金色的地磚,金色的墻,金色的燈光,金色的窗。
要不是夜慈穩(wěn)得住,她差點以為自己掉進金礦了!
在夜慈被帶進來后,遠處按摩椅上的一個男人微微抬頭,好像看清楚夜慈摸樣,立馬沖著旁邊穿的清涼的兩個美女搖搖手。
那女人還嬌羞的不愿走,男人立馬瞪了一眼,女人穿著比基尼乖乖離開房間。
夜慈就站在原地,看著一塊肥的流油的“五花肉”朝自己走來。
甚至她還適時轉(zhuǎn)移了一下目光,畢竟看到一些不適的畫面真的很反胃。
待這位何爺走近,一雙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粘膩的驚艷,然后大手一揮,讓呆在門口的所有黑衣人全部出去。
大家立馬低頭,對于老板想做的事情已經(jīng)習以為常,只是又要可憐這個小女孩了......
夜慈被一束夸張到極致的花吸引了目光,從男人角度看過去,女孩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何爺還以為這小孩是被嚇傻了,一臉猥瑣的笑著走過去。
邊走,身上的肥肉就跟著抖動一下。
男人還邊走邊搓著手,色迷迷的看著夜慈。
女孩絕色的相貌就像一支情感催化劑,漂亮得男人恨不得馬上給揉碎,揉進自己身體里!
猥瑣男渾濁的眼睛爆發(fā)出一抹精光,“小美人,原本你何爺我是想給你點教訓看看的,不過看著你這么年輕,要不.....你陪何爺玩玩,陪我玩一晚上,明天這些事情全部一筆勾銷!你的電影我也幫忙幫襯著!”
男人用著莫名的自信沖著夜慈說。
也不知道明明那么普通,卻真的那么自信!
只是下一秒,這位肥膩自信的何爺突然扭曲了五官,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女生。
“....啊......!”男人殺豬般的叫聲劃破寧靜。
而原本站在原地的女孩此刻一只手正”輕輕“捏住男人的一只手臂,反扣在他背部。
看著自己的杰作,夜慈緩緩勾起唇角,像是綻放出了一美麗的花。
看著男人扭曲的神情,夜慈嫌棄的松開手,在旁邊的毛巾上仔細擦了擦。
夜慈一放手,何爺邁著沉重的步子就要往外跑去。
夜慈順手拿去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,泛著銀光的小刀在她手中靈活的轉(zhuǎn)動。
“何爺?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?wù)???p> 女孩手里拿著刀耍著花樣繁復的招式。
男人像沒聽到似的,一個勁往外跑。
猛然,女孩眼神一凜,刀隨著夜慈的視線飛了出去。
男人還沒來得及手碰到門把手,就被突然飛來的一把刀活生生嚇在原地癱了下去。
“何爺這是不愿意和我好好談?”
她說完這句話,從沙發(fā)上緩緩起身,一步一步朝著地上的男人走來,像索命的惡魔般,恐怖!
而剛剛飛擲的刀子穩(wěn)穩(wěn)當當?shù)牟暹M了他后面墻壁。
“你....你想干什么?!”男人驚恐開口。
只見女孩一直擎著笑意,緩步在男人面前蹲下。
“我要干什么?不是你請我來的?”
男人這才想起里來,是自己讓人把她綁來的。
可惜請神容易送神難,夜慈還真就不走了。
女孩取下墻上明晃晃的刀拿在手里把玩。
“你說,請我來又不和我談,我一生氣是先劃掉你左邊的臉好呢,還是切掉那沒意義的右手好呢?”
夜慈像是在自言自語,但實打?qū)嵉牡秴s在何爺身上比劃。
突然,一陣異味傳來,夜慈低頭。
一股黃褐色液體從男人身下流出。
這是.....嚇尿了?
夜慈嫌棄的起身,邊走還邊一只手拖著男人回到沙發(fā)旁。
不過肯定是夜慈坐著,男人跪著。
一個近180斤的大男人像塊抹布一樣被夜慈拖到了一旁。
這下何爺是真的害怕了。
自己這是惹到了什么怪物?!
等夜慈坐下,可以開始談事情了。
女孩自顧到了一杯紅酒端在手里把玩。
地上的男人一邊緊張的注視著夜慈,一邊緩慢往茶幾的抽屜移動。
以為那里面有他的護身手槍!
夜慈看著男人的小動作都不想動,終于在男人即將碰到抽屜時,夜慈一腳踹翻了他。
一只纖細的手摁住男人的脖子,使之只能被迫仰頭呼吸。
夜慈的力氣越來越大,而被禁錮的男人已經(jīng)面色紫紅,一雙手只能無意識的掙扎著。
“知道跟我談條件,有什么的下場么?”
他被死死勒住只能看見夜慈一雙涼薄又帶著殺氣眼睛,那不是人類的眼睛!是一頭狼?!兇狠而殘暴!
男人第一次感覺到什么是死亡的氣息。
他根本就沒料到夜慈會這般,起初他也只是想把人找來威脅一番,卻不知道就算這樣行為會讓自己命喪于此!
男人的鼻子已經(jīng)完全無法呼吸,因為窒息他現(xiàn)在臉色已經(jīng)蒙上一層青灰色。
原本就肥膩的臉此時猙獰得丑陋之極!
就在男人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,夜慈閃過一絲譏諷松開了手。
女孩回到沙發(fā),拿著潔白的毛巾細細擦拭著手指。
為了這樣的社會敗類臟了自己的手,不值當!
女孩慵懶的看著地上茍延殘喘的男人,“何爺,現(xiàn)在可以談了?”
男人連忙爬起來跪倒夜慈面前,“談!您要怎么談都行!”
夜慈譏笑一聲,“好!那我說說我談生意的規(guī)矩!我說條件,別人聽,可懂?”
女孩明明一張稚嫩的面龐,但散發(fā)出來的氣勢卻只想讓人誠服。
房間昏黃的的燈光下,一人氣定神閑的端著紅酒品,另外一人卻想快點結(jié)束這一切,他真的怕死?。?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