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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如何成為修仙界大佬

第五章 骨碗的來歷

論如何成為修仙界大佬 愛開車的小陳 3176 2021-03-12 22:56:24

  客棧老板一愣,心想怕不是來了個傻子。

  直愣愣的看著那少年,若不是老板看那王富貴衣服整潔,懷里鼓鼓的,他可能就要被他趕出去睡在野外了。

  在這父子二人“友好”目光的注視下,王富貴小臉一紅??人砸宦?,尷尬的表示自己初到貴地,還未打火,可否上壺茶水,再取些吃食,自己住上一晚便走。

  老板剛要開口,一旁的兒子兼伙計轉(zhuǎn)身向廚房跑去,不一會,那伙計端出一張托盤,上面放著一壺茶水,兩碟糕點。王富貴心知肚明,老板剛才肯定是把自己當做吃霸王餐的了,當下也不敢狼吞虎咽,只得忍著饑餓,細嚼慢咽的吃著那糕點。

  老板順手端起茶壺,給富貴斟茶。

  “呸!”富貴端起茶杯,輕輕嗅了嗅,那淡淡的茶香讓富貴精神一振,仿佛這杯茶水有些魔力。富貴送到嘴邊,輕輕吹了吹,剛飲上一口。正要細細品味,口中那突然彌漫的苦澀讓他表情復雜,富貴直接將茶水吐出。

  “老板莫不是看我年少,不似那富家子弟?”王富貴面露不悅的問道。

  “誤會,誤會!客人想岔了,我家客棧還要指望您呢,怎會欺客?客人不知,這茶因入口苦澀,被叫做苦茶。

  雖然味苦,可一杯下肚之后,這一天的勞累也就消散了。我這客棧舊是舊了點,但就憑著這壺苦茶,倒也傳出些名氣。我父子二人又向人討教這糕點的做法,這祖上傳下的客棧才堅持到現(xiàn)在?!蹦钦乒衽阒δ?,帶著歉意的向富貴解釋道。

  實際上,富貴哪懂什么茶道,不過是前世看電視學來的,本來是為了打消老板將他轟出去的想法,結(jié)果出了這般糗事。

  富貴只好裝出一副,某漂亮國總統(tǒng)那沒有人比我更懂茶道的神情。這富貴,恐怕也就懂些某音上的茶藝課罷了。

  吃過晚飯,伙計領著富貴向客房走去。那伙計,身上的圍裙也還穿著,估計還兼著廚子。

  看了幾間客房,富貴最終還是住了第一間。無他,也就第一間能算的上客房,其他幾間要么是常年空著而蛛網(wǎng)密布,要么是屋子里有股說不出的味道。

  忙碌了一整天的王師傅,終于躺在了床上。

  富貴躺在床上胡亂的想著,不知道他的牛馬兄弟們現(xiàn)在咋樣,也不知道父母會如何擔心自己。當時要不是那傳家玉佩,富貴指定是被當場轟成一堆碎肉了。

  對了,玉佩!富貴連忙將玉佩從胸前取出,這玄武玉佩上面顯現(xiàn)一道不規(guī)則的裂紋,正好將龜與蛇分開。穿越到這來一個多月,不知為何,玉佩的顏色和質(zhì)地好像跟之前有些不同。本來玉佩已經(jīng)把玩的有些發(fā)黃,現(xiàn)在居然像是嶄新的。

  或許,這是個法寶?富貴靈機一動,小心的引動一股如發(fā)絲般的靈力,而后緩緩注入玉佩,玉佩隨即亮起一股微光,然后,就沒有然后了……富貴先是一愣,而后狂喜!這豈不恰好證明這玉佩的來歷不凡么?

  富貴想起以前看過的爽文,料定這玉佩是個極品法寶,以他現(xiàn)在的修為應該無法使用,以后自己肯定能修復它,然后再回到藍星種花家!

  隨后富貴又拿起心得玉簡,只看了半盞茶的功夫就扔到一邊去了。富貴現(xiàn)在甚至都不能算是修士,他根本不懂修行,更別提理解這上面晦澀難懂的心得了。能把上面的字認清楚,都還是靠著這身體前主人的記憶。

  就像一個小孩子學數(shù)學,盡管知道這不過是基礎的知識,但是對他來說還是太難了。

  富貴嘆了口氣,躺在床上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就是睡不著。他隨意的甩了一下胳膊,碰到了一旁的包袱里一個堅硬的東西。

  那是他“便宜老爹”留下的骨碗,富貴富貴顧不得穿鞋,噔噔噔,跑到房門出,附耳靜聽。

  外面夜深人靜,只有那父子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,想來無事。富貴松了口氣,然后輕手輕腳的打開包袱,將骨碗拿在手中。走到窗臺邊,借著月光觀察著這,不知是什么動物骨頭做成的碗。

  富貴忽地想起以前張濤講過的,人頭酒盞的故事……雙手一抖,差點將骨碗掉到地上。這……這不會是自己“老爹”與人斗法,殺人梟首之后做成的戰(zhàn)利品吧?

  這世界的修士怎么會有這種變態(tài)的習慣,那骨碗上沒有留下任何刀紋,不會是硬生生被摘下來的吧?富貴輕輕的嗅了嗅,似乎有一股怪味。富貴之前沒有注意過,這特意聞了一下,那味道卻讓富貴惡心的想吐。先是有股燒焦的味兒,又好像有動物脂肪燃燒的味道,這味道屬實上頭。

  富貴大口喘了幾下,想起那骨碗,連忙扔到一邊,再也不敢看它。

  最后,富貴還是把那玩意裝進包裹了。因為王安留下的玉簡里最后面有一段話,寫著“此事已然過去,或可令吾子拜入青云派,只是……”

  后面的話應該是被刻刀刮去,只留下這不知前因后果的半句話。這段話,正是富貴舍得用五畝靈田來跟王杰聯(lián)絡感情的真正理由。

  富貴從占據(jù)這具身體醒來之后,每每看到這句話,心底都會涌起一股憂傷,還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。想來這父子倆相依為命,感情一定很深厚吧。

  富貴想到這,立刻跳下床,雙膝跪地,雙手合十虔誠發(fā)誓,一定要想方設法拜入青云派,而后打聽骨碗和王安的事情。如果王安是被人有意截殺,自己一定要為這具身體報殺父之仇。

  剛發(fā)完誓言,本來寧靜的天空居然響起一道雷聲。這雷聲將那酣睡的父子二人驚醒,過了一會兒,又是一陣和諧的二重奏……

  剛立下誓言的富貴自然心知肚明,修士達到一定境界之后,所發(fā)誓言或許會引起天道注意,若是誓言沒有兌現(xiàn),修為上或許不會有什么問題,但一定會產(chǎn)生心魔。

  心魔,是所有能夠修行之生靈最大的敵人。心魔一旦出現(xiàn),一日不除,則一日不寧;青云鎮(zhèn)曾經(jīng)就有一位金丹期修士死在了心魔手里。

  這修士本是金丹無望的草根,后來不知遇到什么奇遇,意外結(jié)成金丹。

  或許是由于沒有前輩指導,他心魔產(chǎn)生之時,起初不以為意,只當做是他結(jié)丹的代價??蓴?shù)年之后,他每次運用靈力都會出現(xiàn)一點小意外。

  一次與人斗法,靈力突然無法調(diào)動,落得大敗。自此,他只好閉關修煉,不成想三個月后,爆體而亡……

  收拾一下包裹,已經(jīng)是午夜了,困意襲來,屋外嘹亮的二重奏似乎失去了負面buff,富貴迷迷糊糊的睡去,自穿越以來的那股不適,似乎因那道誓言而隨風消散。

  大約一個時辰,夜深人靜,客棧里三個男性似乎在比著嗓門,沒有一人注意到,一道光芒沖破富貴所在的屋子。約摸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那光芒落在青云鎮(zhèn)邊緣的一個小村莊。可與此時已成人間地獄的碧溪村相比,那光芒好比腐草之熒光,如何比得上村莊之烈火。

  正在巡查的老二,嘴角露出一絲笑意。

  這是一個五人小隊,皆身穿黑色長袍的修士站在那大火前,腦袋在肥大的帽兜里看不見表情,只是各自露出兩道血色光芒,攝人心魄?;饎蓦m大,燃不盡這黑暗,反而將這一幕襯托的更為陰森。五人似乎低聲的在說些什么。

  “老大,這些童男童女的魂魄雖然有數(shù)十個,可加起來還不如一個煉氣初期修士的魂魄。也不知道能不能壓下護法大人的傷勢?”一個身影低矮卻又十分消瘦的黑袍人出聲問到

  “老五,你個侏儒懂什么!這童男童女的魂魄,未曾沾染世俗雜質(zhì),魂魄里那一縷先天之氣尚在。這先天之氣,才是最珍貴的東西。想來護法大人的傷勢,應該會有所好轉(zhuǎn)了?!崩隙詭С爸S地開口解釋道。

  五人里心思最縝密的要屬老二鄭曉。雖然加入圣靈教的時間最短,但鄭曉自入教之后修為卻突飛猛進,直追五人中被稱為“修士屠夫”的老大--陳惠州。本來頗受護發(fā)大人喜愛的他就要接受圣靈的賞賜,成為人人尊敬的金丹期修士了。

  只是一個血奴不慎被無意路過賞金獵人發(fā)現(xiàn)。而后其立刻打出一道代表著除魔衛(wèi)道的符箓。這圣靈教在青云鎮(zhèn)不過只有一個分壇,和元嬰期修士有同等戰(zhàn)力的壇主正好因要事返回總壇,僅留兩名金丹后期的護法傳播教義,吸納門徒。

  結(jié)果一道符箓打出,青云鎮(zhèn)數(shù)位有名的金丹期修士瞬息而至,這幾位毫不掩飾的放開金丹期修士的強大氣息,壓制下方一眾魔修、狂信徒。

  而后一言不發(fā),祭起靈劍,法寶,龐大的靈力傾瀉而出,將這分壇眾多的教眾無情滅殺。那兩名護法見事不可為,就招呼教內(nèi)核心,想要逃離此處。

  一旁未曾出手的玉符門長老冷哼一聲,大手一揮,十二只小旗自儲物戒指中飛出,僅一個呼吸的功夫,瞬間變大,將兩個護法牢牢罩住。這一手爐火純青的陣法,是玉符門修士最大的標志。

  “區(qū)區(qū)金丹修為,安敢在我青云鎮(zhèn)放肆!諸位道友,勿要遲疑。除魔衛(wèi)道,就在今日!”那名喚玉夢林的修士大聲喝道。

  而后率先祭起一座山峰狀的法寶,十指飛速掐印,那法寶數(shù)個呼吸之間,變幻成一座真正的大山,狠狠砸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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