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有意還是無意,這按著按著,身子就開始擺動起來,似乎是調(diào)換位置。
可是這一動,就和秦用貼的特別近。
那種女子最初的處子清香,仿佛這世間最邪惡的藥一樣,讓人不禁蠢蠢欲動,當(dāng)真誘人十足。
秦用暗暗吞咽一口唾沫,好家伙,這丫頭是在按摩嗎?
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??!
不過再看小丫頭那一副認(rèn)真的模樣,秦用有無語了。
這簡直就是無形中的勾引,讓人找不到破綻。
難道這個時代的女人都這般開放,不注重的嗎?
好像也沒有吧?
這丫頭是真不知道她自己有多誘人?。?p> 秦用苦笑,這被人挑撥得心癢癢,卻又得不到發(fā)泄的感覺太難受了。
“好了,別按了,去弄點吃的吧,公子我餓了,想必你父親和哥哥也餓了!”
面對那有人的一幕,秦用暗呼吃不消,只能連忙阻止。
否則在讓這丫頭繼續(xù)下去,怕是他得犯罪。
“諾!”
小丫頭應(yīng)了一聲,緩緩起身。
臨走前回頭看一眼。
這一眼,讓秦用一愣。
不知為何,這丫頭的眼神,讓他有種莫名的感覺。
好幽怨,似乎是在責(zé)備自己不解風(fēng)情。
秦用揉了揉眼睛,再看了看,卻見小丫頭已經(jīng)離去。
這讓他不僅懷疑,難道是自己想多了?
一個十五六歲的丫頭,方才后世,也就初中差不多剛畢業(yè)而已,有這么勾人的?
他卻是忽略了,這個時代可不同于后世。
后世女人的法定結(jié)婚年齡是二十一歲,可這個時代,十二三歲成親的比比皆是。
像烏雅這樣的,說剩女或許有些言過其實,但也差不多了。
別人像她那么大,做娘的多了去了。
就好像嬴政的王妃,羋柔,嫁給嬴政的時候,其實也不過十四歲而已。
忽略了這些,在加上一些后世觀念,秦用怎么著都不可能真去對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下手,太邪惡了。
烏雅跟著秦用,也有半個多月了,在秦用的調(diào)教下,如今的飯菜雖然做得還不算太好,但也勉強可以了。
可惜不是一個男人,撐不了廚房中那般操勞的體力活,否則秦用都打算派她上陣,開張做生意了。
這一夜,烏雅做好飯菜,大家吃飽喝足,秦用泡了個澡,舒舒服服水了一腳。
次日醒來,那些紙已經(jīng)風(fēng)干。
秦用來到后援,把所有紙張收了起來。
看著這些紙,秦用莫名的有些激動。
這是原漿紙,沒有漂白,帶著淡黃。
紙也不算細(xì)膩,略顯粗糙,可即便是如此,依舊讓秦用感到了很滿意。
就好像一個人第一次做飯一樣,別渴望他能做出滿漢全席,能給你來一個大鍋燴,不咸不淡,能夠入口,已經(jīng)十分了不得。
這些紙雖然粗糙,但完全可以書寫??瓷先?,或許比不上用布帛寫字,但絕對比竹簡要好看得多。
“成了,真的成了!”
秦用很興奮,這第一次試驗成功了,后面不斷的加一改良,還怕做不出更好的嗎?
萬事開頭難,說到底,第一次,永遠(yuǎn)都是最難的,也是最重要的??邕^這道坎,后面就簡單多了。
一旁,老甘一家看著興奮的秦用,面面相覷。
卻只見秦用突然捧著這些名叫【紙】的東西,小跑著來到前院,打開一張,鋪在嘗嘗的桌岸上,取過毛筆,沾上墨汁后,立刻在那叫【紙】的東西上揮灑起來。
頃刻之間,一行大字浮現(xiàn)在上面,竟然給人一種莫名的舒適感。
這是……用這東西寫字?
這字浮現(xiàn)在上面,好好看,完全不似竹簡那般密密麻麻!
即便幾人都不是讀書人,但看到這字寫在紙上的感覺,依舊看得出來與竹簡載字的差別。
太契合了,仿佛字,本就該寫在這樣的載體上一樣。
秦用沒有看到這一家三口驚訝的目光,只是看著紙上的字,本身就已十分滿足。
終于找到用紙書寫的感覺了,這種感覺真好。
可惜沒有鋼筆,或者鉛筆,但即便如此,依舊讓他激動。
自己,似乎無形中,已然成為了造紙術(shù)的締造者。
待得想辦法把這紙宣傳出去,待得天下皆知,受到秦王召喚,到時候,說不定自己不僅可以平步青云,還能名傳千古呢!
想到那種千古流芳,平步青云的感覺,秦用笑了。
他咧著嘴,笑得有些傻,但也很興奮,似乎已經(jīng)看到那一天了一樣。
“去,從今天開始,無論如何,翻遍整個咸陽城,都要想辦法給我多弄幾個厲害的廚子過來。記得,我高薪聘請,只要過關(guān),錢不是問題!”
突然,秦用一回頭,連聲吩咐道。
如今紙創(chuàng)造出來了,這試驗品已經(jīng)搞定,接下來就是研發(fā),想辦法把紙弄得更好。
當(dāng)然,這是一步,還有下一步。
紙出來了,他也必須想辦法宣揚出去才行。
想想如今自己酒樓生意那般火爆,而且前來的,大多都是學(xué)府街上的讀書人,相比這只一旦拿出,必然吸引他們的注意力。
現(xiàn)在,秦用就想從新開張,放客人進來,然后引流,把人們對美食的想法,轉(zhuǎn)移到紙張上去。
到時候,那些讀書人一傳十,十傳百,只要接受紙張的存在,他的計劃基本上就成了大半了。
所以,現(xiàn)在開店才是首要的大事。
“諾!”
老甘聞言,拱手應(yīng)諾一聲,應(yīng)下此事。
于是,從這一日開始,秦用對廚師的招聘,徹底提上日程,更加關(guān)注了。
另一邊,本打算第二天就帶著御廚去秦用面前晃悠晃悠的嬴政,卻是連續(xù)時日也沒機會再度出宮。
最近,宮里,或者說朝堂上又發(fā)生了一件大事。
李斯出使韓國已經(jīng)半個月,從韓國那邊傳來的消息,李斯已經(jīng)把嬴政的意思轉(zhuǎn)達(dá)。
韓國那邊聽聞秦國要打過去,很多人瞬間失色。
整個韓國朝堂上,竟然只有韓非一人提出和秦國開戰(zhàn)。
用韓非的話來說,秦國日益壯大,韓國在秦國邊上,純屬伺虎之國,長此以往,秦國必將滅韓國。
如今要阻止秦國的野心,唯有合縱各國,攻打秦國。能滅了秦國固然好,就算滅不了,也要打得秦國短時間內(nèi)爬不起來。
然,這個提議一出,瞬間遭到所有韓國朝臣的反對,包括韓王安,也在第一時間呵斥韓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