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0、跟蹤,安琛瑾怒了!
在辦公室端著茶杯有的沒的的喝著的翟經(jīng)理放下杯子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,楊經(jīng)理,貴公司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?。 钡越?jīng)理打斷男人。
“好了好了,話已至此,老兄弟的提醒而已,電話我就先掛了,這邊還有點事情?!?p> 說完楊經(jīng)理就掛斷電話。
在辦公室悠然聽曲的翟經(jīng)理對著手機暗罵一聲,“什么玩意!”
..........
去公司和王盾商討完分公司相關(guān)事宜的夜慈乘車準(zhǔn)備回公寓。
車開得穩(wěn),速度很慢,開車是于洋。
三天前于洋抵京,為的是給葉茨匯報最近九門的動向。
夜慈坐在副駕駛,瞇著眼正閉目養(yǎng)神。
男人等了一個紅綠燈后在后視鏡注意到一輛異常的車。
于洋開口:“那輛車……?”
夜慈睜開眼揉揉眉心:“怎么了?”
于洋立馬減下車速,盯著后視鏡,目光些許銳利。
前面幾十年,于洋都是在刀尖上過日子,一眼就看出來后面這輛黑色車在跟車。
“這輛車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跟了我們?nèi)齻€紅綠燈!”
夜慈也在右邊后視鏡看了一眼。
擋風(fēng)玻璃反光,看不清楚車內(nèi)的情況。
女孩看了眼于洋,“浙省的?”
于洋搖搖頭,“應(yīng)該不是,我來京都除了九門那幾個人,絕沒有走漏風(fēng)聲?!?p> 女孩低頭微微思忖。
不是沖著于洋來的,那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唄。
夜慈沒放在心上,“繼續(xù)開,照?;毓ⅰ!?p> 于洋踩下油門加速,直直奔著夜慈公寓駛?cè)ァ?p> 抵達公寓,夜慈拿著手機下車。
男人在駕駛位看著女孩,“需要我送您上去么?”
夜慈看著于洋像看傻子,一副“你連我都打不過,還要保護我”的眼神。
于洋反應(yīng)過來有點不好意思,“我先走了!”
夜慈搖了搖手,頭也不回的往電梯走去。
就在女孩站在底樓等電梯時,安琛瑾電話突然打了進來。
“喂?”
夜慈按下接聽鍵。
“下班了么?”
女孩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到家了?”
夜慈:“快了,準(zhǔn)備上電梯了?!?p> 安琛瑾坐在車里,“好,我馬上到,回來給你做晚飯吃?!?p> 夜慈漫不經(jīng)心應(yīng)了一聲,正好電梯門打開。
女孩走了進去。
“好了,我上電梯了,掛了?!?p> 夜慈話音才剛落下,電梯上跳躍的紅色數(shù)字突然暗掉,照明燈也沒了。
“慈慈?”安琛瑾好像聽見了一聲很大的撞擊聲。
夜慈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,然后緩緩開口,“好像停電了。”
安琛瑾一下從車后座里坐直起來,“在電梯里?”
女孩沒有回復(fù),電話也沒掛斷。
手機屏幕里發(fā)出淡光照在夜慈臉上,只見女孩的眸子反射出冷光。
她稍稍抬起眸,黝黑的瞳孔在昏暗的一方天地閃爍著光。
一陣寂靜后,她說:“你是誰?”
夜慈音調(diào)平,毫無波瀾。
和夜慈一同進入電梯的還有一個人!
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!
“夜慈?”
男人的聲音,因為帶著口罩燜啞得很。
夜慈沒有回復(fù),但男人卻猛然朝她的方向撲過來,想奪走她手里的手機。
黑暗中夜慈一不注意,被男人暗算了一道。
夜慈低頭,手機屏幕的光打在小臂上,隱隱能看清一道上刺目的紅,有點疼。
他手里,有刀。
夜慈關(guān)掉手機,現(xiàn)在整個電梯完全暗了下來。
由于沒有光亮,男人也一時間分不清夜慈在哪,只能揮舞著手。
女孩手臂還在緩緩滴血,但她嘴角卻微微牽起一抹弧度。
真是....好久都沒有看過流血了呢!
只見夜慈她一個閃身,繞到了對方身后,甚至男人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就被夜慈牽制住。
而另一邊,安琛瑾催促史彥開快點!
原本5分鐘的車程,史彥硬生生飆到一分鐘!
安琛瑾車都沒停穩(wěn),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。
電梯里,夜慈可是很有耐心的陪著這位不怕死的“勇士”“玩?!?。
陣陣鐵銹的味道從電梯傳出。
夜慈放開半死不活的男人掰了掰手腕,而后等著電梯打開。
女孩在男人身上擦了擦血,然后拿出手機準(zhǔn)備打給小區(qū)物業(yè),卻不想電梯這時被打開。
確切的說是被撬開。
整棟樓應(yīng)該都被這人關(guān)掉了電閘,電梯外面的樓道也是黑洞洞的,除了安全通道四個綠色大字。
站在原地的夜慈手腕突然被抓住。
兩人肌膚相觸,熟悉的觸感。
與此同時夜慈耳邊傳來暗啞的嗓音,“慈慈,是我?!?p> 夜慈在黑暗中驀然抬頭:“琛瑾?”
沒有燈光,樓道昏暗,她看不清他的臉,卻嗅到了淡淡的木制調(diào)沉香的味道。
是他的味道。
男人還抓著她的手腕沒有松開,夜慈輕微嘶了一聲。
他低頭,在女孩手邊嗅了嗅:“你流血了?”
夜慈收回手,“應(yīng)該是里面那位的傷口?!?p> 安琛瑾聞言直接走進電梯,果然,地上還有一個。
“慈慈,你先回去。”男人聲音沉沉,在黑暗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陰騭。
夜慈沒搭話,就一直站在原地。
電梯里的口罩男神智緩緩蘇醒,看到陌生的男人掙扎著要起來?!?p> 安琛瑾回頭,長腿往前邁了一步,毫不猶豫地伸手,直接擒住了男人脖子,而后行云流水的把人推在墻上壓制住!
好流暢的動作!
夜慈在一旁默不作聲。
她在思考,思考安琛瑾到底經(jīng)歷了什么。
到底經(jīng)歷了多少死里逃生的訓(xùn)練和打磨才能外表偽裝成一個謙謙君子,而芯子一直都是暴戾狠辣?!
就在夜慈還在思考時,那邊男人已經(jīng)扛起消防箱里的滅火器,一下一下,用了十足的力氣往男人身上砸去。
一下,兩下,三下.......
沒人知道砸了多少下,反正地上的人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血浸透。
等物業(yè)的人帶著工具趕到現(xiàn)場的時候,安琛瑾已經(jīng)被夜慈拉著回到公寓。
明亮的燈光下,男人眸子里的猩紅還未退散。
等安琛瑾看到夜慈手臂上干涸的血跡時,心底的暴烈因子又開始喧囂起來了!
又多久了?
安琛瑾自己都記不得上一次這樣失控是什么時候了。
一旦沾染到夜慈,在安琛瑾這里就是沒有原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