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牢籠。
這個牢籠幾乎占據(jù)了整個屋子,只有門口這塊兒地能讓外邊進來的人落腳,其它地方都圈在了牢籠里。
因著屋子只有一盞正對著房門發(fā)出微弱光亮的燈籠,所以里邊的擺設(shè)馮洛洛只能看個大概,并不是特別清楚。
尤其是在房屋右側(cè),離門口較遠(yuǎn)的那張床上,馮洛洛看到床上邊好似睡了個人。
馮洛洛的第六感告訴她,這個人對他們搜集線索來說很重要。
于是乎,馮洛洛朝床邊那個人說起了話。
“喂,床上的那位,你睡著了沒?你是哥們兒,還是姐妹兒???你怎么被關(guān)在這大鐵籠里?你到底睡沒睡???和我說個話唄?!?p> 床上躺著的子孫無涯,本來睡著了。但在聽到門口有動靜兒時,便醒了過來。
他知道這個時候,肯定不是狗縣令過來,但又想不到是誰,一時心里有些緊繃。
馮洛洛看到床上的人沒有動靜,心想:看來床上的人是真睡著了,不過這人睡的這么死嗎?這么大動靜都沒醒過來?不會是吃了安眠藥吧!
雖然床上之人沒有動,但馮洛洛秉著別人不動那我動的原則,徒手把牢籠門上的鎖掰壞了。
接著她推開了牢門,朝右手邊的大床走去。
床上的子孫無涯也聽到了來人的腳步聲,他準(zhǔn)備等這人一靠近他,他就轉(zhuǎn)過身把來人撲倒,來個先發(fā)制人。
只可惜,理想很豐滿,現(xiàn)實很骨感。馮洛洛靠近他床邊,他剛轉(zhuǎn)了個身還沒動手就被馮洛洛按住了。
馮洛洛沒靠近床邊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床上這人在裝睡。為了防止這人給她來個出其不意的殺招,馮洛洛一靠近床邊就把他按住了。
因為離得近,此刻兩人都看清了彼此。馮洛洛看到床上這人是個消瘦但極為俊秀的男子,子孫無涯看到按住他的是一個蒙面人。
兩人就這樣在僵持中看了一陣兒,馮洛洛率先打破僵局。
馮洛洛道:“你是誰???為何被關(guān)在這里?”
子孫無涯不問反答:“你又是誰?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大半夜突然闖進我的房間,想必你也不是個好人?!?p> 馮洛洛道:“你才不是好人呢!快回答我的問題?!?p> 子孫無涯這下聽出了馮洛洛的聲音像是女人發(fā)出的,于是問道:“你是女的?”
馮洛洛道:“女的怎么了?”
子孫無涯道:“沒什么,你出現(xiàn)在這里是要干什么?是不是要找傅祐丙?那你應(yīng)該走錯房間了,我不是傅祐丙?!?p> “傅祐丙?這是那狗縣令的真實名字?”馮洛洛問道。
子孫無涯道:“是的,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,要是你找他報仇得小心點,千萬別被抓住。他身邊有個高手,武功高強,而且還會邪術(shù)。”
馮洛洛道:“你說的那個高手一直在他身邊嗎?”
子孫無涯道:“我只知道那個人也在這里住著,至于是不是一直在他身邊,我就不清楚了,畢竟我也出不去?!?p> 馮洛洛聽了子孫無涯的話,心想:我都進來這么大陣兒了,也沒被發(fā)現(xiàn),想必這高手只是個花架子罷了。
接著馮洛洛道:“你口中的這個高手,我還不放在眼里。而且我和狗縣令沒什么深仇大恨,過來也是有事兒在身,沒空搭理狗縣令?!?p> 子孫無涯聽到馮洛洛是有事兒來到縣衙,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,問道:“你是來干什么的?”
馮洛洛道:“這個不能告訴你,不過你知道這狗縣令的書房在哪里嗎?”
子孫無涯搖了搖頭。
馮洛洛嘆了口氣,道:“說了這么久,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?為什么被關(guān)在這里?”
子孫無涯其實本來不想告訴眼前這個陌生女子自己的身份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這可能是自己出去的唯一機會。
于是他道:“我若說,我才是這個江源縣真正的縣令,你信嗎?”
馮洛洛喃喃的重復(fù)了一遍:“江源縣真正的縣令?”
“子孫無涯?你是子孫無涯?”馮洛洛大驚。
子孫無涯點了點頭。
馮洛洛大喜,心想: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??!
“真沒想到你還活著,這可真是太好了。那個,你愿意和我一同離開這里嗎?我可以幫助你搞垮狗縣令,將狗縣令的真面目大白天下,讓你重新出現(xiàn)在大家面前。”馮洛洛說道。
子孫無涯道:“我可以信你嗎?”
馮洛洛道:“信不信你自己做主,反正我肯定是大大的好人,你自己看吧!”
聽了馮洛洛的話,子孫無涯決定賭一把,他堅定的說:“我信,但你有信心把我從這里帶出去嗎?”
馮洛洛道:“你就放心好了?!?p> 話畢,馮洛洛趁子孫無涯沒反應(yīng)過來就用手刀劈暈了他。
子孫無涯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,腦海中想著自己怕是遇到騙子了。
馮洛洛看到子孫無涯暈的徹底,于是就把他放進了空間里。還囑咐靈寶,要是他有蘇醒的跡象就再把他弄暈。
靈寶看著昏迷的子孫無涯,興奮的對馮洛洛道:“主人,你放心吧!有我看著,一定沒事兒的?!?p> 馮洛洛道:“靈寶,你這個表情是不是太過興奮了點兒。”
靈寶道:“哪有?我這不是每天在空間里無聊的要命,好不容易看到個新鮮玩意兒,那不得高興點嗎?”
馮洛洛一聽靈寶這話,便知它把子孫無涯當(dāng)玩具了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最后只叮囑它,只要別讓子孫無涯蘇醒過來,隨它怎么玩兒。當(dāng)然前提是,不能把人給她玩廢了。
馮洛洛從空間出來,在子孫無涯被關(guān)的屋子走了一圈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重要線索。
因此她準(zhǔn)備離開縣衙了,反正子孫無涯找到了,書房什么的完了再說吧!
可就在她剛走出屋子要走的時候,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出現(xiàn)在了她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