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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迷案

第十五章 夜黑風冷,滅門之案何凄慘(一)

大唐迷案 天弧 2127 2021-03-16 12:47:21

  尹仲遠的下屬得令,快速圍上來。蘇菱秀眉微微一蹙,大聲喝道:“你們做什么?冷蕭是我請來幫忙查案的!”

  尹仲遠的手下被蘇菱懾住,一時間沒有出手。尹仲遠卻是冷哼一聲,道:“蘇菱,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,竟然敢私自帶人進來大理寺,要他是奸細,借機圖謀什么,這個責你擔待得起嗎?與我去見大人,向大人解釋去吧!”

  蘇菱目露不屑之色:“你還是一如既然的無恥,忘記告訴你了,請冷蕭幫忙,我已經(jīng)向大人說過,大人同意了,我才請冷蕭過來驗尸的!”

  尹仲遠聞言,卻是滿臉不信之色,卻在這時,殷浩辰也來了,二人之言,他還在外面便已經(jīng)聽到,當下他道:“這件事蘇菱確實與我說過,好了,查案要緊,你們兩個少說一些!”

  尹仲遠聞言,臉色甚是難看,但殷浩辰的話,他向來不敢違背,只是恭敬的站在一邊。仵作走進去停尸房,將近一個時辰過去才出來。

  這仵作在大理寺已經(jīng)有很多年,其經(jīng)驗向來得大理寺中人稱贊,他出來之后,將所有一切都說了,情況與冷蕭說的大體不差。到這時候,蘇菱才是真的佩服冷蕭。

  出來大理寺,蘇菱不由問道:“你是怎么看出來他心臟長在右邊的?”

  冷蕭眼中閃過狡黠之色,道:“很簡單,因為我有透視眼,能看穿他的身體!”

  蘇菱聞言,先是一愣,接著見得冷蕭盯著自己,眼光甚是不對,當下她渾身不由發(fā)麻,如芒刺背,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前面,臉色不由泛紅,怒聲說道:“無恥!”

  冷蕭發(fā)出一聲爽朗笑聲:“沒什么透視眼,開玩笑的,我是為他把了一下脈,從血液在經(jīng)脈之中的留存看出來的!”

  尋常人的心臟在左邊,而辛長襟的心臟長者右邊,人體的血液循環(huán),靠心臟的舒張壓縮供給,心臟的位置不同,其死后血液留在經(jīng)脈的位置自然也不同。

  “現(xiàn)在只知道有兩伙人要殺辛長襟,殺死巴魯?shù)陌缸記]法子破,辛長襟這樁又是懸案,唉,這該如何是好呢!”蘇菱忽然說道。

  冷蕭道:“其實呢,線索并沒有斷,咱們還是有路子繼續(xù)查下去的!”

  “我卻是看不到路在何方!”蘇菱說道。不是她泄氣,這個案子,從一開始,就是超出她理解范圍的,還沒有適應過來。

  冷蕭道:“巴魯被殺,肯定是因為他看見了什么,換句話說,當天晚上,一定有人去過辛長襟的屋子,只要查清楚是誰,這案子要破,應該不難吧!”

  蘇菱聞言,眼睛頓然一亮,笑道:“你這腦袋瓜子是吃什么長成的?怎么這般轉(zhuǎn)得快?”

  冷蕭笑道:“不是我轉(zhuǎn)得快,只是我處在局外而已,你沒有聽過旁觀者清嗎?”

  蘇菱道:“可眼下你不是已經(jīng)在局中?”

  “這倒也是,不過我始終還是比你放松一些,畢竟這案子嚴格說來,與我半點關系都沒有!”冷蕭說道。這是事實,但也是對蘇菱最好的安慰。

  昨晚上龜茲舞樂隊獻樂,免費給人看,天香樓,可謂是魚龍混雜,要有個人去辛長襟的屋子,簡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覺。

  蘇菱查案,向來思路活躍,可是如今,卻是半點想法沒有。

  “不行,在這般下去,這案子猴年馬月也破不了,各國使團獻舞樂即將開始,陛下給的時間肯定不會多!”蘇菱心中想到,思緒快熟翻轉(zhuǎn):“一個死人,一處劍傷,一處刀傷,究竟能有什么用處呢?”

  “想什么呢?這么出神!”冷蕭問道。

  蘇菱回過神來:“我現(xiàn)在還能想什么?這案子實在棘手!”

  “棘手的案子,不是更有挑戰(zhàn)性?”冷蕭說道。

  蘇菱略顯英氣的大眼睛不由一亮,接著說道:“我進入大理寺,只是想要這天下少一些冤假錯案!”

  “原來你還有這等志向呢!”冷蕭眼中,閃過尊敬之色,這天下多的是名利之輩,如此,蘇菱這種人,就顯得彌足珍貴了。

  “這算什么志向,你呢,對于未來有什么想法?”蘇菱問道。

  想法?自從冷蕭母親失蹤之后,冷蕭就出了易門,渾渾噩噩十五年多,他的人生,真不知道未來在何處。

  “沒想過,這些事情想多了,很是費神,如此,也就懶得去想了!”冷蕭很隨意回答。

  蘇菱聽得一愣,轉(zhuǎn)而間明白過來,冷蕭不想和她多說自己的事情。

  “出去走走吧,換個地方,呼吸一下新鮮空氣,說不定腦袋瓜子會靈光一些!”冷蕭忽然又道。

  左右沒有了其他的線索,蘇菱便隨冷蕭出了大理寺。尹仲遠站在不遠處的角落里,目送兩人離開,眼神略顯陰沉。

  出來大理寺,沿著街道走了一會,抬頭一看,卻是天香樓。冷蕭苦笑一聲,看來不僅僅是蘇菱,就連他也真的對目前的案子上心了,不然怎么解釋冥冥中往天香樓來?

  既然來了,既然放在心上了,就斷然沒有避開的道理。冷蕭整理一下心情,與蘇菱一同走進去。

  眼下的線索,就是舞樂演出的那天晚上,究竟有誰去過辛長襟屋子,他們之間,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不惜殺人而暴露了自己。

  當然,還有另外的情況,那就是人不是辛長襟殺的,是來辛長襟屋子里的人。

  對于這些推論,冷蕭都覺得合理,至于蘇菱,她是大理石少卿,辦案向來講究證據(jù),在證據(jù)沒有充足之前,很少下定論的。

  林憶娜對誰是兇手,牽扯到什么,兇手殺人的目的是什么,通通都沒有興趣,眼下天香樓的生意已經(jīng)恢復,龜茲舞樂隊也還住在這里,天香樓如往常一般人來人往如織,生意好得不得了。

  只是那死過人的院子,卻是成了荒宅,來的客人,不會去住,作為一個有良心的掌柜,林憶娜也不會安排客人去住。

  好在那處院子,是在邊上,要不然定會影響客棧生意的。

  見得冷蕭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,林憶娜的神情,就像是王小五看到她坐在冷蕭的懷里一般,一雙明亮的碧眼,都快噴出火來了。

  “我生什么氣?她是大理寺的男人婆,冷蕭不會喜歡的!”林憶娜心中想到,而后臉上堆起笑容,迎接過去:“回來了!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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