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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國之晉歸丁氏

第五章抵達

三國之晉歸丁氏 入魚的水 2074 2021-03-09 17:36:45

  撤得之快,比追丁衡時都快,這是丁衡始料不及的,丁衡正想追上去在射幾個,邊上游弋的丁參忙大喊道:“少主,窮寇莫追!”

  “少主,既己打散賊人,還需快快趕路,天不早已,當速速進城?!?p>  “好,”丁衡調(diào)轉馬頭,往山谷方向疾馳而去。

  卻說丁付帶著求援的使命,策馬狂奔向武都城,剛要喊話,城門便已打開,領頭的一看,不是別人,就是自家的主公,忙滾鞍下馬,“主公,主母在山谷那邊遭了馬賊,少主正與賊糾纏,望主公速速救援?!?p>  “什么!賊子敢爾!”

  話沒說完,便揮鞭狂策,馬兒奮甩四蹄,疾馳而去,身后的軍士們見郡守夫人遭賊人圍堵,也不含糊,個個爭相恐后的狂飆突擊。

  “快快快!”

  這些騎士,個個身手矯健,只一簡陋馬鞍,也無馬鐙相助,在馬上卻比丁付還要靈活,沒盯馬掌的戰(zhàn)馬,全力飚起來,讓丁付追之不及,“真虎狼也!”

  大漢三騎兵:西涼鐵騎,并州兵騎,幽州突騎,皆乃是虎狼之師,長期駐扎塞外,這里民風彪悍不說,個個是馬上好手。

  沒多久,丁付便被落在了后頭,一來他狂奔而來,馬力耗盡,二來他騎的只是普通的駑馬,比不上騎士們騎的軍馬來的健壯。

  等到他們趕到時,戰(zhàn)斗早就結束了,丁衡早已將母親的車駕移出山谷,再見到馬隊來時,卻不像先前那般緊張了,因為正規(guī)的軍隊都是有打旗幡的,丁衡見遠遠一面“丁”字幡,便知道來的是自己老爹丁原了。

  下馬在旁候住,軍馬很快,調(diào)息間便已到近前,揚起大片灰塵,丁衡見了單膝跪地道:“孩兒見過父親!”

  “嗯,衡兒,汝母何在?”

  “便在車廂處,母親無恙,父親無需擔心?!?p>  丁原對已長大成人的大兒子十分滿意,一路護送下來,也是不易,“衡兒快起來,待為父見過汝母先。”

  “孩兒為父親引路,”丁衡上前幫丁原牽馬執(zhí)鞭,往車駕處引。

  “父親?!?p>  小丁匡聲音最先傳出,就要掀開車簾下車,被丁原止住,“匡兒不可下車,無恙即可,回城在敘,收兵回城!”

  “喏!”

  丁原打馬行在最前,丁衡落后一個馬頭的位置,看著丁原右手旁的一個年輕武將,疑惑的問道,“父親,這一位是?”

  “此乃吾帳下督賊曹高順高德循!”

  “見過公子,”高順笑著對丁衡拱了拱手,算是打過招呼。

  “見過高督曹!”

  面龐清秀,沒有蓄須,想來也是及冠不久,馬上目測不出身高,但身姿挺拔,孔武有力,策馬很是熟練,也是個馬上好手。

  “德循,此乃吾之長子也,名衡,表字定平,”丁原給丁衡介紹道,“年輕時便愛舞刀弄槍,汝二人年歲相當,當好生親近才是?!?p>  “這是自然,丁府君之子,想來也是豪杰,”高順客氣的奉承道。

  “德循客氣了?!?p>  寒暄了幾句,武都城便已在眼前了,丁衡覺得今天最大的收獲就是遇到了高順這名未來的名人,不過心里原先有一點疑惑,高順歷史上記載并不多,并不知道他是哪里人,知道他是呂布以后的部將,怎么這時候就跑到五原這里當起了郡督賊曹了。

  后來入了城,丁原給丁衡解開了疑惑,“其乃是雁門高氏之子,在雁門又有武名,為父經(jīng)雁門太守郭缊的舉薦,便推為督賊曹之位相待?!?p>  哦……!

  看來這察舉制,也并不是就一無是處嘛,推了這么個大將之才出來。

  不過自己也不好過于的評判,畢竟自己也是察舉制的受益者嘛,還是要維護維護一下的。

  “衡兒,汝向為父舉薦的程昱程仲德,為何不見跟隨前來,”丁原疑惑的問道。

  丁衡遺憾的搖了搖頭道,“孩兒臨來之際,便去東阿拜訪過程先生,奈何其老父病危,故實在是遠行不得?!?p>  “這倒是可惜,只是縱使其父無恙,想來也未必肯來這苦寒之地,”丁原笑道。

  您老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,也不枉我在老家聽了幾年老爺子的牢騷。

  “父親何必如此,請過一回,便留過印象,待天下有變,用人之際,再去聘請,想來便不難矣?!?p>  “此話怎講?”

  “父親居此五原多年,自然不知,現(xiàn)在中原各州,早已是民聲鼎沸,如滾油在鍋,差一旺薪耳?!?p>  “竟以至此?!?p>  “兒一路行來,匪患叢生,流民失所倒斃路旁者不知幾爾,”丁衡望著失神的丁原接著道,“父親可聽過太平道之名?!?p>  丁原一聽,詫異的望著丁衡道:“汝亦信此教?”

  丁衡啞然失笑,擺手道:“非也,兒非愚夫,怎會信此歪道之言,父親過慮矣?!?p>  “太平道,為父亦有耳聞,此輩妖言惑眾之徒,入得愚夫之耳,卻難登吾輩之眼,此宵小爾,”丁原不以為意的說道。

  “父親真這般認為?”

  丁原被丁衡這一問,不解的問道,“何出此言?”

  “百姓愚惑,若聽信妖道所言,為亂國家……”

  “誒!衡兒,多慮矣,此輩不足為慮,”丁原不以為意的說道。

  丁衡一聽,便知道丁原現(xiàn)在的想法跟朝廷大部分的士大夫一樣,覺得太平道不足為慮,跳梁小丑爾,但看過后世傳銷手段的丁衡還是覺得,士大夫們看走了眼,不知道傳銷大法的恐怖。

  等到張角在巨鹿振臂一呼:蒼天已死,黃天當立的時候,教眾們爆發(fā)出來的恐怖威力,才真的差點嚇尿遠在朝堂的諸公,他們面對著冀、兗、豫、青、徐、荊、揚、幽八州的黃巾嗷嗷叫沖進世家打砸搶的時候,不知還會不會想起當年自己說過的。

  “此輩不足為慮!”

  現(xiàn)在的朝堂可以說是極為的壓抑,皇帝劉宏的黨錮之令依然未解,宦官和士大夫勢同水火,互為賊寇,恨殺之悔晚。

  底下百姓如滾油煎熬,對世家大族的盤剝,朝廷的威壓也是快忍受到極點了。

  華夏人民從來就不怕造反,官逼民反,說的就是現(xiàn)在大漢朝的所作所為。

  現(xiàn)在都差一把火,這把燎原大火一起,便要燃盡這四百多年漢家基業(yè)。

  然興,百姓苦,亡,百姓矣苦!

入魚的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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