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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成偏執(zhí)攝政王的心頭嬌

做什么都得敬業(yè)

  開過光的嘴,指說話靈驗,說什么就會發(fā)生什么。

  開過光的腦子如是。

  就在沈惜高高興興的買了一份糖炒栗子,一顆我一顆他一顆的分時,人群中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把銀色的劍,燈光之下寒意乍現(xiàn),目標(biāo)直指蕭徹。

  周圍的暗衛(wèi)都在伺機而動,但是看到秦召的手勢都停下了腳步。

 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:“殺人了!”

  安靜了三秒鐘的人群頓時開始沸騰,刺客艱難的在人群中穿梭,方才那一劍自然是沒有刺中蕭徹的,甚至連劍鋒都被蕭徹給折斷了。

  人多力量大,刺客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。

  當(dāng)然了,他們是有素質(zhì)有訓(xùn)練有組織的刺客,來之前就已經(jīng)設(shè)想好了現(xiàn)在會發(fā)生的一切,雖然現(xiàn)實比想象殘酷的太多。

  刺客的頭頭就站在最高的酒樓上看著下面涌動的人頭鎮(zhèn)定自若,沒事,殺不死蕭徹就讓他被擠死,嗯,這也是死。

  成千上萬的人同時往一個地方擠,尖叫聲謾罵聲此起彼伏,場面已經(jīng)不是單一個壯觀可以形容的了。

  守在高處的刺客也是一籌莫展,方才他們還能準(zhǔn)確的找到蕭徹,但是現(xiàn)在人一擠,蕭徹和沈惜就像是消失在了人群中一樣,怎么找都找不到。

  人應(yīng)該是在的,蕭徹他除非會遁地,不然不可能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,只是人太多了一時看不清而已。

  焦急的情緒是會傳染的,本來可能沒什么事的人現(xiàn)在也急了起來,生怕跑晚了就小命不保。

  于是著名的踩踏事件就開始發(fā)生了。

  先只是被踩掉鞋,后來有被扯破衣裳的,有被擠掉面具的,甚至還有順手牽羊偷人錢袋的。

  要是刺客知道了肯定會自愧不如。

  看看人家,這敬業(yè)精神多么值得他們學(xué)習(xí)啊。

  有人摔了一跤,一開始后面的人還會讓他,后來有人只顧著眼前不顧腳下,見這里有空直接擠了過去。

  腳下的觸感已經(jīng)來不及再讓他思考,求生的本能充斥在他的腦子里,后來者亦是如此。

  蕭徹面對這種情況也是無可奈何,他到底不是神仙,只能盡力護著懷里的沈惜,不讓她有落單的可能。

  至于藏身在人群中的刺客,只能被動的擠來擠去,眼睜睜的看著蕭徹和沈惜離自己越來越遠,卻半點下手的機會都沒有。

  等到人潮散去的時候,蕭徹和沈惜也不見了。

  刺客看看自己手里還來不及出鞘的劍,懵了。

 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這里會有這么多人。

  一次刺殺不成功,沒事,還有第二次。

  當(dāng)晚,他們就決定一鼓作氣,直搗黃龍。

  早早打聽好了蕭徹落腳的地方,他們準(zhǔn)備直接殺過去。

  方才那次意外并不能證明什么,這次才是真正展現(xiàn)他們實力的時候。

  夜里,兩個穿著夜行衣的男子偷偷的摸上了屋頂,正準(zhǔn)備掀開瓦片的時候突然被他的同伴錘了一下腦袋。

  “蠢貨,誰告訴你蕭徹住在頂樓的?”

  那被打的人也很懵:“那你帶我來頂樓干嘛?”

  “不是你自己過來的?”

  那人想了想,好像確實是這樣。

  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
  “從后院過去,我都已經(jīng)看好了。”

  殺人,自然是要殺的出其不意才對。

  蕭徹住的房間,有一扇窗戶是朝后院開的,那窗戶外面有突出的木板,原來是用來放花盆的,結(jié)果花盆昨天摔掉了,現(xiàn)在就空了出來。

  他們兩個人正好可以踩在那個木板上。

  確定了這次真的是蕭徹住的地方之后,之前那個要掀瓦片的刺客沾濕指尖,正準(zhǔn)備戳破那層窗戶紙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……

  戳不破……

  額……有點尷尬哈。

  另外一個人恨鐵不成鋼搖搖頭,輕輕的抬起了一點窗戶露出一條縫隙,示意他現(xiàn)在馬上就對著里面吹氣。

  好不容易掏出迷煙塞進窗戶縫里,吹了一會兒。

  可算是完事了。

  這迷煙是他們花了高價買來的,絕對有用。

  果然,不出一刻,里面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。

  大功告成!

  兩個刺客立即翻開窗戶,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蕭徹和沈惜的床前。

  只是兩個人都沒有殺過人,一時還有點手生。

  兩個人都舉著劍,用眼神示意:“你上?”

  另一個人:“你上!”

  “我不敢?!?p>  “廢物?!?p>  “那你上?”

  “……一起。”

 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。

  兩人閉上眼睛,舉起劍就要往床上刺的時候,后頸突然傳來一陣劇痛,眼前徹底黑了過去。

  沈惜坐在椅子上十分失望的搖搖頭:“就這?”

  油燈被點亮,秦召面無表情的將兩個刺客五花大綁,還順道檢查了一下他們身上有沒有其他的利器和信物,以及他們有沒有嘴里含毒。

  只是秦召實在高看了他們的專業(yè)程度。

  利器沒有,信物沒有,嘴里也沒有含任何東西。

  “稟王爺,這劍也只是普通的劍?!?p>  蕭徹慢慢的站起身,眼中的不屑都可以填滿護城河了:“王毅還真是……饑不擇食啊。”

  他們一開始就被監(jiān)視了。

  從進入人群開始,暗衛(wèi)就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的存在,只是蕭徹想看看王毅到底請了一幫什么人過來。

  其實這也不能怪王毅,他不是沒有找過暗閣的人,但是沒有一次是成功的,而且暗閣要價又高,他也舍不得出這個錢。

  于是他就派人去找專業(yè)團隊的刺客去做這件事,江湖上的暗殺組織很多,找一個實在容易。

  他派去的人呢也是個不靠譜的,貪財。

  再加上這個刺客團伙初出茅廬,所以要價不敢太高,但是刺客的頭頭卻有一張三寸不爛之舌,硬生生的把他們講成了世外高手迫于生活不得不向現(xiàn)實低頭的慘狀。

  于是王毅的人就心動了。

  回去之后將刺客頭頭說的話復(fù)述了一遍,然后又向王毅要了點錢,表示人家這種段位的就是要這么高的價錢。

  王毅也深諳一分價錢一分貨的道理,于是在已經(jīng)給了一萬兩的情況下,又給他撥了兩千兩。

  殊不知這個三十人的刺客團伙請了一下總共才花了九百兩。

竹上弦

刺客頭頭:黑心中間商狠賺一萬一千一百兩是為哪般!   中間商:因為你們便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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