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對陳肆有刻板的偏見。
從知道他的往事開始,到他打傷喬濤定型。
現(xiàn)在,受害者又多了一個學(xué)習(xí)好又乖巧安靜的林月。
“我忍不了了!等等我,我去叫班主任!”
在李誠眼里,此時林月是強忍著恐懼,迫不得已往那邊走的。
他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沖出去,外面走廊上,值日生剛拖好地,被他一腳一個大腳印子。
值日生滿臉晦氣,拽著拖把又擦了一遍:“李誠,你別整天瘋瘋癲癲的行不行?”
李誠沒回答,沒多大會兒,黑著臉的滅絕師太倒是來了。
值日生再也不敢借著值日的名聲在外面瞎混,匆匆忙忙的拖好地,回了教室。
剛好看了一出好戲。
金燦燦的太陽剛升起來,陳肆面前擺著一本書打瞌睡。
半夢半醒的,黎娉就猛地抽出他擺在桌子上的書,陰著臉,狠狠的砸在陳肆身上。
那股狠勁兒,讓人看了就害怕。
陳肆掀了掀眼皮,皺眉:“黎老師,無緣無故損害學(xué)生的私有財產(chǎn),這該怎么算?”
“你還知道私有財產(chǎn)?那你說說你為什么無緣無故動手打林月同學(xué)?”
黎娉顯然是氣壞了。
有對好學(xué)生的心疼,也有陳肆把自己的話當(dāng)成耳旁風(fēng)的憤怒。
身為班主任的威嚴(yán),受到了挑釁。
林月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,心里翻涌著說不出來的情緒:“黎老師,陳肆同學(xué)沒有打我,你們都誤會他了!”
她的臉脹得通紅。
這個年紀(jì)的女生大多敏感至極,被無數(shù)雙眼睛盯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,林月還是覺得難堪。
“林月同學(xué),你放心,學(xué)校一定會嚴(yán)肅處理這件事情,你不用怕被陳肆威脅,說實話就好!”
林月的解釋讓黎娉更加憤怒,她冷冷的看了陳肆一眼:“跟我到校長辦公室走一趟!”
“我沒犯錯為什么要去哪里?”陳肆大爺似的靠在墻上,修長的指尖隨意的搭在課桌上,窗外出生的第一抹朝陽照過來,他的手好看的驚心動魄。
“到現(xiàn)在還嘴硬?”黎娉有些氣急敗壞,但陳肆一米八八的身高擺在那里,她也不敢輕易動手,怒氣沖沖地瞪了陳肆一眼,威脅道:“不想把事情鬧大就好好認(rèn)錯,老老實實的讀完高中,到時候你想禍害誰就禍害誰,沒人管你!”
“陳肆,你要知道,現(xiàn)在我們學(xué)校愿意收留你,是看在警察安排的份上,如果我們學(xué)校把你開除了,可就沒有學(xué)校敢收你了!”
考慮到陳肆家里的情況,警察在陳肆出獄的那年,根據(jù)陳肆的情況安排他來這里就讀。
太陽升的很快,不過短短幾分鐘時間,窗外照過來的那束光,就從陳肆的手指上移到下巴。
他笑了笑,若無其事的站起身:“走吧?!?p> 好像是妥協(xié)了,又好像,懶得再同這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情爭辯。
林月不甘心,放下手里的課本追上去,不停的對黎娉解釋:“老師,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,昨晚是陳肆救了我,你們?nèi)绻麑嵲诓恍诺脑?,可以打電話問一問警察?!?p> “昨晚,你倆怎么在一起?”黎娉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