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光笑著問道:“葉小姐,你在京州一定還有其他女性朋友吧?我呢打算來京州發(fā)展,做做服裝生意,你看有沒有好的客戶可以介紹給我?”
葉玄雅皺眉:“不是我瞧不起你,而是我姐們對服裝要求很高的,你能滿足她們?”
“試試唄?!?p> “那行吧,我待會跟她們說說,我把電話號碼發(fā)你,能不能談下來全看你自己了?!?p> “沒問題?!?p> 文光很有自信,有專家級的技能為支撐,生產(chǎn)是最有信心的。
衣食住行。
他已經(jīng)規(guī)劃好他重回京州后的計劃。先從衣開始,借由葉玄雅的關(guān)系,逐步打通京州的市場。
“你還有別的地方需要我?guī)兔Φ拿矗俊?p> “我現(xiàn)在還沒想到,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說吧。”
“哼,你當(dāng)本小姐是什么了?就今天一天,本小姐時間很緊張的?!比~玄雅一邊說著,一邊漫不經(jīng)心地看著電視。
你這是時間很緊張的樣子?
文光覺得葉玄雅有毒,他又關(guān)心下葉劍榮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后,便離開了。
路上,李彪問道:“楊公子,咱們接下來去哪兒?您真的打算做服裝生意了?”
文光點頭。
李彪疑惑道:“楊公子,彪子不太懂商業(yè)的事,可彪子明白,要做服裝生意的話,咱們的貨從哪里來?是咱們自己做嗎?”
“沒錯?!?p> 文光早就計劃好了。云州他的資產(chǎn)并非完全賣出,而是留下了兩座實體工廠,他打算整合這兩家工廠,為他在京州的生意做供給。
“那么咱們接下來去哪兒?”李彪在一旁問道。
文光看了眼葉玄雅發(fā)來的一連串電話號碼,忽然有種回到了前世的感覺:
“這就是咱們接下來的任務(wù)了,最好能在一周之內(nèi)見完這些人?!?p> 文光不得不佩服葉玄雅的效率。雖然嘴上滿不在乎,可轉(zhuǎn)頭就將十幾個人的電話發(fā)過來,這也是為什么文光對葉玄雅充滿好感的原因。
“走吧,接下來有夠忙的了?!?p> ……
五天后。
文光和李彪見完了二十位客戶,除去九位明確表示拒絕之外,剩下的十一位,都表現(xiàn)出了不錯的興趣。
文光很滿意這份收獲。
不過他也有些無奈,這幾天見到的全是些和葉玄雅年紀(jì)相仿的小女生,感覺葉玄雅把她的好友都給文光介紹來了。
文光默默地對葉玄雅好感加一。
“李老板,接下來要辛苦你了,云州的兩家工廠我就交給你處理了?!?p> “好的楊公子,那你呢?”
“我還要在京州見幾個人、待一段時間,你先回云州處理工廠的事,處理完之后再回京州找我。”
李彪領(lǐng)命回去了。
文光也沒停下,去約見一個人——譚武。
再次見到譚武,文光發(fā)現(xiàn)這家伙肚子又肥了一圈,料想肯定是這段時間“吃”得不錯。
“譚老板,有一段日子沒見了,看你這樣子,過得很不錯了?”
“哈哈,哪有楊總你過得滋潤!我可是聽高申說了,你居然賺了上百億,這份業(yè)績,讓我都為之汗顏??!”
“都是托譚老板你的福?!?p> 兩人客套幾句后坐下。
文光打量譚武的同時,譚武也在打量他,兩人皆是笑瞇瞇的表情,頗有照鏡子的味道。
譚武先開口問道:“楊老板年紀(jì)輕輕、一表人才,這回來京州是打算干什么?”
“做生意?!蔽墓庵苯踊卮穑骸拔蚁胍T老板你的支持?!?p> “哦?”
譚武眉毛一挑:“來京州做生意可不輕松,華國境內(nèi)那么多有發(fā)展?jié)摿Φ某鞘校瑮罾习鍨楹纹x中這里呢?”
“因為文光就是在這里死的?!?p> 譚武聽了這話,一下變了臉色:“你什么意思!”
文光輕笑一聲:“譚兄,文光死后你不可能什么都沒做吧?我直說了,我想幫他復(fù)仇,你呢?”
譚武表情變得凝重:“從一開始你就在打這個主意對吧?怪不得文光生前你名不經(jīng)傳,文光死后你才大放光彩。
我也收集過關(guān)于你的資料,你猜猜我得出了什么結(jié)論?”
“什么結(jié)論?”
譚武豎起食指:“在我看來,你要么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,要么就是一個有著極為恐怖野心的人?!?p> “哦?譚老板為什么會這樣想?”
譚武很認(rèn)真地解釋道:“前十八年的生活跡象表明,你里里外外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紈绔子弟,這顯然和你如今的能力不相配。
所以,除非你是不想展露你的才華,否則你就是故意裝成這樣的,可正常人誰能夠做到偽裝這么多年,甚至連他人的看法都全然不顧的?”
“所以,你……”譚武食指指著文光:“你的野心是什么?”
文光沉默。
譚武分析得沒錯,正常人誰會故意偽裝這么多年,可惜譚武不知道文光已經(jīng)轉(zhuǎn)世,就坐在他面前。
“如果真的需要一個理由來打消你心中的懷疑話,那么復(fù)仇這個理由夠不夠?”文光一字一句地回說道。
“復(fù)仇?為文光?”
譚武似乎早就料到文光會這么回答,他旋即輕笑一聲:“文光既然把你當(dāng)兄弟,那你應(yīng)該清楚他生前所在的層次是怎樣的,可就算如此,他還是死了,你覺得你能夠幫他復(fù)仇?別開玩笑了!”
文光聽后也不反駁,反而整個人面無表情、變得陰沉:“怎么?你不想復(fù)仇了?”
“在沒有把握之前,一切以復(fù)仇為目的的行動都是送死的借口。”
譚武說著,已經(jīng)不耐煩地站起來:“我勸你早點打消這個念頭,京州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。
說復(fù)仇的話我也想,可我更明白自己的實力,而楊先生你覺得你的實力跟我相比如何?我倆不過都是螻蟻罷了,只不過我比你稍大一些而已?!?p> 說完,譚武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就在這時,文光輕輕說出一個人名,讓譚武瞬間停下腳步,扭頭不不可思議地看著他。
“我和你是不夠格,但是如果算上嚴(yán)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