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休看著那青色的霧氣,整個人都興奮異常。
只見他剛準備奪過眼前的那個木匣子。
陳庭雪便一把奪了回來,絲南毫沒有想放手的意思。
李長休看著南父-南乘齋一臉的無奈與辛酸,委屈的都快哭了。
當然,此時的南柯,則是并不知道這些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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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光流逝,光陰似箭。
兩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。
這兩周內(nèi),南母經(jīng)常陪伴在南柯的床前,貼心的照顧他。
而李非玉也是被南父南母安排在了,一個離南柯較近的房間。
這兩周里,南母傳授了南柯各種追女孩的方法。
比如:按住對方的肩膀說土味情話。
或者是找?guī)讉€人來揍他們,讓南柯來個英雄救美。
更甚者連下藥都說到了。
直聽的南柯,滿頭黑線。
開玩笑的把。
這是教我泡妞,還是教我強搶民女呢??!
雖然心中如此想著,但南柯對這個母親的卻是異常的喜愛。
雖然她竟出一些歪主意。
“母親,我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,我能不能去外面活動活動???!”
看著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床上的母親,南柯一臉的無語。
你說這哪有一點當媽的樣子。
“也行,那為母帶你去城外打獵?”
“好啊,好??!”
南柯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似的,別提多高興了。
畢竟自打臥床的這段時間里,南柯便如同一只困在牢籠里的金絲雀,只能見到陽光,卻永遠都摸不到。
雖然此時的南柯興高采烈,但當他真的去打獵時,便是笑不出來了。
莫云城外的一處山脈中。
沈婷雪穿著一身金絲盔甲,手持一根暗黑色的奔雷棍,高坐在一頭雌虎之上。
這頭雌虎便是沈婷雪的坐騎了,乃是一頭三等妖獸。
雖說這雄獅妖獸,并沒有任何屬性攻擊,但它的獠牙與利爪,卻是其他同等級妖獸不可比擬的。
它頭上那大大的王字,便是寓意著它百獸之王的威勢。
南柯看了眼母親胯下的母老虎,又看了看自己騎著的白馬。
一時之間,有種自己騎得是玩具一般的錯覺。
“母親,您這頭老虎,是哪來的?”
南柯看著母親身下的老虎,一臉的憧憬。
“哦!你說小花?。∷俏亿A回來的??!”
沈婷雪拍了拍胯下的老虎屁股,頓時引起了老虎的一陣不滿。
“贏回來的?在哪?”
“我記得小花好像是,我在戰(zhàn)場上的時候,打服的把!”
沈婷雪略微沉吟了一會,才緩緩的說到。
“戰(zhàn)場?”
“跟誰打?”
聽到母親上過戰(zhàn)場,南柯的興趣便被勾引起來了。
“最開始是人族之間內(nèi)戰(zhàn),也就是咱們南梁國跟臨近的國家打!”
“可后來,因為妖族出來了一個能與人皇比肩的妖皇后,咱們這些小國,才在人皇的呼吁下,團結起來了!”
沈婷雪說著,還不忘用手摩擦著老虎的腦袋,活脫脫的一副頑童模樣。
南柯并沒有看自己的母親,而是一邊觀察著自己手中的短劍,一邊揮砍了幾下。
又一茬沒一茬的問到:“那人皇是誰???怎么可以讓所有國家的國王都妥協(xié)?。俊?p> “那個人皇?。空f他厲害吧,他卻是一個想干啥就干啥的瘋子?!?p> “但要是說他對人族沒用貢獻吧,他卻是第一位九等契約者,而是常年守在妖族各個大妖出沒的地方,護衛(wèi)人族安寧。”
“怎么說呢?”
沈婷雪從懷中掏出了一塊肉,喂進了老虎的嘴中,見老虎居然有點呲牙護食。
她連忙狠踢了老虎兩腳,見老虎服了,她才將肉喂進了虎口,繼續(xù)說道:
“那個人皇,你就別管了,他那個層次,咱們一輩子也是無法觸及的?!?p> 聽到母親居然如此評價另一個人,南柯的倔強勁也是犯了起來。
撅著小嘴,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一臉鄙夷的說到:“有啥的?他行,我又有啥不行的?”
可正在南柯大放厥詞的時候,叢林中猛的射來了一條半米長的紅色小蛇,直奔南柯的頭顱而去。
看著小蛇張開的血盆大口,南柯一時之間居然忘了閃避。
就當蛇頭距離南柯僅有不到一米時,一根黑色的棍子,卻是出現(xiàn)在了南柯的眼前。
只見那根棍子直接從小蛇的口中灌入,直至蛇尾,才停了下來。
就當南柯剛反應過來的時候。
棍子沒入蛇身的位置,卻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。
“傻兒子,記住了。當敵人徹底死亡前,它便依舊是危險的?!?p> 看著被電的外焦里嫩的紅色小蛇,南柯咽了口口水,慌張的點了點頭。
“要吃嗎?”
南母將棍子緩緩撤回,詢問南柯是否要嘗嘗。
南柯看著那還有熱水的紅色小蛇,猶豫了半天,還是放棄了。
不是因為他不在乎口舌之歡,而是他怕有毒。
南母也看出來南柯的猶豫,略微笑了笑,便甩了個棍花,將熟透了的小紅蛇,甩落在地。
當南母剛將奔雷棍放在身后時。
林中卻傳來了一陣野獸的嘶吼聲!
“要不要去看看?”
南母指了指發(fā)出吼聲的方向,滿臉的微笑。
“還是算。。?!?p> 南柯本打算拒絕的,畢竟沒人愿意身處險境。
可南柯要拒絕的話語還沒說完,南母便拍了拍老虎的屁股,向著發(fā)出聲音的地方疾馳而去。
看著遠去的南母,又看了看四周陰森森的,南柯也只好壯著膽子,跟了上去。
林中一虎一馬,疾馳而去。
所過之處,驚起了一陣飛鳥與正在覓食的林間小獸。
兩人疾馳了大約有十幾分鐘,便來到了一處黑黝黝的洞穴。
向著洞穴中望去,除了無限的黑暗,兩人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。
“要進去嗎?”
南柯望著那看不見邊際的黑暗,一臉的恐懼。
“柯兒,你要記住,機遇與珍寶,總要都會給有準備的人留著。”
南母說完這句話,便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了兩跟火把,遞給了南柯一根。
南柯看著母親手中拿出火把的戒指,腦海之中一個詞卻突然響了起來。
儲物戒指?
隨著這個詞的出現(xiàn),與之相連的記憶也都慢慢的涌了出來。
儲物戒指顧名思義,便是可以儲藏物品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