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驚艷全場
冉舟心里突然一震,連忙拍打著她的胳膊:“傅淵怎么可能會看得上我嘛!我還是個高中生!”
“那怎么了,這年頭沒有年齡大小之分,只有感情是否真摯,這都什么年代了你也別跟著保守了?!?p> 溫寧開著玩笑,冉舟竟然有一絲絲的動搖和相信。
要不是看著溫寧臉上掛著壞笑,她絕對一不做二不休。
“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!我要回家了!”冉舟收起自己的心潮澎湃。
溫寧好奇:“你這么早回去干嗎?”
“今天好歹也陪了你大半天,我也要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!就這樣拜拜!”
翌日傍晚,按照約定溫寧早早與冉舟匯合,兩個人穿著長長的擺尾的晚禮服,艱難地擠上了計程車。
“我真是搞不懂你,家里明明有司機干嘛非要約人來我家化妝,你是怕那些人怎么樣嗎?”
溫寧看著窗外,臉上說不清楚的神情,遠方好像永遠有看不完的風(fēng)景,因為冉舟注意到只要是和溫寧在一起坐車,她總是習(xí)慣性地望向窗外。
在這個電子時代,干什么都離不開手機的世界里,溫寧能有片刻功夫是屬于自己的,還真是難得。
“溫棋他們一家人要坐車去會場,別墅的司機只有一個自然是緊著他們用了,我們想要出場驚艷就必須要把所有的可能都掌握在手里面,你想一下,等會兒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咱倆就這么突然出現(xiàn)在會場里,驚艷的是他們還是我們?”
冉舟和溫寧兩個人的造型和妝容的確漂亮,傅淵的御用團隊果然非常的靠譜。
兩個人身上的晚禮服大方婉約又不失隆重,連發(fā)型都是簡單的卷燙,用化妝師的話來說,“我們今天的造型重點就在于,一個看起來普通的妝容卻讓人覺得并不普通的效果。”
現(xiàn)階段來看,效果好像是達到了。
因為從溫寧的角度上來看,計程車司機已經(jīng)從后視鏡里偷瞄她們不止一次兩次。
等到計程車??吭谥付ǖ牡攸c,溫寧和冉舟兩個人優(yōu)雅地從車上下來,遠遠地那個舉辦宴會的酒店赫然佇立在她們的面前。
門口有門衛(wèi)把守著,看起來倒是像極了高端宴會廳的感覺。
冉舟上下打量一番,說:“上流社會們可真舍得給自己花錢,這家宴會廳可是按小時收費的,單價五位數(shù)呢。”
越是高端奢華的地方,越是意味著今晚不簡單,溫寧甚至有一絲絲的預(yù)感,今天晚上那些人最期望的就是能夠見到她。
好在冉舟底子好,溫寧也跟著稍微打扮一下就能讓人眼前一亮,再加上傅淵臨時的大力支持,才能讓溫寧不輸氣場。
“溫寧!”臨近場前,冉舟眼底染上幾分忐忑突然叫住了她:“等這扇門一打開,咱倆就要面對很多雙眼睛了。”
溫寧不語,微微一笑,伸出一只手。
冉舟很識趣兒地搭了上去,兩人并肩前行。
宴會廳的大門緩緩打開,觥籌交錯間充斥著虛偽的笑容。
每個人身上都穿著華麗得體的禮服,此刻他們的目光卻不約而同的全都集中在門口。
他們的眼睛里,充滿了驚艷。
溫淮一家人來的尚早,酒都喝了兩三杯才見到溫寧帶著人姍姍來遲,溫棋正朝著向她殷勤的公子哥兒翻白眼,聽見身后有動靜也轉(zhuǎn)過身去。
頭頂上的水晶吊燈將整個宴會廳照成溫暖的顏色,溫棋一時間沒看清楚兩個人的臉,只覺得有人進來時周圍突然安靜了。
等溫寧和冉舟兩個人走進了,溫棋才看清楚她們的樣子。
“這是?”溫母疑惑半晌也不敢說出心里的那個名字。
溫棋勃然變色,咬牙切齒道:“還能有誰?不就是我那個表姐么。”
溫母大驚失色,染好的杜鵑花紅的指甲捂在嘴上:“溫寧?她去整容了嗎?怎么感覺不像她了?”
兩個妙齡少女衣衫華麗妝容端莊,站在眾目睽睽之下簡直就是電影明星一樣。
人群中不乏混著手拿著攝像機的記者們,見到她們?nèi)雸鋈绱梭@艷,連忙上前拍了幾張照片。
就連先前跟在溫棋屁股后面拋媚眼的男人也立刻棄之而去。
一時間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冉舟和溫寧的身上。
現(xiàn)場沸騰了一小會兒,從人群的另一端走過來一身人魚色修身長擺裙的女人,將齊腰的長發(fā)攔到一邊,手里抓著銀白色兩片流蘇手抓包,緩緩而至。
她烈焰紅唇,化著歐美妝容,在溫寧和冉舟兩個人進入會場之前,那個女人曾是矚目之地。
“這就是傳說中從麓山下來的溫家小姐吧?”她面帶微笑,眼睛里卻冒著寒氣,那一副高貴典雅的模樣渾身上下都透露出瞧不起她們的嘴臉。
溫寧也做出端莊的樣子,伸出一只手禮貌地回復(fù):“我就是。”
那女人微微挑了一下眉毛,說:“程璐?!?p> “溫寧?!?p> “冉舟?!?p> 要知道溫家人來會場時,也只是和程璐點頭之交,溫棋更是不堪,程璐從一開始到現(xiàn)在連一眼都沒有看過她。
“今天所有的人都在等你?!背惕次⑿χ骸敖Y(jié)果只有你們來的最晚,能喝酒嗎?”
她絲毫不詢問,言語之中透著強勢。
溫寧微微點頭,把禮節(jié)做到最極致:“如果是程璐小姐邀請,即便是不能喝也要喝上幾杯的?!?p> 程璐輕蔑笑了笑,看向冉舟。
她是個人精一樣的人,立刻跟著說:“喜不自勝?!?p> 像蝴蝶一樣滿場飛的服務(wù)生碰巧路過,程璐從托盤上拿下三杯紅酒,逐個遞到她們手中,隨后先一飲而盡。
溫寧瞧著這個架勢,程璐這個女人今天晚上可是有了針鋒相對的人。
即便是應(yīng)酬,溫棋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,她氣鼓鼓地看著兩個人大為光火。
“溫寧算什么東西嘛!用這種邪門歪道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裝飾,竟然還想在宴會上搶我的名聲!”
“安靜點?!辈贿h處的溫淮緩緩走到溫寧的身旁:“你也該學(xué)一學(xué)溫寧,沉得住氣一些。”
她更是惱火:“我干嘛要學(xué)這個山里的人!我現(xiàn)在看見她都覺得惡心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