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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入尋常百姓家

第028章 誤入困局

嫁入尋常百姓家 言世嫵 5577 2023-03-24 21:07:52

  后半夜。

  容澈和君姒又一次翻上了燁剎閣的房頂。

  她一身紫衣,眸子空靈素凈,舉袖之間風(fēng)姿無雙。

  ——容澈驀然輕輕嘆了口氣:最讓他傾慕的,便是她這脂粉不施、仙女般的靈氣,與其他女人相比,那些差之萬分的人,自然不抵。

  一直以來,那樣的從容而冷靜,進(jìn)退之間永遠(yuǎn)有自己的主意。

  燁剎閣的暗牢密室多得很,要一猜即中必然是不太可能的,但是按照郁塵對整個燁剎閣的布局來講,閣樓一定是關(guān)押最好的地方。

  上次在這樓里一站,東西差不多砸的七零八落、亂七八糟了,但仍舊還是有一間房是完完整整的。

  郁塵是不會放過這樓里的機(jī)關(guān)的。

  為了保險起見,兩個人選擇分開行動,一左一右的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。

  雖然腳步很輕,但是已經(jīng)有人感受到了不速之客的聲音了。

  房間的門半掩著,里面忽明忽暗的燈光一直閃閃爍爍,鬼使神差當(dāng)中,君姒推開了那扇門。

  “吱吖”一聲,屋內(nèi)的燈頓時沒有忽明忽暗,一直停留在清晰的時刻。

  室內(nèi)的陳設(shè)布局跟普通的房間沒什么兩樣,她停留在書架前,一臉疑惑的往著書架上的那些書籍文案和陳設(shè)。

  這背后,一定還有一間密室的。

  這書擺放也很奇怪,不像是......

  指尖在那些書的表面輕輕劃過,直到她停在了一本書的面前。

  在抽出那本書的那一刻,腳下踩著的地板突然懸空,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落了下去,而她也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失重感,突入襲來。

  “啊...”

  驚呼一聲,讓容澈察覺到了危險。

  “阿姒!”

  明顯的一個密室,腳下的地板已經(jīng)重重的摔在了身下不遠(yuǎn)的地方,幸好容澈來的及時,不然她也快掉進(jìn)那個圈套里面了。

  好像是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的機(jī)關(guān),這一個開啟,倒是引來了無數(shù)的機(jī)關(guān)啟動。

  一直這樣耗下去,不是辦法。

  “你松手?!?p>  君姒好像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從周圍席卷而來,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
  “我拉你上來?!比莩核坪跤行┏詣牛⒎鞘蔷μ?,而是君姒好像被什么東西牽扯住了,單憑這樣拉根本就不是個好辦法。

  “你放手,我腳上好像有東西......機(jī)關(guān)已經(jīng)開了,再不放手,你也會被卷進(jìn)來的?!?p>  感覺到自己頭頂上好像已經(jīng)有什么東西開始緩緩鎖緊,容澈再不放手就真的會跟她一樣被扯下來的。

  纏繞在她腳上的東西她也看不清楚,只是感覺有東西一直把她再往下扯。

  另一只手抽出腰間的白玉簫,順勢將它丟了上去。

  “這是他們布好的局,我們不能都踏進(jìn)來。”

  她是清醒的,知道這是郁塵故意為她設(shè)定好的局,等著她自己走進(jìn)來。

  只是她也沒想到,竟然會這么費(fèi)勁。

  “既然是局,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在這的?!比莩旱钠庖彩蔷?,死死的拉著她就是不肯放手。

  但他每次使勁一分,君姒就被往下拽去一分,真的是有什么東西纏著她在。

  “他不會為難我的,拿著我的簫你先出去,別忘了我們今晚來是為了什么?容澈,你得分清輕重緩急......”

  柳碩明自然是經(jīng)不住郁塵的折磨了,再不救他出去,怕是郁塵早晚會殺了他。

  衍嵐宗唯一的宗主,可得...

  但君姒畢竟是一個無端被卷進(jìn)來的人,容澈又怎么可能放任她以身犯險呢?

  郁塵什么人,飲人血、剝?nèi)似さ氖虑槎几蛇^,君姒落在他手里會經(jīng)歷什么,容澈不敢想也不去想,他就只想救君姒出來。

  “可是你....”

 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已經(jīng)從閣樓下傳了上來,似乎已經(jīng)有人察覺到了他們擅闖了。

  容澈顯然是沒有松手的意思,但握住的手已經(jīng)不像開始那么緊了,腳下的東西一直在往下拽,怎么都會脫手的。

  “別可是了,我等你來救我。”

  在說完這句話的最后一刻,好像一次重重的感覺從腳下而出,愣是狠狠的將她拽了下去。

  容澈脫手的那一瞬間,眼神當(dāng)中的擔(dān)心和詫異更是顯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。

  “阿姒。”

  籠子頓時從四周包圍而出,將她整個人都鎖在籠子當(dāng)中,剛剛還懸空在一處的空間,現(xiàn)在也巡巡的朝著更下方的地區(qū)落了下去。

  板子被關(guān)上的那一刻,他也是沒有再看見君姒的身影。

  看著地上被君姒丟上來的白玉簫,似乎想起了剛剛她說的某句話。

  ——沒有白玉簫,郁塵不會為難她的。

  或許不會,或許吧。

  在那些守衛(wèi)進(jìn)入房間的那一刻,他以最快的速度翻窗出去,寥寥幾步順勢翻身上了房頂,看著守衛(wèi)都從某一處地方而來,他倒是看出來郁塵聲東擊西的計劃了。

  柳碩明根本就不在閣樓,而這些守衛(wèi)所出的地方,就是柳碩明的關(guān)押之處。

  用柳碩明來換君姒,這就是郁塵說的局?

  駱出野這么想要的圖都不在意了?

  君姒就這么重要?需要他們用這么多的勢力來一個個相逼么?

  幸好那些人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容澈的身影,在那些守衛(wèi)盡數(shù)而出之后,他便躡手躡腳的闖進(jìn)了剛剛守衛(wèi)所處的房間。

  果然——

  “容公子。”

  容澈見到柳碩明的時候,衣袍上明顯的傷痕和血跡,就連脖子上都有寥寥的刀傷。

  想必郁塵是對他動手了。

  “先離開。”

  剛扶著柳碩明起來的時候,他擔(dān)心的又問了一句,“外面都是郁塵的人,你帶著我走不了的,還是不要以身犯險的好?!?p>  誰知容澈沉吟了半分,良久才開口道,

  “阿姒不小心闖了郁塵的密室,現(xiàn)在那些人都朝著她去了,我先救你出去?!?p>  輕重緩急,容澈真的是聽了君姒的話。

  “那君姑娘怎么辦?郁塵已經(jīng)知道東西在君姒手里了,這完全就是沖著她去的。”

  容澈沒有話說,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
  就不該聽君姒的話,一開始就不該讓她來。

 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  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狠狠的拽了下來,腳上的鐵鏈似乎在纏上她的那一刻就已經(jīng)知道她會進(jìn)來似的,一切都像是為她設(shè)計好的感覺。

  籠子穩(wěn)穩(wěn)地落在了一個山洞似的地方,抬頭望去,剛剛落下來的地方已經(jīng)完全看不清楚了。

  不愧是燁剎閣,以機(jī)關(guān)盛名的門派,這布局還真是名不虛傳。

  籠子四周都是鎖鏈,而鎖鏈的源頭來自哪里,空中彌漫的霧氣太深,根本就看不清楚。

  四周都是空空蒙蒙的樣子,除了這個籠子,她也根本看不清楚前后左右都是什么東西,通往哪里?來自哪里?

  腳上的鐵鏈纏的還真是緊,剛剛要不是這個東西,她也不能被這么狠的拽下來。

  這個空間似乎感覺陰森森的,一股濕冷的氣息從周圍侵襲而來,她的身體敏感的很,尤其是對于異常陰冷的地方,尤為敏感。

  閉上雙眼,突然雙手蓄力,扭轉(zhuǎn)的真氣從虛空之中一直循序,再充斥到她手掌上的時候,頓時感覺到了榮暖的感覺。

  妄想用真氣沖破這個玄鐵打造的籠子么?

  “這籠子是玄鐵所制,千斤之重,特意為你打造的。你用內(nèi)力自然是沖不開的,少白費(fèi)些力氣了。”

  昏晃的空間里,隱隱約約有一個人的身影出現(xiàn),帶著那熟悉的挑釁和囂張得意的聲音,在這里看到君姒,他心里似乎謀算著什么。

  “為我打造,倒是大費(fèi)周章?!?p>  郁塵的臉上似乎帶著無限得意的笑容,與他那囂張無度的嘴臉相加,還真是讓人難受。

  “你穿衣裙的樣子,還是一如既往啊,在容澈面前裝了那么久,必然累得很吧?!?p>  郁塵明顯一臉戲謔的樣子,若不是一個幾年前就跟她打過交道的人,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,一個愛穿男裝的公主,怎么都是...

  君姒沒有回應(yīng),只是翻了一個明顯的白眼,便將身子側(cè)了過去。

  “如果我把你交給白鳳府,你會是什么下場?把你交給白駝山莊,你又是什么處境?”

  白鳳府的孽徒,白駝山莊想方設(shè)法要找的人物,她的身份似乎是現(xiàn)在江湖人人所問的事情,朝廷一經(jīng)涉足,她便再無藏身之處。

  面對郁塵說的這句話,她似乎一下子感覺到了脊背冰涼。

  白鳳府倒無妨,白駝山莊——

  波瀾不驚的表情上突然有了一絲絲的冷笑,君姒偏著頭,余光往著眼前一直囂張的郁塵,聲音低沉的回應(yīng)道,

  “你若這么有把握,現(xiàn)在就不是我跟你一個人對話了......白鳳府是名門正派,你不敢。白駝山莊是你上部,你不愿?!卑坐P府是名門,郁塵這樣的人怕是白鳳府的門就進(jìn)不去,更別說跟萬俟錦一的交涉了,加上他本來對那副畫就有小心思,自然是不會把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機(jī)會再放回白駝山莊去的。

  看著郁塵臉上的表情有了變化,她又說道,

  “千方百計想要那副畫,看來你比駱出野,更想得到岸芷汀蘭的寶藏啊?!?p>  戲謔中帶著一絲病弱,環(huán)境空間的冷氣,已經(jīng)開始涉入她的身體了。

  永遠(yuǎn)低人一等,倒也是想自己主宰命運(yùn)的吧。

  “圖諳都拿你沒轍,十二銀翼也都出手了,你還真是有本事啊?!?p>  若沒本事,怎么可能會讓白駝山莊這么束手無策呢。

  “誰知道你愿意為了容澈再次涉及于此,專門為你設(shè)好的局,竟然是你自己跳了下來的。不知道是該說你蠢呢?還是該說你太過于人情世故了?!?p>  要不是幫衍嵐宗的人,君姒花朝節(jié)的時候不會碰見容澈,也不會被木散發(fā)現(xiàn)行蹤,乃至到現(xiàn)在,她都再也藏不住了。

  她的臉色已經(jīng)有些慘白了,一只手不得不扶住一段的鐵籠,支撐自己還可以站著。

  “我知道你體寒,不能長久處于陰寒濕冷之地,否則內(nèi)息逆轉(zhuǎn)反噬,可沒人救得了你。”

  連呼吸也頓時變得有些急促了,袖中的手暗暗攢緊了拳頭,指甲硬生生的鉗進(jìn)肉里,提醒自己不能再這個地方倒下。

  “是駱出野告訴你的,還是君妟告訴你的?!?p>  她的厥陰之癥,少有人知——

  “趙紫衣提醒過你,什么人做什么事,你該出現(xiàn)在哪里、不該出現(xiàn)在哪里,該做什么事、不該做什么事。”

  也是沒想到,她如今唯一的親人,也選擇要置她于死地。

  “柳碩明不過是你們的一個開端,那副畫也只是個幌子,駱出野工于心計怎么就于此這些呢。阿妟是個沒有心眼的人,他不過想要完成他的目的,所以駱出野便利用了他這個目的......你們,想吞并整個武林,怕是癡心妄想?!?p>  說話的時候不停急促呼吸著,整個身子仿佛都在顫抖。

  自己的弟弟,自己還是了解的。

  盡管在變得多么冷血,他最終是個什么樣的人,這個做姐姐的還是一清二楚。

  “看來是真小看你了。”

  郁塵一直囂張的表情中頓時有了些異樣,聽著君姒說的這番話,倒也是沒能想到她一直都知道白駝山莊實行的一個絕美計劃。

  這個計劃大得很,甚至把敬康帝都匡了進(jìn)去。

  皇室的人介于此,他駱出野自然什么都不怕。

  這山洞里的霧氣越來越濃郁,她甚至都有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了。

  一只手已經(jīng)無法支撐了,她徐徐向后靠了過去,找到了一個支撐點。

  郁塵似乎是看出來袖中空空,驚聲脫口問道,

  “你的白玉簫和繾骨刃呢?”

  寬大的袖袍中只有纖細(xì)的雙手,兵刃一樣都不在此,跟之前郁塵所預(yù)料的完全不一樣。

  白玉簫是個稀有的物件,把這交給白駝山,他都可以交差了,但是現(xiàn)在來看,并未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了。

  “你猜——”

  頓時,他的眼中萌生了凌厲,對眼前的這個人,也沒有了絲毫的憐惜之心了,

  “你是很聰明,但你的聰明也抵不過一個教訓(xùn)。我提醒過你,進(jìn)了燁剎閣,就別想出去,圖諳既然沒能殺了你,你若被困死在我這,到時候燁剎閣也算是有話可說了?!?p>  郁塵似乎是忘了,駱出野曾說不管拿不拿得到東西,都不許置她于死地。

  畢竟跟君妟的合作,這個祖宗還是個關(guān)鍵呢。

  君妟要是知道她姐姐被害死,怕到時候就是千軍萬馬的攻打白駝山了,本來江湖的那些名門正派平時就看不管他們的作風(fēng),要是真落到那一天,就只有群起而攻之的道理了。

  武功再高,也不抵千軍萬馬。

  君妟也只是想要他姐姐回宮,并非想要他姐姐死!

  “你知道我為何不追容澈和柳碩明么......”郁塵又一次扯開了話題,把她關(guān)心的人物提及在口中。

  “若放你走,你不會再回來。但若是留下你,容澈必然還會再回來的,得來全部費(fèi)工夫的事情,我從來不做第二次?!?p>  有了君姒在自己手里,容澈怎么都會回來的。

  感情不一樣,作為一個過來人,還是看得出些東西的。

  剛剛說完話,郁塵便退后了幾步,打開了這個山洞中的陣法,四象陣的霧氣被開啟。

  鐵籠的周圍都是無盡涌進(jìn)來的霧氣,不僅僅是腥甜的血腥味,更多的是絲絲入骨的陰濕寒氣。

  “誰來救你,便跟你一起留下?!?p>  四象,沒那么簡單。

  她的眼神都不是有神采的樣子,仿佛只是兩朵灰燼中的寒焰,在霧氣中欲滅不滅。

  從燁剎閣出來之后,容澈帶著柳碩明一路趕回云麾客棧,一點時間都不浪費(fèi)。

  隱鳶劍和白玉簫一直緊緊的握在手里,他似乎現(xiàn)在更擔(dān)心的是君姒。

  到了客棧之后,所有人都在關(guān)心柳碩明的安慰,卻沒有一個人發(fā)現(xiàn)君姒沒有回來——輕重緩急,看來君姒說的是這個道理。

  “哥哥?!?p>  柳嫣息抱著柳碩明,在也止不住的淚水嘩嘩留下,她真的不知道之后的路該怎么走了。

  周南雎從樓底下拿著藥盒,緩緩走了上來,看到房間這么多人的時候,他謹(jǐn)慎的關(guān)上了門,與容澈一樣站在了靠近門的地方。

  似乎感覺,哪里不對勁。

  兩個人出去,兩個人回來?

  不應(yīng)該是......

  “君姒呢?”

  周南雎有些擔(dān)心的問道。

  聽到周南雎問起,容澈還一直沉浸在君姒說的那些話當(dāng)中,柳碩明卻轉(zhuǎn)過身來對著這位紅衣前輩解釋道,

  “君姑娘為了救我,不小心闖了郁塵的密室,現(xiàn)在可能情況不太好?!?p>  周南雎?lián)u搖頭,想了想道,“應(yīng)該還有另一個通道能進(jìn)燁剎閣的密室,郁塵做事總會留兩手準(zhǔn)備的?!?p>  容澈一直沒有說話,似乎不想再浪費(fèi)時間。

  他心里的擔(dān)憂,不僅僅是他們說的那些。

  正轉(zhuǎn)身推門出去的時候,白季一下子攔住他,擋在了門口,

  “你干嘛去。”

  眼神之中都是嚴(yán)肅,作為師兄,這一次還是得想清楚再行事。

  “救人啊,她是因為我們無端卷進(jìn)來的,總不能再因為我們被困在燁剎閣吧?!?p>  “萬事不能沖動,我們并不清楚密室在什么地方,不像是這一次的行動這么簡單......再說了,郁塵明明知道你們會去,為什么留下她,你心里應(yīng)該清楚。他預(yù)料得到我們再會回去——”

  周南雎的手搭在容澈的肩膀上,輕輕拍擊,似乎想要緩和他心里的緊張和擔(dān)憂。

  郁塵本來就是將計就計,君姒只是正巧走了進(jìn)去。

  留下她,也自然是有留下她的原因。

  君姒不拿繾骨刃,讓他帶回白玉簫,更是知道郁塵會干什么,把這對于她而言重要的東西都交給容澈,說明君姒信任他。

  既然信任,就不能沖動的再以身犯險了。

  “十二銀翼也在,萬一......”

  不因為別的,容澈擔(dān)心的是她的安危。

  管什么寶藏的事情,他現(xiàn)在也沒有想那么多了。

  “第一次見她跟圖諳交手,你又不是沒見過她的武功,更何況周前輩都說她有碧海潮生的內(nèi)力傍身,郁塵應(yīng)該不會把她怎么樣的?!?p>  這些人一個個說的輕而易舉,總是一副不擔(dān)心的樣子。

  不過白季提起碧海潮生,倒是更提醒了容澈一番。

  碧海潮生的內(nèi)力,之前打斗的時候容澈都不讓君姒出手,她手為什么會這么冷,這就是其中的原因吧。

  君姒說過她怕冷,怕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吧。

  “她體寒,不能長久待在陰濕之地?!?p>  厥陰之癥這種東西,經(jīng)脈逆轉(zhuǎn)可就是不可控的事情了,怎么來說都還是很有危險的。

  周南雎從不知君姒體寒,明明內(nèi)力敦厚,但碧海潮生的出擊也只是片面——怕不是因為擔(dān)心自己暴露白鳳府的身份,擔(dān)心的應(yīng)該是自己體寒,控制不了內(nèi)力的逆轉(zhuǎn)吧......

  雖然君姒沒有承認(rèn)過她自己是白鳳府的弟子,但周南雎作為江湖前輩、出入江湖那么久了,怎么可能會被這三言兩語糊弄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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