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1、臭小子你別跑!
第二天清晨,安琛瑾親自把小朋友送到學(xué)校。
夜慈下車后頭也不回的走直接走進校門。
安琛瑾呆在車廂里不知道想什么。
史彥在前面提醒自己老板。
“老板,9點約了M國的代理商,現(xiàn)在馬上8點30分了?!?p> 安琛瑾收回眼神,只是嘴里突然冒出來一句,“史彥,我很老?”
前方駕駛車輛的史彥心梗了一下,差點沒踩個急剎。
這可是道送命題?。?p> 要是回答“是”,那這個月獎金絕對沒了。
要是回答“不是”,老板會不會覺得自己虛偽啊。
而且要是老板問自己理由該怎么回答他呢?
安琛瑾就是剛剛看到一群鮮衣怒馬的少年跑進校門感慨了一下,沒想到自己這個特助心里還有這么多彎彎道道。
見史彥久久不回,安琛瑾倒也沒繼續(xù)這個話題,只是打開了視頻會議,開始交涉等會開會必要的利益關(guān)口。
史特助松了口氣.........
中午12點,夜慈剛下課就被王裕兒一個電話叫到學(xué)校外面。
等夜慈走出來時,王裕兒已經(jīng)再校門口等了許久。
看到夜慈身影后,王裕兒雙眼閃著光朝著女孩沖去。
“慈慈!”
夜慈接住某個冒冒失失的人,扶住王裕兒,臉上看不出來什么表情。
“站穩(wěn)!”
夜慈說完后就收回手。
王裕兒朝著女孩嘻嘻笑。
對于夜慈的冷面她早就免疫了。
因為夜慈就算中了500萬估計夠不會笑出聲來。
所以只要慈慈不生氣,那其他情緒全部看作開心!
王裕兒一把挽過女孩往旁邊的一家咖啡廳走去。
夜慈也沒阻撓,跟著王裕兒走進旁邊的咖啡廳。
與此同時,閻家。
剛結(jié)束談判工作的安琛瑾提著聚賢居的外帶招牌叫花雞來到門外。
門鈴響了,屋里的閻正在刷短視頻。
被打斷,老頭子語氣不善的吼道,“誰啊?!”
安琛瑾恭敬的提著特意打包的飯菜站在門口。
等老爺子一打開們就是人高馬大的男人站在面前,閻衛(wèi)華頓時警惕起來。
“你來干嘛?”
老頭眼神注意道男人手里提的袋子。
“聚賢居?”
安琛瑾把袋子提到老人面前。
“聽說閻老先生喜歡吃叫花雞,今天得空特地打包了一份,順路就帶過來了?!?p> 老頭鼻子朝天冷哼一聲。
誰不知道聚賢居的隊最難排,特別是叫花雞,不提前拿號根本吃不上。
還順路?
啊呸!
雖然嘴上不愿意,但是身體卻很誠實,閻衛(wèi)華很自覺的側(cè)開身子。
“進來吧!”
安琛瑾提著外賣盒跟著老人走進了里廳。
還沒坐下,閻老頭子就迫不及待喊來保姆。
“小芳,小芳快點給我拿雙塑料手套來!”
被喊作小芳的中年女人連忙小跑著拿來手套。
在二樓的唐西清原本在處理文件,被自己師父這一聲吼炸出房間。
唐西清站在二樓欄桿看了眼下面,只是這一看差點沒被嚇得掉下去。
京都南派和京都北π兩大大佬會談?
而且這真是自己那個老頑童師父?
閻老爺子一只手帶上手套,另一只手馬不停蹄的拿起盒子里的叫花雞。
撕開層層荷葉,雞肉還冒著熱氣,帶著絲絲香氣鉆入空氣。
老人吃的津津有味,哪有空去管旁邊坐著是安琛瑾還是李琛瑾。
時機對了,安琛瑾見縫插針。
“老爺子,今天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情要和您坦白?!?p> 閻老爺子吃的正開心,“你說!”
“我和慈慈在談戀愛?!?p> “嗯!”
“等等!你剛剛說什么?”
原本老頭手里還拿著雞腿送往嘴邊,現(xiàn)在就生生停在空中。
安琛瑾貼心的幫老人拿來紙巾,示意嘴角有油。
閻衛(wèi)華意識到剛剛有點失態(tài)。
都是叫花雞的錯!干嘛做那么好吃??!
老人念念不舍的放下叫花雞,視線撇到安琛瑾后重新嚴肅起來。
“你剛剛是說慈慈和你談戀愛了?”
男人乖乖點頭,姿態(tài)放得很低。
還點頭?!
閻衛(wèi)華氣不打一出來,抄起放在一旁的拐杖就往男人身上招呼。
就在實木的拐杖離安琛瑾還有一米遠時。
男人大喊:“您打我,慈慈會傷心的!”
拐杖生生在空中表演了一個急剎車。
唐西清瞪大了眼睛。
臥槽,這樣也可以?
從小到大,那次師父的拐杖出手還停下來過?
站在樓上看著吃癟的老頭,他覺得自己可以和男人有點合作。
但凡可以讓師父停下打人的沖動,不要做像現(xiàn)在這樣的團欺都好。
這邊,在客廳對峙的兩人都不肯讓步,濃濃的火藥味開始彌漫。
閻衛(wèi)華看著安琛瑾突然開口。
“安琛瑾,年少被送往國外,18歲歸國?!?p> 在老人開口時,安琛瑾就覺得事情不對勁。
果然,老人下一句直接一陣見血。
“克父克母。無妻緣。”
老人說的很平靜,仿佛剛才狼吞虎咽吃叫花雞的不是他。
安琛瑾低頭一笑。
該來的還是都來了。
男人像是在措辭,站在樓上的二師兄也假以抱臂,準備看看這個男人要說出什么話勸通自己的老頑童師父。
可惜男人微微靠近了老人,附在他耳邊輕聲交流了幾句就坐直了身子。
“此話當真?”
安琛瑾一臉無畏的模樣。
“當然?!?p> 這下輪到閻衛(wèi)華陷入沉思了。
半分鐘后,老人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般,朝男人點頭。
在二樓伸長脖子的某個男人啥也沒聽到。
搞么子???
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是吧?
閆師父微笑:“是的,你不能知道?!?p> 唐:“........”
安琛瑾最后滿面春風(fēng)離開閻家。
雖然沒打聽出來那天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掃清了一個終身大事上的阻礙也不錯........
等安琛瑾離開后,在危險邊緣勇于嘗試的唐西清再次挑戰(zhàn)師父的權(quán)威。
“嘿嘿,你來打我??!”
閻正憋著一肚子火無處發(fā)泄,這不,宣泄物就送上門來了。
實木拐杖被重新?lián)炱饋怼?p> 就在拐杖離自己還有一米遠的時候,唐西清大喊:“你打我,慈慈會心疼的!”
可惜拐杖像剎車失靈般,命運般的落在唐西青身上。
不對?。倓偰莻€安琛瑾不是就是這句話讓師父沒打他嘛!
怎么到自己這就失靈了?
被打了第一下的唐西清已經(jīng)身體產(chǎn)生了機械記憶,拔腿就跑。
“臭小子你別跑!”
閻在后面拖著拖鞋追了出來。
那架勢,哪像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