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蓉大爺?shù)哪嬉u

第32章:形意拳VS八極拳

蓉大爺?shù)哪嬉u 玉洞子 5886 2021-04-05 17:08:31

  過了大概半個月左右,這事情才算敲定下來。

  有了塾師,族學(xué)自是開課了。

  賈寶玉老早就聽說請了個年輕秀才當(dāng)先生,一大早就興奮的醒了來,胡吞著吃了早飯,給王夫人和賈母請了安,就徑直往族學(xué)過去。

  此刻的他,還以為這只是尋常的上學(xué),可以胡亂混著。

  一路上,跟茗煙等幾個貼身小廝說說笑笑,開心的很。

  “你這一身,著實夠可以的?!辟Z蓉打量了一下高立文的穿著。

  第一天授課,怕高立文搞不定,賈蓉少不得要來給他撐個場子。

  結(jié)果一過來,就瞧見高立文白衣飄飄,腰間配了把劍,乍一看就不像是個來教書的,活像個江湖游俠,進(jìn)來劫富濟(jì)貧的。

  “這兩日,我也尋人打聽了下這族學(xué)的情況,果然,就沒幾個是正經(jīng)讀書的,我要是不整點厲害的,哪里鎮(zhèn)得???何況你制下的那些個學(xué)規(guī),不用強(qiáng)制手段,哪個會聽,哪家會當(dāng)回事?!备吡⑽恼裾裼性~地回應(yīng)。

  “不錯,我看好你,只是你可小心著點,別真把劍拔出來砍人?!辟Z蓉拍了拍高立文的肩膀。

  “放心吧,這只是個劍鞘,里頭不是真劍,就是個木劍。”高立文拍了拍自己的腰間。

  “效果達(dá)到了就好,只要你把他們教好些了,月錢還可以再加?!辟Z蓉點了點頭。

  一說起加工資的問題,高立文立馬就不困了,信誓旦旦地對賈蓉說,自己一定能搞定。

  離講學(xué)還有半盞茶的時候,賈蓉就見高立文拿出了一根新鮮的藤條,鐵質(zhì)戒尺和石塊放在眼前,順帶擼起了袖子。

  望了望沒來幾個人的私塾,賈蓉嘴角輕揚(yáng),這番嚴(yán)肅認(rèn)真的架勢,他甚是喜歡。

  也不知道賈寶玉那貨,會不會路上聊兒嗨了,誤了時間。

  賈蓉眼里有些惡趣味,這家伙要是挨揍,他是非常樂意看的。

  然而,踩著點,賈寶玉居然逃過了入學(xué)第一劫。

  不過后面到的人就沒那么幸運(yùn)了,原本按賈蓉制定的學(xué)規(guī),只是記名一次,但為了向他們表示學(xué)規(guī)不是在玩笑。

  所以,初次見面,高立文直接就下了狠手。

  遲到的幾人,那是一個個手心都給抽紅腫了,然后每人手指上綁了一個石塊,一邊罰站一邊抬手吊著石塊受罰的。

  一時間,慘叫聲,哀嚎聲響徹學(xué)堂,唬的眾人一愣一愣的。

  賈寶玉唬得臉都白了,他之前運(yùn)氣好,沒有遲到,要是再晚上一刻,此時,被抽的人中就有他自己了。

  立了威,高立文立馬就把賈蓉制定的學(xué)規(guī)貼在了眾人正前方的墻上。

  “你們這些小崽子看好了,都拿起筆,給我抄寫下來,每日誦讀,我希望你們可以銘記于心?!?p>  “當(dāng)然,記不下來,也沒關(guān)系?!?p>  高立文說著,臉上露出一個儒雅的笑容,很是溫和有禮的書生模樣。

  “畢竟,罰著罰著,也就忘不了了。”高立文下一把就抽起了自己案幾上的精鐵戒尺,放在自己手心里比劃了一番,一時間,再沒人敢多說一句話了,立馬低下頭來奮筆疾書,生怕自己寫錯寫漏了字。

  眾人雖說囂張跋扈慣了,但到底都是半大孩子,第一次經(jīng)歷這種比自己還蠻橫的架勢,腦子完全反應(yīng)不過來了……

  賈蓉暗自透過紗窗看著這一幕,心情那是相當(dāng)?shù)挠鋹?,治這群小崽子就該這樣。

  不聽話,就往死里罰,反正都皮實的很。

  這時候薛蟠一家子也還沒有入京,沒有頭鐵的刺兒頭,無人帶領(lǐng),眾人倒也安分,都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聽高立文授課。

  連私下咬耳朵的都沒有一個,不是他們自覺,而是,高立文的藤條和戒尺抽起人來,那是下了十成十的力道。

  大臉寶因為暗地里發(fā)牢騷,挨了一下,當(dāng)即眼淚就出來了。

  至于其他人,明明都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,卻還不能讓眼淚掉出來,因為高立文說,好男兒頂天立地,哭哭啼啼的算個什么男兒?重罰!

  一時間,不少孩子們只得小聲抽噎,卻不敢真的哭出來,還得集中精力聽高立文講課,因為高立文每講一段,就要突擊檢查一下他們有沒有用心記下來。

  怎一個慘字了得啊。

  賈蓉在不遠(yuǎn)處支起了棚子,讓人搬來了桌椅,抿著茶,愜意的看著這出好戲。

  今兒個還只是開胃小菜,后面才會是地獄模式。

  當(dāng)然,隨之而來,會遇到的阻礙,也絕對是不小的。

  不過,都是意料之中的事,到時,就看自己后邊怎么運(yùn)作,堵住眾婦人的嘴了。

  一天課程結(jié)束,相比來時的蹦蹦跳跳,回去的時候,一個個垂頭喪氣,活像被抽了魂。

  反而是賈菌,賈蘭兩個因為聽話懂事,學(xué)習(xí)態(tài)度好,被高立文當(dāng)眾表揚(yáng)了一番,一人發(fā)了一朵茉莉花作為獎勵,回去的時候走路都帶著風(fēng),都想著回去以后炫耀一下自己今日的表現(xiàn),讓母親開心一點。

  賈寶玉在回去的路上淚眼汪汪地看著幾個小廝們,有苦說不出啊。

  這族學(xué),怎么就成了這么個可怕樣子,這學(xué)往后還怎么上得下去?

  悶悶不樂,兼恐懼的賈寶玉,愣是一口晚飯都沒吃。

  癡呆傻坐在炕上的模樣,把秋紋麝月等幾個丫頭都嚇的不輕。

  再三詢問,賈寶玉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,把今日學(xué)堂的事都說給了她們聽。

  聽到學(xué)堂的塾師動了藤條和戒尺,時不時地還抽出木劍嚇唬他們時,再看看賈寶玉手上的紅痕,秋紋惱怒地道:“上學(xué)的地方,就是再學(xué)的不好,也沒有這般打人的道理,我這就去把此事跟老太太說了?!?p>  說完,秋紋領(lǐng)著賈寶玉憤憤的就往賈母那邊過去。

  賈蓉在東府里擺下茶飯酒肉,邀了高立文來,兩人邊吃邊聊。

  一杯茶下肚,一個小廝進(jìn)來湊到賈蓉跟前耳語了幾句。

  賈蓉微微抬了抬眸,就揮手讓小廝退了下去,“青之(高立文的表字),你有麻煩了?!?p>  賈蓉端著酒杯,壞笑道。

  “何解?”

  高立文說著夾了一塊胭脂鵝脯,正吃的津津有味,這寧國府里的菜,比外面的酒樓還要好吃。

  “我那位寶二叔,尋了人去老太太那告狀了,你既尋人了解過榮國府,便該知道,這滿府里,真正能做主的是老太太。

  她對寶二叔可寶貝的不得了,你今日狠打了她的心肝,她焉能高興,不消一會,就該差人把你叫去了?!?p>  高立文咀嚼的動作停了一瞬,然后抬起了頭,“大爺,這你早預(yù)料了的吧,所以,我會全身而退的,是不是?”

  看著高立文佯裝急切的模樣,賈蓉飲了一杯酒,悠悠開口道:“我哪敢跟老太太對著干,也不是什么值當(dāng)?shù)拇笫?,大不了,你就被趕出去唄。

  有秀才功名在,怎么著,也不會有人打你板子,頂多,老人家氣不過,賈府使點手段,讓你在京城待不下去,再或者,給你的功名整沒了?!?p>  這還真是不叫什么大事,高立文翻了翻白眼。

  “為了自保,求得老太太的原諒,我也只能被逼無奈,痛心不已的,把大爺供出去了?!?p>  這波反擊,可真是好樣了,賈蓉瞧了高立文一眼,以茶代酒道:“來,滿飲?!?p>  兩人相視一笑,顯然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。

  高立文之所以敢下狠手,那是因為他不光知道了賈府族學(xué)的情況,更主要的是,他盡可能的了解了賈蓉。

  越了解,高立文就越嘆服,賈蓉經(jīng)手的事情,每一件事都做得雷厲風(fēng)行,毫不拖沓,且舍得下血本,只要他想保的人,幾乎沒有保不下來的,所以高立文才沒有出現(xiàn)任何慌張的情緒來。

  他制定那些學(xué)規(guī),擺明了就是要大改特改的。

  作為一個窮書生,迎合金主爸爸是很有必要的,至于自己今天乃至以后揍了誰家的孩子,會有什么后果,高立文相信賈蓉一定可以解決掉。

  既然有人擋在自己身前,那還有什么好顧慮的。

  實在不行,賈蓉自己不還是個武秀才嘛,露幾手嚇唬嚇唬那些婦人也就是了。

  何況,自己今天揍那些個米囊飯袋,紈绔膏粱,感覺可不是一般的爽。

  如同賈蓉預(yù)料的,不過一刻鐘的時間,有人就過了來。

  “小蓉大爺,老太太那邊讓你把高塾師帶過去?!?p>  “知道了。”

  賈蓉從椅子上起身,整了整衣袖,領(lǐng)著高立文文就往賈母那里過去。

  鴛鴦?wù)玫仍陂T外,見賈蓉帶人出來了,立即上前低聲道:

  “大爺,老太太因?qū)毝敱淮蛞皇?,正惱著呢,你說話須得當(dāng)心些?!?p>  面對鴛鴦善意的提醒,賈蓉笑著點了點頭:“鴛鴦姐姐放心,我曉得分寸?!?p>  進(jìn)了屋,一向“不理俗務(wù)”的賈政難得出現(xiàn)一回,在一旁坐著了,這種場合,少不得必須要把他叫來一回,讓他表個態(tài)。

  賈蓉遂向賈母行了一禮,老太太抿著嘴,神情頗有些冷淡,瞅著賈蓉,不像之前那么好說話了。

  這是把冒頭指向自己了?賈蓉挑了挑眉,還真是寶貝疙瘩碰不得。

  “不知道老太太急匆匆的叫我們來,是發(fā)生了何事?”明明剛剛鴛鴦才同他說了賈寶玉被打的事,賈蓉還是裝作疑惑的問道。

  不是為了把自己摘出來,而是這樣下面的戲才能精彩的演起來。

  “蓉哥兒,這高塾師授課第一天,就在學(xué)堂上打了人?!辟Z政在一旁開口道。

  “竟有此事!”

  賈蓉一臉驚訝,轉(zhuǎn)頭看向高立文,激憤道:“青之,你因何而打人吶?”

  瞧著賈蓉絲毫不生硬的表演,高立文文暗暗佩服,你演起來可真夠熟練啊,一下子就進(jìn)入角色了。

  “學(xué)堂是傳授孔孟之道的地方,何等神圣,可那幾個,不是遲到,就是課堂上神游天外,私聲竊語,干擾其他人……我既受了府上的聘請,又豈能裝聾作啞,自當(dāng)把他們引進(jìn)正途。”

  “大爺,你是不知,那些也不是小孩子了,大多已經(jīng)是十二三的年齡,卻連蒙童讀物都是一知半解?!?p>  “我是看在眼里,憂在心里,圣賢書何其重要,這大爺您是再清楚不過的,您將我引進(jìn)來,為的肯定也是他們能學(xué)有所成。”

  “我也是沒辦法??!若是可以,我也想溫聲細(xì)語,師生和諧共處,但族學(xué)的情況……”

  高立文說著深深嘆了一口氣,后面沒有再說下去,但已經(jīng)明白的表示了出來,族學(xué)的情況糟糕到無法用語言表達(dá)。

  自己的一番苦心,不被人理解,反受斥責(zé),高立文臉上露出心灰意冷之色。

  “大爺,這族學(xué)我以后怕是待不下去了,我是個行事嚴(yán)謹(jǐn)之人,有些事,做不到視而不見,貴府既然覺得我做的不對,我走便是了?!?p>  不復(fù)一開始的書生意氣,高立文一臉頹然,當(dāng)著賈母和賈政的面,主動提出了請辭。

  好家伙,賈蓉簡直要給高立文鼓掌,這張口就來的本事,都快趕上他了。

  這若不是一早知道,沒準(zhǔn)自己也會以為高立文一門心思都是為了那些小崽子們好。

  正所謂不打不成才,高塾師那是含淚動的手。

  什么拿錢辦事,怎么可能,這滿臉的真情實感,誰看了不得感激涕零?

  一開始還有些不滿的賈政,在聽了高立文的一番話后,整個人的神情立馬變了,這高塾師是個真正有操守的讀書人??!

  一心只做對的事,不問前程幾何,但求無愧于心。

  “青之,且慢!”

  “太爺,您覺得高塾師這一番苦心管教真的錯了嗎?”

  在高立文佯裝要走的時候,賈蓉叫住他,很是激動的朝賈政發(fā)問。

  賈政這個人雖然性格迂腐了些,但有一點非常好,實誠的很,有什么說什么,不會作違心之言。

  “并無甚錯?!?p>  老師管教學(xué)生,誰都挑不出不對來,更何況賈寶玉他們都不是無故被罰。

  既是自個兒犯了錯,就是挨了罰,也是理所應(yīng)該的事,又哪里有怪老師的道理。

  “老太太,我知道你心疼寶二叔,他是個天資好,又頂聰明的人,但如今我二府勢力早已不比當(dāng)年,我千辛萬苦才考得一個武秀才的功名,寶二叔作為將來榮府的掌舵人,豈能落于我之下?”

  “寶二叔若有人能嚴(yán)厲教導(dǎo)管制,不由著他的性子來渾鬧,豈有比我這侄兒還差的道理?”

  “老太太,縱子如殺子的道理您應(yīng)該比我這晚輩懂,老太太也不希望寶二叔將來成為一個無根浮萍吧?!?p>  “他不可能永遠(yuǎn)生活在老太太的庇護(hù)之下,人總要學(xué)著長大,高塾師雖說規(guī)矩嚴(yán)苛了些,卻也不會真?zhèn)€將他弄出好歹來?!?p>  “不過就些許皮肉之苦,若能讓寶二叔從此認(rèn)真進(jìn)學(xué),那就是大大的幸事,將來西府能夠光耀門楣,咱寧榮二府才能挺直腰板,族人才能夠更加硬氣??!”

  這一番話,賈蓉說的慷慨激昂,宗族觀念的確是重中之重,沒有哪個家族不希望自己的子孫后代能夠飛黃騰達(dá)的,賈府當(dāng)然也想延續(xù)和重振當(dāng)年的輝煌,因此賈蓉別的不談,只談?wù)衽d家業(yè)的“人選問題”,東府如今有了賈蓉支撐,西府豈能甘居人后?

  那么誰來做這個人選呢?

  自然只能是賈寶玉,他的身份地位合適,宗族里也不會有意見,另外,他是“銜玉而生”的,天生就帶有幾分“靈氣”,若能夠走上正軌,如賈珠般做出點成績來,那么西府以后也不會差勁到哪里去。

  這樣一想,嚴(yán)厲批評和教育就顯得非常有必要了。

  賈母不禁有些動搖了,是了,蓉哥兒如今遭了那般變故尚能奮發(fā)向上,寶玉豈有比自己侄兒還差了的理?

  雖說自己只盼寶玉平安喜樂就好,但人的壽命總有盡頭,若有一天自己去了,又有何人會護(hù)著寶玉?

  “縱子如殺子,說的好啊!”

  賈母尚未說話,賈政已經(jīng)深有同感地拍著大腿站了起來。

  “母親,你往日太慣著那孽障了,如今好容易來了個老師不怕他,肯認(rèn)真教養(yǎng)他,我們豈有阻攔的道理?”

  “今后,這學(xué)堂的事,我們就不要插手了,都交給高塾師也就是了?!?p>  別看賈政平日對賈寶玉非打則罵,但心里還是有所期望的。

  若賈寶玉真?zhèn)€在高立文的管教下,學(xué)些正經(jīng)玩意兒,他做父親的臉上也有光?。?p>  賈政都這么說了,賈母也只好點了點頭。

  安撫了高立文兩句,賈母就讓眾人退了出去,一場興師問罪就這樣草草落幕了。

  “咱倆配合得挺不錯嘛?!?p>  從賈母那里出來,賈蓉睨了高立文一眼。

  “比不得大爺?!?p>  高立文狡猾地一笑,哪還有半分之前扼腕嘆息的模樣。

  經(jīng)了今晚這一遭,往后這學(xué)堂的事,賈母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。

  賈寶玉在房里等消息,誰知道一向疼愛他的賈母,竟然默許了高立文的行為,甚至給他下了死命令:以后必須堅持上學(xué),什么時候高立文說可以休沐了,才能夠玩一玩。

  這就讓賈寶玉很傷心很絕望了,坐在炕上,誰也不搭理,默默流了一臉眼淚。

  我的命咋就這么苦??!

  在賈寶玉獨(dú)自黯然神傷的時候,賈蓉正在蘇月娥的教授下,練習(xí)蘇月娥的家傳絕學(xué)。

  “心意六合拳,三晉之地不少人都會,大爺你竟然不知?”蘇月娥有點奇怪地看著賈蓉。

  “說來慚愧,孤陋寡聞慣了,今日才算是開了眼界?!辟Z蓉哂笑一聲。

  這心意六合拳,其實就是后世形意拳的雛形。

  不過它在創(chuàng)立之初被叫做心意六合拳,即心與意合,意與氣合,氣與力合,肩與胯合,肘與膝合,手與足合。

  據(jù)孫祿堂先生后來在《形意拳學(xué)》“自序”中所述:“余嘗聞吾師云,形意拳創(chuàng)自達(dá)摩祖師,名為內(nèi)徑。

  至宋岳武穆王發(fā)明后,元明兩代因無書籍幾乎失傳。

  當(dāng)明末清初之際,有蒲東諸馮人姬公先生諱際可、字隆風(fēng),武藝高超,經(jīng)歷有年,適終南山得岳武穆王拳譜數(shù)編,融會其精微奧妙,后傳授曹繼武先生。曹先生即康熙癸酉科武試聯(lián)捷三元,供職陜西靖遠(yuǎn)總鎮(zhèn)者是也?!?p>  關(guān)于形意拳如何流傳的,說法不一,但賈蓉記得,有一種主流說法指向形意拳是姬際可所創(chuàng)。

  據(jù)清朝雍正年拳譜《心意拳原委考》《拳論質(zhì)疑序》中記述:姬龍鳳家居均村,精于槍法,但他想到一旦手無兵刃時,遇有不測將難以自衛(wèi),于是參照槍法,創(chuàng)造了心意拳。

  從清朝乾隆以來,形意拳在山西、河南、河北得到廣泛的傳播。

  其產(chǎn)生和發(fā)展受到了晉商的影響,各代武林先驅(qū)在不同地域承傳著原傳心意武學(xué)的基礎(chǔ)上,結(jié)合自己保鏢護(hù)商的實踐不斷研創(chuàng)、學(xué)習(xí)和充實。

  特別是晉商發(fā)源地的晉中各縣,如祁縣、太谷、榆次、平遙等地在形意拳發(fā)展和完善的過程中均作出了歷史性的貢獻(xiàn),大同自然而然地也會受到一定影響。

  沒想到……蘇月娥竟然自小就正兒八經(jīng)習(xí)練過多年的形意拳,這是真高手真行家啊,賈蓉立馬收起了輕慢之心,拿出十二分的注意力來面對蘇月娥。

  “大爺……講習(xí)再多不如切磋一番更有意思,大爺不妨攻過來試試。”蘇月娥擺出架勢,迎接賈蓉。

  “還請?zhí)K姐姐手下留情?!辟Z蓉也擺出了八極拳的架勢,剛猛力道打出,竟然短暫形成了氣旋,使得空氣中的灰塵都滯了一瞬。

  蘇月娥卻巋然不動,重心后移,一掌便將賈蓉的拳風(fēng)擋下,輕輕一撥便化解了那剛猛的力道,肩胛運(yùn)氣,如虎爪探出,一擊將賈蓉打退數(shù)尺之遠(yuǎn)……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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