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少林寺藏經(jīng)閣在他手中失守,那他就是千古罪人啊!
“釋尋首座,釋空首座,藏經(jīng)閣沒有被打開的痕跡!”一名高深武僧匯報道,“藏經(jīng)閣內(nèi)的所有經(jīng)書,安然無恙!”
“安然無恙?”釋尋和釋空,同時驚訝問道。
很快,兩人長舒一口氣。
“釋空,到底怎么回事?”釋尋朝著釋空問道。
“師兄,我想起來了!”釋空回道,“我們被一陣怪風弄暈過去了!并且,隱約間,我好像還聽到藏經(jīng)閣內(nèi),傳來了打斗聲?”
“打斗聲?”釋尋驚訝道,“你是說,你們被人襲擊了?”
“釋尋首座,釋尋首座!”這時,一名沙彌從藏經(jīng)閣外面,大喊大叫地走進來。
“什么事?”釋尋問道。
“剛才,道衍和尚的手下說,朝廷出現(xiàn)變故,他們已經(jīng)連夜出寺了!”那沙彌回道。
“??!”釋尋登時一驚,“快,打開藏經(jīng)閣,我要親自查驗!”
釋尋和釋空,火急火燎地沖進藏經(jīng)閣,將所有的絕技,經(jīng)書,都翻上一遍,竟然一頁未少!
“奇怪,你們都被放倒了,藏經(jīng)閣的被打開了,怎么經(jīng)書一頁未少!”釋尋百思不得其解道。
“方丈師兄,你說會不會是藏經(jīng)閣的那位高僧出手了!”釋空思索一番道,“剛才我查看了,藏經(jīng)閣外面,的確有打斗痕跡!”
“哈哈哈,好險??!差一步,你我就成了千古罪人!真是佛佑少林?。 贬寣っ媛兑恍?,“師弟,那你說,這藏經(jīng)閣高僧,是為何人?”
“若真有高僧,必然實力在方丈師兄之上,否則何以擊退道衍?”釋空回道,“此等高人,似乎只在我少林寺危難之際出手。我們想要知道他的身份,是不可能的!”
“師弟言之有理!”釋尋思索片刻道,“高人深藏不露,就是不想被我們找出!”
木舍之中。
“藏經(jīng)閣高僧”葉凡正席地而坐,但見一層黑色的異輝從他的體表流露而出,特別是他的左掌,黑色氣息尤為濃郁。
葉凡覺得很奇怪,他剛剛獲得的五毒天殘經(jīng),竟然和他體內(nèi)的世尊地藏訣中的“地藏左掌”產(chǎn)生了共鳴!
“莫非,這世尊地藏訣與五毒天殘經(jīng),師出同門?”葉凡微一詫異道。
他原本以為五毒天殘經(jīng),是一種魔功,現(xiàn)在看來并不是。
此經(jīng),也是由佛門功法演變而來。只是演變之人,不走正道,將五毒天殘經(jīng),練成了邪功!
“不!”葉凡搖了搖頭,“天下武功,本就沒有正邪之分!所謂魔門邪功,也不過是因為使用不當罷了!”
“也罷。既然如此,我便來參悟參悟這五毒天殘經(jīng),看看他和世尊地藏訣,到底有何關聯(lián)!”
一轉(zhuǎn)眼,已入破曉。
少林寺晨鐘嗡嗡而起。
然而,葉凡參悟了一個晚上,始終沒有找出五毒天殘經(jīng)和世尊地藏訣之間的聯(lián)系。
“對于武道研究,我終究是不如那些宗師,神僧!”葉凡微一嘆息道。
他的功法,都是來源于系統(tǒng)簽到,一簽到便是大乘境界。
對于武道的研究,實屬有限。
葉凡決定不再去想,從門角落拿起掃帚,往木舍外面走去。
汴梁,護國寺!
宏偉禪房之中,道衍躺在病榻之上,一動不動!
在道衍的旁邊,站著一名穿著關衣的郎中。
此人,名叫湯臣,乃是永樂神朝首席御醫(yī)。
“湯御醫(yī),國師的病況如何?”一名穿著鎧甲的中年男子問道。
李玉鐘,黑鐵玄衛(wèi)大統(tǒng)領。
“回李將軍!”湯臣回道,“國師,并無大礙!”
“無礙?”李玉鐘疑惑道,“那國師為何吐血?”
“這我也不知!”湯臣皺眉道,“國師氣色平穩(wěn),脈象平和,與常人無異,并無中毒跡象!”
“湯臣,你個庸醫(yī)!”李玉鐘怒道,“國師都這樣了,你還說與常人無異?”
湯臣面不改色地回道:“或許只有一種可能?!?p> “什么?”李玉鐘追問道。
“國師最近可曾與武林高手交過手?”湯臣問道。
李玉鐘聞言,看向了一旁的黑照:“最近,國師可曾與人交手?”
“沒有!”黑照聞言搖了搖頭。他知道國師闖了少林寺藏經(jīng)閣,不過道衍曾吩咐過他,這件事,死都不能說!
“不可能!”湯臣堅決道,“國師的癥狀,與數(shù)百年前一位武林高手的癥狀有些類似!那位武林高手,被一位武林至尊一掌震傷。但是沒有任何的癥狀,脈象平和,但是后來有人刮開他的骨頭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的骨髓盡黑!”
“眾人這才知道,那位武林至尊的內(nèi)力,練到了出神入化境界,竟是能夠隔著人的筋脈血液,將內(nèi)力直接注入骨髓之中!”
李玉鐘登時大怒:“黑照,國師性命攸關,你若敢說謊,我宰了你!”
“我沒說謊!”黑照堅持道。
“李將軍!”湯臣朝著李玉鐘道,“國師恐怕已經(jīng)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,我煩請你通稟圣上,準許我為國師驗骨!”
“不必了!”就在這時,病榻之上的道衍,忽然虛弱開口道。
“國師!”湯臣和李玉鐘,同時朝著道衍恭敬道。
“湯臣,倘若真如你所說,我還有救嗎?”道衍問道。
“這需要看看骨髓的破損程度!”湯臣回道。
“你來吧!”道衍點了點頭。
“是,國師!”
很快,湯臣刮開了道衍的臂骨,果然,見到骨髓之中,漆黑一片!
“如何?”道衍忍著劇痛問道。
“國師,您性命無礙!不過武學盡廢了!”湯臣略帶恐懼地回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