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西的土地開發(fā)案風(fēng)波未平,暗流卻愈演愈烈。
謝兆峰坐在辦公室,手指輕輕敲著桌面,目光冷冽地盯著眼前的報表。資金鏈仍在運轉(zhuǎn),但項目審批被卡住,這對他來說不是一個好信號。嚴(yán)家的人下手比他預(yù)想的更快,更直接。
助理快步走進來,語氣低沉:“謝總,省里的消息確認(rèn)了,確實有人在關(guān)注我們這次的資金流向,風(fēng)聲已經(jīng)傳到那邊?!?p> 謝兆峰眼神一沉:“是嚴(yán)家?”
助理點頭:“除了他們,還有誰?”
謝兆峰嗤笑一聲,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上,語氣冷淡:“既然他們要逼我,我也不必太客氣。”
助理遲疑了一下,低聲道:“謝總,您的意思是?”
謝兆峰緩緩合上文件,抬眸道:“讓他們看看,我謝兆峰,不是那么容易被拿捏的?!?p> 他頓了頓,瞇起眼睛,“還有,京市那邊,我們該見一見了?!?p> ——
與此同時,嚴(yán)文炯站在香杭某家私人俱樂部的陽臺上,夜風(fēng)拂過,微涼。他身后,一位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上前,低聲說道:“文少,謝家那邊開始主動接觸京市的人了?!?p> 嚴(yán)文炯微微一笑,眼底沒有絲毫驚訝,仿佛這一切早在他掌控之中。
“他能接觸的人,有限?!彼_口。
男人點頭:“不過,京市那邊也有人在觀望,暫時沒有明確表態(tài)?!?p> 嚴(yán)文炯舉起酒杯,輕輕晃了晃紅酒,淡然道:“他們不會輕易下場,香杭這盤棋,還是我們說了算?!?p> 男人沉默片刻,低聲道:“不過,謝家也不完全沒有機會。他們最近在試探京市的態(tài)度,試圖借助政治上的支持,打破當(dāng)前的局面?!?p> 嚴(yán)文炯瞇了瞇眼,緩緩說道:“繼續(xù)盯著,看看他想怎么玩?!?p> 他頓了頓,語氣更淡:“該讓他們明白,香杭的格局,不是他們能撼動的。”
——
嚴(yán)永勉的辦公室里煙霧繚繞,幾位市里的重要人物坐在沙發(fā)上,討論著城西的局勢。
“謝兆峰在京市活動,已經(jīng)不是秘密。”一名中年男子緩緩說道。
嚴(yán)永勉靠在椅背上,手指輕敲桌面,語氣淡然:“讓他折騰。”
“如果省里的人真的介入……”另一個人皺眉道。
“他們不會?!眹?yán)永勉冷笑,“除非有人給他們理由?!?p> 空氣中彌漫著沉思。
嚴(yán)永勵坐在一旁,聽著這些人的討論,眼神微微復(fù)雜。
“文炯那邊安排好了?”
“已經(jīng)盯著了?!庇腥说吐暬卮?。
嚴(yán)永勉點點頭,語氣淡淡:“讓他放手去做,這次的局面,不是謝兆峰能翻盤的。”
他頓了頓,瞇起眼睛:“也該讓那些人看看,嚴(yán)家的立場?!?p> 會議室里一片寂靜。
——
另一邊,謝兆峰的車緩緩駛?cè)刖┦心硞€私人會所,推開門,里面已經(jīng)有幾人等候。
“謝總,這次的事,我們需要一個更明確的計劃?!?p> 謝兆峰緩緩走向沙發(fā),坐下后目光一掃,微微一笑:“當(dāng)然?!?p> 他舉起酒杯,語氣平靜:“這場棋局,才剛開始?!?p> “謝總,我們對香杭的市場一直很感興趣,但你們目前的情況……”對面坐著的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,神色冷靜,語氣卻透著審視。
謝兆峰放下酒杯,笑意不減:“我謝兆峰不會被輕易撼動,我們需要的只是時間?!?p> “時間?”男人微微皺眉。
謝兆峰目光沉穩(wěn),緩緩道:“你們不也在等機會?如果嚴(yán)家失誤,你們也不愿意錯過。”
男人沉默了一下,端起酒杯輕輕一碰:“那就看看,你能不能熬過這關(guān)?!?p> 謝兆峰微微一笑,目光沉穩(wěn):“這不僅僅是熬的問題,而是如何讓局勢倒向我們?!?p> 男人盯著他,眼神略微猶豫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京市的部分人雖然還在觀望,但只要有人帶頭,局面就會改觀。”謝兆峰緩緩說道,“如果嚴(yán)家想讓局勢保持平衡,那我就給他們制造一點不平衡。”
男人皺眉:“你要攪局?”
謝兆峰淡笑:“他們以為香杭是他們的天下,可天下從來都不是某一家能獨占的。”
——
與此同時,香杭,嚴(yán)文炯的辦公室。
“文少,謝家有人去京市談判了。”
嚴(yán)文炯緩緩放下文件,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:“他們果然坐不住了。”
他轉(zhuǎn)身看向窗外,夜色深沉。
“讓他們動手吧,這盤棋該收了?!?p> ——
夜色之下,香杭的棋局正緩緩收緊,棋手們各懷心思。
謝兆峰的電話再次震動,他接起后聽完,嘴角微微上揚:“好,那就給他們一點驚喜?!?p> 與此同時,嚴(yán)永勉接到最新消息,他緩緩合上文件,微微一笑:“有意思,那就看看誰的手段更快?!?p> 遠(yuǎn)處,京市的霓虹閃爍,香杭的夜色沉穩(wěn)而冷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