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蘭感受到他手掌的冰冷,睜開眼看著他:“你是墨玉閣的閣主對嗎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連蘭見他這么容易就承認,還感覺有些吃驚。
“是你把所有人聚集在這兒來的?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或許卷宗就是個幌子對嗎?”連蘭仔細的看著他,想看出些什么端倪來,可是他戴著面具,根本看不出來。
男子也不回答她,輕輕笑道:“你是不可能再回去了?!?p> “如果他們發(fā)現(xiàn)我不見了定會到處尋我的?!?p> 男子聽了也不著急對著身后說了一聲:“出來!”
連蘭朝后看去,詫異地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,這怎么可能?世界上還有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,不僅僅是臉,就連身高,體形都一模一樣!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“不做什么,只是想讓她替代你?!?p> 連蘭驚訝地搖搖頭:“不!你......”連蘭的眼里都是抗拒,嘴唇有些微微顫抖起來,“那我呢?你是想殺了我嗎?”
男子再靠近連蘭幾分,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說著:“我要你一直都留在我身邊?!?p> 男子又側頭對身后的人沉聲說道:“紅嵐,去吧!”
紅嵐躬身應道:“是,閣主?!?p> 連蘭眼睜睜看著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就這么離去了,不!她覺得連及一定會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連蘭還沒有回過神,突然感覺到自己脖頸一陣酸疼,就毫無知覺地昏了過去。
等連蘭再醒來時,是在一間密室里,連蘭環(huán)顧這四周,想要尋找出去的線索,心想這里是密室,那么一定有機關。
連蘭探索了很多地方還是沒有尋到,連蘭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墻上掛著一副山水畫,這畫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師之手,只是這里畫為何會掛在這里?連蘭走近將畫掀開,發(fā)現(xiàn)畫后面是一個瓷器花瓶,連蘭想拿下來看看,卻發(fā)現(xiàn)這花瓶是固定的,根本就拿不動,連蘭嘗試著將花瓶旋轉了一下,側面居然打開了一道門,連蘭欣喜若狂,趕緊走過去。
穿過門后,是一暗道,暗道壁上光滑堅硬,這暗道也奇長,連蘭走了許久又沒有看見盡頭。
最后連蘭來到一間屋子卻聽見有人在說話!
連蘭悄悄靠近了一些,是一個女人的聲音,這聲音還有些耳熟。
是那位青衣女子!
“閣主為何要留下那個女人!她知道得那么多,都怪我沒有留心,讓她跟了上來?!?p> 男子此時背對著女子,只是身上的衣物早就已經(jīng)換了,男子冷冷道:“雅嫻,你逾越了!”
“雅嫻,知道了!只是我擔心閣主您??!怕她會影響閣主您的計劃?!?p> 連蘭內心了然,看來自己得趕緊告訴師兄和連及他們讓他們趕緊離開。
“閣主,卷宗真的要交出去嗎?”雅嫻繼續(xù)問著。
“卷宗不足為懼,交出去也無妨?!?p> 真的有卷宗!那昆澗師兄一定不會放棄的,這該怎么辦!
“閣主那位天宗的弟子如何處置?”
連蘭心神突然繃緊,昆澗師兄真的在他們手里!
“不要......”
連蘭聽他說到半截又不說了,不禁疑惑這是為何?
“出來!”
他們這是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了!連蘭也不想再躲,既然他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那自己還是走出來吧!
連蘭正要走出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有一位紅衣女子從另一處暗道里走出來。
是那位紫檠殿的公主瑜兮!她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
連蘭只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復雜了,這公主還和墨玉閣有關聯(lián)嗎?
“哥,要我?guī)湍銌???p> 連蘭聽到這句話時瞪大了眼睛,這怎么可能!這閣主就是紫檠殿的少主!
他到底在謀劃些什么?
鄞闕轉身看著瑜兮說道:“瑜兮,這些事你不要插手,哥不希望你有危險?!?p> “可是,哥我是真的想幫幫你?!辫べ馍锨凹鼻械乜粗搓I說著。
鄞闕卻突然疾言厲色起來:“瑜兮快回去!”
“可是?!?p> “沒有可是!”
瑜兮見鄞闕真的有些動怒也不好再說些什么,只得不甘心的離去。
鄞闕見瑜兮離開繼續(xù)對雅嫻說道:“不要為難于他,關幾日放他離開?!?p> 雅嫻心中有些不解,但還是強忍下來道:“雅嫻知道了,雅嫻就先退下了。”
鄞闕點點頭,突然看向旁側:“出來吧!”
連蘭愔愔從暗道里走出來,盯著他半響道:“你,上次謝謝你了?!边B蘭停頓了片刻又繼續(xù)說道:“不過,還請你放了我?guī)熜??!?p> 鄞闕恍若未聞笑笑道:“坐下喝杯茶
吧!”
連蘭點點頭接過他遞過來的茶杯,喝了一口。
“要吃一塊嗎?”說完又遞給連蘭一塊桂花糕。
連蘭見他似乎想要扯過這個話題,于是不放棄地繼續(xù)問道:“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他。”
鄞闕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你放心!我不會把他怎么樣的,只是他闖了我的竹林,給他一些小小的懲罰罷了?!?p> “真的?”
鄞闕苦笑道:“我騙你做什么?”
連蘭眼神里充滿了疑惑,對于他的話也有懷疑的成分。
鄞闕離連蘭近了些,看著她的眼睛,她眼睛里晶亮如夜空中的星星一樣,皮膚在光亮下泛著瑩亮光澤,一張臉蛋兒精致而又俏麗迷人,嘴唇有些微張著,似乎還在思考他說的話。
鄞闕有些沉迷于她的眼睛里,那里曾經(jīng)有對他無限的柔和關切,可是如今再也沒有了,見她對昆澗那樣的上心,還有那次昆澗替她摘取頭上的葉片,心里瞬間翻騰起嫉妒的火焰,他不甘心就只能這樣看著她,他想擁有更多關于她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