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把牌多了幾個賭客,情況相對復(fù)雜了一點點,不過,對于季長峰來說,勝利雖然姍姍來遲,但是,勝利終究還是來了。
這一把牌季長峰以二十點贏了莊家,莊家卻以十九點贏了其他兩位賭客。
不過,季長峰下了兩萬的籌碼,其他兩位賭客才下了幾千美元。
隨后的幾把牌,季長峰有輸有贏,不過,每次贏的都是下大注,每次輸?shù)亩际切∽ⅰ?p> 盡管如此,季長峰已經(jīng)成功地引起了賭場監(jiān)控室的注意了。
不過,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漸漸的,牌桌又坐滿了,不僅坐滿了還多了很多站著看的游,跟著下注。
人氣很旺啊。
時機差不多啦!
季長峰看了一眼手表,賭場里是看不到鐘表的,他們巴不得賭客們在賭場里玩得天昏地暗,山中無甲子,歲月不知年。
當(dāng)然了,在玩一局大的之前要讓詹姆斯有點信心嘛。
接下來季長峰險之又險地輸了幾局,每次都差詹姆斯一點點。
輸了幾把之后,季長峰看起來脾氣上來了,一下子就將面前的所有籌碼都壓了下去,圍觀的游客們頓時就驚呼一聲。
很快,大批大批的人圍攏了過來。
看到季長峰壓了這么多,詹姆斯額頭上的汗珠就一顆接一顆地冒了出來。
“發(fā)牌,發(fā)牌啊?!?p> 賭客們吆喝起來。
詹姆斯咬了咬牙,開始發(fā)牌。
季長峰的第一張牌是一張紅桃十,第二張牌是草花A。
“黑杰克,我的天,這個幸運的東方小子贏了!”
“上帝,這幸運的小子贏了一百多萬美元!”
“上帝啊,太不可思議了!”
“就是,一局就贏了一百多萬美元,天啊,這是我今年見過最大的一局!”
圍觀的游客們一個個驚呼起來。
詹姆斯抬手擦了擦汗,就在這時候,幾個彪形大漢簇擁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過來,所有的表情都隱藏在他的絡(luò)腮胡須之下。
“怎么,你們賭場輸不起了?”
看著這群人的架勢,季長峰笑了,“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碰過撲克牌,別說我在出老千!”
“不,不,你誤會了?!?p> 中年西裝男笑了,“我是來邀請你去二樓的貴賓室,上面的環(huán)境幽靜很多。樓上的貴賓室都是富豪,而且,玩得是德州撲克,更好玩,更刺激!”
“好,那就去樓上?!?p> 季長峰笑了,還真就不怕巴黎飯店的人玩黑的,這樣的話,一會兒動起手來真的沒有任何心里負擔(dān)!
“請跟我來,籌碼一會兒給你送過來。”
中年西裝男的態(tài)度很恭敬。
季長峰點點頭,跟在他的身后往樓上走去,看來這巴黎飯店的人還是挺聰明的嘛,這一招禍水東引用得很溜呀。
不過也無所謂了,今天要的是血洗拉斯維加斯的賭場,至于是大富豪還是賭場沒關(guān)系,只要有人出錢就行!
貴賓室里的賭桌上已經(jīng)坐了一圈人,看到季長峰走進來,沒有一個人抬頭,一個個都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荷官。
德州撲克的玩法并不復(fù)雜,季長峰看了兩局就會了,同時也看出來了,這八個人之中有三個人是高手。
貴賓室就是不一樣,就算是荷官都是身材火辣,容貌嬌媚的美女。
當(dāng)然了,任何高手在賭神面前都是端上盤子的菜!
新的一局開始。
“請下注?!?p> 漂亮的美女荷官修長白嫩的手指一翻。
“我也加入。”
季長峰笑了笑,跟著前面的人扔出一個一萬塊的籌碼。
下注之后,荷官給每個人發(fā)兩張底牌,季長峰沒有看底牌,他的籌碼是最少的,這個時候不看底牌就成了一個極好的降低成本的辦法。
當(dāng)然了,最主要的是季長峰不用看都知道底牌是什么,一張黑桃九,一張方塊四。
其他人的底牌自然也看得很清楚。
甚至接下來要翻出來的兩張公牌也看得很清楚。
“請給我一杯酒,謝謝?!?p> 季長峰向吧臺里的服務(wù)招招手,局勢已經(jīng)很明朗了,這一把牌就只有自己手里的牌能最大,能湊成三條九帶一對四,上手的那家伙是三條八帶一對四。
最終的角逐應(yīng)該是在自己和上手這個白人胖子之間了,季長峰看著白人胖子面前那一堆籌碼,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,得想個辦法讓他跟自己加碼才行啊。
至少也要從他那里扒拉一半的籌碼過來,自己才有底氣跟這幫有錢人玩下去。
從桌上的籌碼數(shù)量來看,這一桌起碼有近億的籌碼了!
好大一筆錢??!
如果把他們這些富豪給洗了,影響必然不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