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說,他們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盜獵者中有混血種的這個事情了?”
一張矩形的桌臺前,一個戴著綠雉面具的人用著一口流利的英語沉聲詢問著桌臺旁的人,不過聽著口語不是日不落帝國的子民。
這一間四面石墻的房間里,唯一的光源來源于頭頂上那種古代的吊燈,吊起來的、在燈上的一排蠟燭上的火飄忽不定,使得房間忽明忽亮。
十八把椅子,六把椅子排在了桌子周邊,剩下的椅子則依次排在了房間的周圍,恰好每把椅子后面都有兩把椅子。
椅子上的人一共六個帶面具的人,剩下十二個人都是清一色的黑人。
如果不算上一旁的侍衛(wèi)的話。
盡管語氣無比的平穩(wěn),可是周圍人都感覺到了隱藏不住的、即將噴發(fā)而出的怒火,不禁打了個哆嗦。
“呵呵,丟了命不說,還用了言靈,結(jié)果人沒殺成,又暴露了不少的信息。當家的,我現(xiàn)在心里很不安哦。”
在他左邊第一排的第一個戴著金絲猴面具的人卻是個例外,沒有看著場合的氣氛冰冷的說道。
那帶有磁性的嗓音和極其冰冷的語氣使得空氣中的氣氛更加的沉重。
在一旁充當翻譯的、帶著獼猴面具的侍衛(wèi)則是一絲不茍的將主人的話翻譯成英語。
“我現(xiàn)在必須要確認一下,我們的合作是否還有必要繼續(xù),目前的情況已經(jīng)超出了當初簽訂協(xié)議內(nèi)允許意外的范圍?!?p> 金絲猴男聳了聳肩,他感覺自己在浪費著時間,和一群頭腦簡單四肢發(fā)達的人高談?wù)撻煟秃孟袷窃诎焉綔侠锏暮镒佑?xùn)練成齊天大圣那樣異想天開。
他無奈的說道:“畢竟我們現(xiàn)在做的事情,一旦被公之于眾,用不著密黨的人來追殺我們,單單是我后面的人也會賣掉我們的。”
“那只是個意外,”帶著非洲象面具的人趁著金絲猴男說話的間隙,急忙解釋,“后面工作只要小心一些,再偽裝成幾個混血種財迷心竅跑道察沃來捕殺動物應(yīng)該就沒問題?!?p> “嗯,確實是這樣,而且這里的信息不發(fā)達,人工系統(tǒng)也查不到什么東西?!狈侵尴髮γ娴墨C豹男也是隨聲附和道,只是聲音顯得無比的尖酸沙啞,聽起來像是鬣狗的嘶嚎。
“呵呵?!?p> 又是一陣猴子的冷笑。
幾張打印出來的文件被金絲猴男扔在了桌上,其他人各自拿過來看了幾眼,臉色全都同樣變得難看。
金絲猴男咄咄逼人道:“這件事情如果只是卡塞爾來人那也就算了,畢竟這里是非洲。那現(xiàn)在誰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遠東哪邊的姬家也對這里感興趣,連未來的家主都趕到這里來了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“就差北美那一堆混血種了,他們要是也過來的話,咱們正好湊一桌來打麻將?!?p> 金絲猴男更加肆無忌憚,兩只手放在腦后悠哉悠哉的說。
看到文件里面派遣的人員里面第一個赫赫寫著姬歸塵的時候,綠雉男開始沉默了。
關(guān)于姬家少爺?shù)馁Y料一一從他的腦海里浮現(xiàn)出來。
精通劍術(shù),雙刀
血統(tǒng)估計超A級,
言靈?剎那
參與過圍剿兩只三代種,
手下戮龍者戰(zhàn)斗力和成績也很可觀。
“各位先靜一靜,聽我說一說?!币慌跃G雉男對面的一直默不做聲的狐貍男終于發(fā)話了。
“關(guān)于遠東那邊,我想不用擔心?!?p> “如果是他們那邊起疑心的話,那么來的就不可能只是一群非專業(yè)人員,而且他們是作為卡塞爾學(xué)生派來的?!?p> “也就是說,只要專心應(yīng)付密黨就可以了?”金絲猴男收起了二郎腿,開始認真的問道,“關(guān)于北美混血種組織,他們那邊是什么情況?”
“安心,昂熱承收了他們大量的注意力,就算有潛伏的眼線傳出一些消息,他們也不會去多關(guān)注的?!本G雉男回答道,“所以趁著他們相互制衡的時候是現(xiàn)在研發(fā)這項技術(shù)的最好時機,一旦局勢出錯,可就不容易有這樣的翻身機會?!?p> 綠雉男抽了一口煙,又想起來會議是不能抽煙的,只好吞下那口煙,把還燃的煙蒂扔到垃圾桶里。
“那么現(xiàn)在匯報一下最新成果,”唯一一個沒有發(fā)言的猩猩男翻開了手中的文件,“目前,和我之前預(yù)期的一樣,并且產(chǎn)品都可以進行遠程操控,現(xiàn)在最主要的就是成本問題,除此之外就是編號00001逃脫,已經(jīng)派了不少人手去抓,不過這個實驗體很特別,似乎是天生就是混血?!?p> “這樣么……”金絲猴男陷入了沉思,喃喃自語道:“也在預(yù)計中,那么主要精力就放在節(jié)省成本工程方面吧。”
“還沒抓回來?”綠雉男明顯很不滿意,要知道萬一被卡塞爾的發(fā)現(xiàn)的話,誰也不知道會出什么變故。
“這個倒不用擔心,”金絲猴男那帶有魅力的磁性嗓音此時變得無比悠閑,似乎是因為研究項目取得重大突破的原因。
“扎可夫,這件事你去辦吧?!苯鸾z猴男打了個響指,對背后的侍衛(wèi)下達了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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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文若看著面前的曉源宣靜靜的看了半分鐘,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話。
“你是……來送人頭嗎?”
曉源宣也是默默的搖了搖頭,狠狠的瞪了一眼頭上飛著的那只烏鴉。
古人所說烏鴉帶來厄運,烏鴉是不吉祥之兆,誠不欺我也!
讓我們把時間推移到幾個小時前………………
曉源宣莫名其妙的被叫到了執(zhí)行部,然后看到了估計是他這輩子見到了年齡最大和身體最差的兩個人了。
一個坐在輪椅上,明明還需要氧氣筒維持呼吸,那雙如老鷹一般的眼睛從上到下審視著自己,讓人感覺仿佛想憑借自己多年經(jīng)驗積累出的目光一樣看出自己的本質(zhì)。
另一個一身西裝正服的白發(fā)老人,配著一把折刀,那眼鏡反射出的一絲亮光顯得他高深莫測,滿頭的銀發(fā)和面目的皺紋體現(xiàn)出他的飽經(jīng)風(fēng)霜。
如果沒有停靠在他肩上的那只烏鴉,這絕對是一幅和諧的畫面。
“等一下,那只烏鴉好像是……”沒等曉源宣話說完,一陣黑影閃過,憤怒的烏鴉重新拍打著翅膀,緩緩的落在了老人的肩膀上,而曉源宣則是呲牙咧嘴的摁住了肩膀靠脖子處的爪傷。
這混蛋速度變快了,爪子好像也比上次鋒利了。曉源宣捂著傷口默默想到。
“咳咳,”一陣咳嗽聲打破了尷尬的場合,那個名叫馮?施耐德的老人問道:“新生曉源宣,目前血統(tǒng)評定C,國籍大陸,尚未執(zhí)行過任何任務(wù),在學(xué)校的時間不到一個月?!?p> “嗯。”曉源宣也沒說什么,點了點頭,老實配合起來。
“不用那么緊張,”另一個老人仿佛是看出他心里面的不安,出聲安慰道:“只是有個任務(wù)緊急交給你,就是把這只渡鴉送到墨文若那里去,他之前報告中的請求是讓人帶過去,這只渡鴉常常在你周圍逗留?!?p> 什么時候的事?為什么我不知道?
“好的?!睍栽葱械礁芋@訝的是面前的老人一看就好像是個英國佬,卻能說出很地道的中國話,沒見到面的人聽起來還以為是中國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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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個老人是校長,然后就是執(zhí)行部部長。”墨文若丟下這句話,就沒有再去管那個正在一臉茫然的曉源宣。
天空上,黑色的羽翼劃過,時不時吐幾句呱呱聲。
此時的渡鴉,已經(jīng)張開了自己的黃金瞳,站在一節(jié)枯木上,看著地上的曉源宣,流露出了一股莫名的目光。
“這段時間逮到的盜獵者都沒有混血種了,從學(xué)校那邊發(fā)過來的信息來看,那個人是日本分部的叛逃者,不過怎么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了?!蹦娜粢恢皇帜笾掳?,自言自語道。
“不對,這不符合日本人的性格,就算他如果要叛逃,第一首選應(yīng)該是東南亞,其次是中國,非洲這個地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,向來有高傲的日本人不可能會青睞這里?!?p> “既然邏輯上無法說清,那么就只能說明邏輯推斷的事件有問題了?!?p> 墨文若無意間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。
“察沃這里的水,看起來不是一般的渾吶?!?p>
潦倒的瓦龍Sir
想求點事,如果你有看的話,麻煩在每一頁的標題上留個爪,讓我確定自己不是在寫給機器人,非常感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