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叫誰爺爺,還不一定呢?!?p> “你倒是挺會嘴硬”鄒子密冷哼一聲,一擺手,對身后的人喊道,“給我砸!”
“你試試!”顧簡大喝一聲,邁步走向他。
她氣場太大,一時間震撼到所有人,那些剛準備動手的人,也愣在原地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!砸!我看這個臭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!”
砰!
第一個人摔了一杯酒,緊接著其他人就開始噼里啪啦砸了起來,還未全部走掉的客人,嚇得紛紛抱頭往外跑。
顧簡雙目紅的像野獸,她握緊拳頭發(fā)出咯咯的關(guān)節(jié)響聲。
“找死?!?p> 她忽然抬起手把最近的人捶倒,不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,又是一記掃堂腿過去,瞬時倒地三人。
所有人扔了手里的東西,把矛頭對準她,圍成一個圈,把她困在其中。
鄒子密嚇得往圈外躲了躲,但是嘴上的氣勢,可是一點都沒輸。
“給我揍他!”
一個彪形大漢沖了過來,拳頭直對顧簡面門,卻在離她十公分的地方停住。
顧簡手腕一轉(zhuǎn),大漢竟被她直接扭著手腕跪下,發(fā)出嗷嗷慘叫。
她雖看起來瘦弱不經(jīng)風(fēng),但力道卻大得驚人。
“想揍我?你顧爺爺打架的時候,你們還不會擦屁股呢!”
顧簡松開手,抬腳把他踹翻在地。
“一起上!”鄒子密在外圍忙著指揮。
忽然后腦勺一疼,鄒子密被砸蒙圈了去。
“你敢打我老大試試!”六七手里抱著吉他,奶兇奶兇的。
柳白伸個懶腰,抬手彈了一下六七的小腦袋,“笨蛋,砸他還用吉他?吉他多貴啊!”
“啊,那我下次用別的”六七憨憨地笑了起來。
顧簡那邊已經(jīng)打了起來,十幾個人一起上,竟然都近不了她的手,只能繞著圈進攻。
“老大,我來幫你咯”柳白擼起袖子,露出滿是傷痕的胳膊。
那些傷,可都是他這些年摸爬滾打的榮譽勛章。
-
陸家
陳阿姨端著一碗發(fā)餿的飯菜遞給陸修嶼。
“吶二少爺,這是四小姐,特意叫我端給你的。你趕快吃,不要讓別人發(fā)現(xiàn),免得她們搶你的?!?p> 陸修嶼盯著那飯菜搖了搖頭,“不吃!都不好吃!”他低著頭繼續(xù)玩自己的泥巴。
“二少爺,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!鮑魚海參,靈芝魚籽,都是大補的?!?p> 陳阿姨把東西往他面前推了推。
大補的東西,她怎么不自己留著吃?
陸修嶼盯著沙子的目光沉了沉。手里的沙,一分也沒留住,盡數(shù)從指縫流了下去。
他拍了拍手上的灰,把一雙好看的手在自己衣擺上擦了擦,笑的爛漫如花。
“好!那我要全部吃光光?!?p> 陳阿姨這才松了一口氣,把碗和勺子遞給他,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。
眼看著陸修嶼狼吞虎咽把這一碗餿掉的飯菜吃完,她才高高興興地離開。
陸語韓聽說那傻子把一碗都吃完了,露出得意的笑。
“我就說吧,那陸修嶼就是一個十足的傻子,爸爸還擔心他在裝傻。這次我就好好教訓(xùn)他一下,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往我哥腳上倒沙子!”
陳阿姨在旁邊連連附和,“這下有那個傻少爺受的了。”
陸修嶼在衛(wèi)生間里吐了許久,差不多都要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來,身子還是一陣陣發(fā)虛。
“二爺,你這是何必呢,你找個借口不吃就是,干嘛這么折磨自己的身體?”
阿莫蹲在他身后,給他遞過一張紙。
陸修嶼病態(tài)的臉上,更添幾分憔悴。他撐著阿莫的肩膀,才勉強站起來。
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”
他擦干凈嘴,接過阿莫遞來的水,漱漱口。
“可是二爺,你這代價也太大了?!?p> “大?”他狹長的雙眼微抬,流轉(zhuǎn)的雙眸帶著顧盼流連的妖氣。
“我可不覺得這代價大,我覺得最好是我半死不活,才好?!?p> 他揚起嘴角,虛虛地靠在墻上,整個人病態(tài)相美人骨,嬌貴的很。
“陸修銘剛出了黑聞,陸霆正是焦頭爛額,我又被人毒倒住了院,你說,這是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?”
他磁性的聲音帶著一些虛弱,但偏又冷幽魅惑至極,像是會蠱惑人心的蟲,鉆進人的心里。
阿莫不禁覺得后背發(fā)涼。
“阿莫,陸戰(zhàn)這會兒應(yīng)該正得意著吧?剛好他也能借機把陸家娛樂接走。”
他瞇起眼,幫他們把算盤打好。
這陸家娛樂雖然是陸家的一個子公司,規(guī)模不大,但卻人脈圈極廣,能接觸到的上流人士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“那二爺,你接下來是要……?”
“送我去醫(yī)院,就說我吃了不干凈的東西,舊疾復(fù)發(fā),快死了?!?p> 阿莫應(yīng)下,照辦。把他背著送去了醫(yī)院。
陸霆正在為陸修銘的事情頭疼,聽說陸修嶼住了院,直接擺手不管,連探望都不去。
醫(yī)院里,陸修嶼被安排在一個單人房。
雖然不受重視,但是陸霆還是會找人看緊他,免得他跑了出去,被有些人抓去笑柄。
點滴不過打了一半,陸修嶼就把針拔了下來。
“二爺,你怎么把針拔了???”
阿莫剛買了水果回來,見到陸修嶼下床,立馬趕了過來。
“笨蛋阿莫,你不會真以為你家二爺是來醫(yī)院治病的吧?”
他脫下藍白相間的病服,露出緊實的八塊腹肌。
“我讓你準備的衣服,拿來?!?p> 阿莫不敢怠慢,立馬把提前準備好的衣服給他。
一身黑衣,精簡威凜,修長的身影像是一把利刃。
他帶上黑色的鴨舌帽和口罩,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,眼球黑白分明,透徹如琥珀,卻又冰一般冷。
“在醫(yī)院守著,陸家有人來尋,想辦法拖住他們?!?p> 陸修嶼交代一句,就直接離開。
自從上一次被綁架之后,陸霆其實就對他看管更嚴,平時想出個門,都會有七八個保鏢跟著。
與其說陸霆那老狐貍怕他丟了,不如說他怕陸修嶼又被人抓住,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他可是很怕洛慈的事情敗露的。
醫(yī)院長廊,護士病人來往不絕。
陸修嶼雖然全副武裝,但渾身上下清冽的氣質(zhì),還是引來不少人的注目。
“老大,那個人的背影好眼熟?!绷呃死櫤喌母觳?。
孫愛學(xué)
男女主要搞事業(yè)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