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已經(jīng)閉關,開始修煉紫虛還神法了!師弟,這火星觀就需要你來照顧了!”
衛(wèi)度奇對那李度侓說道。
李度侓聞言大驚:“師兄,你要干什么去?”
衛(wèi)度奇微微一笑:“師弟放心,我只是打算去找找那心相指環(huán)。
我最近查了一下那心相指環(huán)的資料……我現(xiàn)在懷疑,那白歸德雖然死了,但是心相指環(huán)卻不一定落在天門教手中!”
李度侓聞言大奇:“師兄你為和如此說?”
衛(wèi)度奇道:“我最近拜訪了幾位前輩,打聽了一下。
師弟,你可知道那心相指環(huán)為何叫做心相?卻是因為這指環(huán)能夠增強我等修行者的心神法力。
甚至將我修行者的心神法力提升到傳說當中,先天純陽的層次,能夠化虛為實,點石成金!”
“??!”那李度侓的一聲驚嘆。
衛(wèi)度奇繼續(xù)道:“當然,以白歸德的修為,肯定是達不到這點的。但是他有著心相指環(huán),心神法力提高數(shù)倍是肯定不成問題的。
如此情況下,我覺著那白歸德定然不會傻的正面和天門教交鋒沖突,肯定會用法術遠程和敵人交鋒。
所以就算是那白歸德死了,心相指環(huán)也不一定會落到天門教手中。說不定現(xiàn)在隨著白歸德一起,埋在了哪處山洞當中!”
他最后這句話帶著一點玩笑的語氣。卻根本沒有想到,居然被他給說中了!
而這衛(wèi)度奇更是想不到,那心相指環(huán)早已經(jīng)被周圖南搶先一步,給搶奪到手了!
李度侓聞言明白過來,也放心不少,他最怕的就是衛(wèi)度奇想不開,跑去和天門教拼命了!
此時,李度侓就道:“師兄你只管去吧!觀里我自會照應好!”
……
……
雖然建廟,但是周圖南也并沒有花費多大的精力。因為工作都有那余木匠做了!
這般時代,各種房屋建筑都有一定之規(guī)矩,用多大房梁,多少椽子,多少柱子等等,叫做法式,都掌握在木匠手中。
這余木匠雖然是村上的木匠,但是手藝著實不錯,整個廟宇都是其來負責。
周圖南就是一個甩手掌柜了!
除此之外,那申遠現(xiàn)在病情也好的差不多了,和張鐵蛋,張六那些人一起都在工地上幫忙。
尤其是申遠有些文化知識,再加上年輕機靈,沒有幾天,就混成了周圖南的助手,幫著周圖南上傳下達,卻是讓周圖南更加無所事事。
他也只能把心思更多的放在了修行當中,只是偶爾有著尸體送來,需要他親自撫亡。
如此,到了這一夜,周圖南九丈的心湖蓮池之中,池水終于蓄滿,能夠凝聚出第五道心符了!
原本這第五道心符,周圖南是準備凝聚通神心符的……
事實上,周圖南原本第四道心符,本就準備凝聚通神心符的!
但是現(xiàn)在一直耽誤了下來,就算是現(xiàn)在,周圖南第五道心符,也沒有打算凝聚通神心符。
原因很簡單,因為這廟宇起碼還需要一段時日方才能夠建好。
這般時候,還沒有匯聚神煞,過早的凝聚通神心符也是無用。
倒不如換上一種能夠用來防身的法術!
畢竟,他還需要去那坪山煤礦。張富那人雖然說,應該再沒有膽量找他麻煩。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?
諸葛一生唯謹慎?。?p> 因此,這一次,周圖南打算凝聚的第五道心符,乃是《破官》。
這也是周圖南上次找那老王頭討要毒官菌的原因了!
清蓮圖說包含萬法,這門法術,也是綜合各種法術,所推衍而出。
至于作用,只要聽聽名字,其實就已經(jīng)明白。
沒錯,這所謂的破官術,自然就是破除官煞了!
九丈“池水”既然已滿,那么凝聚心符的過程,就變得順順利利,十分輕松。
他將毒官菌的粉末取出,放在火上燒了,立刻就有著一種相當奇異的香味彌漫了開來。
周圖南大口一張,猛然一吸,就已經(jīng)將這些香氣盡數(shù)吸入口鼻當中,往下一咽,吞入腹內。
就有著絲絲青氣如同一道煙柱一般,落入周圖南的心湖蓮池當中。
與此同時,那已經(jīng)蓄滿了九丈心神法力的池水,正在沸騰燃燒。
白色的煙氣和這青色的煙氣混合在了一處,盡數(shù)匯入到了九色清蓮正在綻放的蓮花當中。
一個新的心符正在快速的成形,而隨著破官心符徹底凝聚,九丈的心神法力,已經(jīng)消耗的只剩了九尺!
就有著一朵新的蓮瓣,開始微微閃耀光芒,隱約已經(jīng)有著篆字浮現(xiàn)。乃是《破官》二字。
簡簡單單,無驚無險,這破官心符就已經(jīng)凝聚而出!
九丈池水,如今剩下的已經(jīng)不過九尺!而那宛如懸針一般的功德毫光,卻是已經(jīng)消耗的只剩下了五道。
為了凝聚這道心符,幾乎已經(jīng)是把積蓄下來的資糧全部用盡了!
然而周圖南卻是嘿嘿一笑,并無失落,頗為得意。
他成就法師,也就不過短短一兩個月時間,居然就已經(jīng)凝聚了五道心符。
這種速度,讓那些太玄宮中,花費一兩年時間才能凝聚一道心符的法師們情何以堪?
“既然凝聚了這破官心符,就讓我試試這破官法的厲害!”
這般想著,周圖南就把那塊奪自張富的官禁牌拿了出來。
一直沒有還給張富,放在身邊,就是為了今天這個用處!
稍稍施展法力,觸碰到了那官禁牌,那官禁牌上頓時就有著一道白色的官煞之氣冒出,將所有法術力量蕩開。
周圖南呵呵一笑,施展了破官術。一絲青色光芒,隨著周圖南劍指一指,還沒有接觸到那官禁牌。
官禁牌上頓時大亮,光芒幾乎要透出地下煞壇。
然而這耀眼光芒也只是持續(xù)了一瞬間而已,仿佛耳邊傳來一聲憤怒的吼叫……
象牙的官禁牌頓時布滿裂紋,碎裂開來!
見此情形,周圖南笑道:“我好像真的修煉出了一種很了不得的法術??!
也是該去收割一波那坪山煤礦當中的功德毫光了!”
坪山煤礦有著六七百的礦工,也就是說最起碼能夠收割五百以上的功德毫光。
這足夠周圖南再凝聚五六道心符了!
這次周圖南再去那坪山煤礦,煤礦的護衛(wèi)們見到周圖南都是十分畏懼客氣。
想來應該是那張富交待過了,這些人也不敢攔阻周圖南進去。
那張富得到消息,出門相迎,明顯看得出,他不想看到周圖南,然而卻也只能強打著笑臉迎接。
周圖南呵呵一笑:“張管事不必客氣,今天我只是來,為礦上的工人們看治一下傷病的?
現(xiàn)在有沒有閑著的工人?可否請來,讓我看看!”
張富只好笑道:“道爺慈悲,真是那些死賊囚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!去,把輪班休息的叫起來,讓道爺替他們看看!”
卻是這礦上居然是輪班干活,晝夜不停的下洞挖礦。
反正在礦下,白天黑夜都是一般!
不一刻,五六十個睡眼惺忪,滿臉麻木的礦工都被叫了過來,站在了周圖南面前。
長時間沉重的勞動,過度的勞累能夠磨滅人的一切意志感情,此刻這些人一個個都是面無表情,了無生機,仿佛木偶一般,任人擺布!
便是周圖南為其看病治傷,卻也沒有多少動容,完全都是徹底沉默。
雖然功德毫光照樣可以獲得……畢竟功德不是靠感激得來!
但是這些人麻木的表情,依舊看得周圖南心中為之動容。
“果然,電影上面演的那些,對于礦工苦力們用鞭子抽打,戴上腳鐐手銬干活都是藝術夸張啊!”
人累到了極點,除了本能的吃飯睡覺干活之外,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,什么都不會想了。
也就只有剛剛送來的,還沒有調教好的,需要戴上手銬腳鐐防止逃跑。
在礦上強迫干活一段時間,就被磨滅的什么心思都沒有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