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吧?”我十分質(zhì)疑甘大帝的邏輯:“像我這樣的人在全國少說也有十幾萬吧?用得著她們?nèi)绱讼卵締???p> 甘大帝搖頭道:“你不知道,如果在深圳、BJ、上海,也許不是很費勁,但在我們這里搞這個,真的是非常的難!”
趙建國也給我解釋:“我們畢業(yè)后一般人不都選擇在一線城市,進大公司嗎?誰會把眼光停留在這邊呀?”
甘大帝忍不住訴苦:“為招到你,我當時動用了多少關系啊!”
我倒一點不覺得:因為我是一個戀家的人,不想離開自己的父母過于遙遠。掙錢啊、干事業(yè)啊倒還放在其次。
“那你說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”我問甘大帝。
到了晚上,柳如藍肯定會過來接我。如何拒絕呀?再說我的行李、趙建國的行李,可還都在她家里呢!
“柳公主的家你是肯定的不能去了!”甘總說:“去了的話,她那嘴巴子都抹了甜蜜素的,你們能經(jīng)得住她如此撩撥?到頭來只會越陷越深,心甘情愿的任她在你的頭頂種出一片翠綠的麥田來!”
“我呸,我是沒有一點底線的人嗎?”老子實在聽不得他的鬼話,當場就開腔反駁。
甘大帝也不想和我對掐,回頭問趙建國:“你兄弟的性格你也知道,又是旁觀者清。你說說,到頭來是不是這個下場?”
趙建國不愧是大哥,關鍵時刻總掉鏈子:“對!你說得太對了!我們真的不能去住人家的別墅了。這樣下去一定收不了場!”
“我在問:怎么辦?別說這些有的沒的!”我沒好氣的糾正他們的話題。其實我也知道:如果柳如藍她們早有預謀針對我,我這笨嘴拙舌的當面跟柳如藍談分手,百分之捌拾干不下來;可若是一味地躲,也未必就能躲得掉。
“這個公司地方確實有點小,我已經(jīng)務擇了另一個地方。在那里,我保證你們仨每人一間房;成家了的呢,還有套間。絕對不讓你們受委屈!不過呢,現(xiàn)在還在搞裝修,估計最早也還要一個月才能搬進去。”甘大帝說到這里沉吟了一下,最后一拍大腿,斷然說:“你們倆就先住到我家里去!換掉手機,所有聯(lián)系交給我。你和柳大公主的事,你可以全部授權給我。如何?”
當然行??!我們無所謂:既然出來打工,住哪里不是住?。恐皇窍氲搅缢{,心里還是有點空落落的。唉!這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嗎?明明知道是她在騙你,明明應該對她有恨,到下定決心真分手了,你卻對她只有莫名的惆悵和失落。
說了就做。
甘大帝是個雷靂風行的人,這邊的班也不上了,直接把我們倆送到他家里。在那兒開一個小的工作室。
不得不贊嘆:有錢人就是有錢人!甘家這房子,可比柳如藍家的格局大多了。如果不是建在別墅區(qū),我一定以為是一座富麗堂皇的高級寫字樓,或者什么大賓館呢。
問題也有:這么多的房間,打掃起來怕是不容易啊。
總共七層,有個輕便電梯。我們住在第六層。這一層除了一個超大的堆滿各種體育器械的訓練廳外,好像沒住什么人。
甘大爺?shù)母赣H還特地上來作了親切的問候。說是看看他兒子手下的青年才俊。
我們汗顏!只怕要令甘老失望了。
完成了所有細節(jié),到下午開始上班。晚上九點,保姆大概是得了甘大少的吩咐,給我們倆送上來豐盛的加餐。
平常這個時間,柳如藍已經(jīng)過來接人了??粗雷由系氖謾C,我就莫名的緊張。
其實,甘大帝已經(jīng)幫我換了手機號,柳如藍最精明她也打不過來的。這完全是出于我對她的心里陰影:此時,我心里突然有無限的欠疚,不知為何,就覺得對不起她。
甘大帝回來了,手里只有趙建國的行李箱。果然,我的還是被她扣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