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醫(yī)生她要睡多久?”
沈曉看著床上的寧燦,擔(dān)心的問道。
“睡醒自會醒,不用擔(dān)心。”
沈曉還想問什么,沈昭已經(jīng)開始不耐煩了。
他皺著眉頭看著沈曉,“你怎么還這么婆婆媽媽的……”
沈昭的話戛然而止,沈曉呆愣的看著沈昭,還?這么婆婆媽媽?什么意思?
許州坐在車?yán)锍闊?,車?yán)锏臒熚稁捉阉麊芩?,可是他心里的不舒服沒人知道。
原來,他在寧燦那里什么都不是,只要寧燦一暈倒,他就什么都不是了。
“寧渝,你醒了?”
沈曉看到她睜開眼睛,說道。
沈昭瞥了一眼醒來的寧渝,嘴角微微嘲諷一笑。
他提步離開了病房,沈曉想喊住他,可是沈昭走的很快,他根本來不及說話,沈昭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
寧渝從病床上坐起來,看向床邊站著的沈曉,“你好,請問你是哪位?”
沈曉一臉懵的看著寧渝,她怎么了?
停車場。
許州劇烈咳嗽了兩聲,他剛想坐電梯上樓,電梯門打開,是沈昭。
“我們聊聊?!?p> ……
“你的意思說,你是我的同事,我突然暈倒,你送我來的醫(yī)院?!?p> “額,還有你一個朋友,額,跟我長得很像,你都沒有印象了?對了,還有一個自稱是你男朋友的男人,不過他現(xiàn)在在哪我不太清楚?!?p> 寧渝一呆,她哪來的男朋友?現(xiàn)在這年頭騙人都不需要成本了。
“額,謝謝你啊,我這人有這么個毛病,有時候暈倒以后就不記得最近發(fā)生的事了,抱歉啊?!?p> 沈曉看著寧渝,她這樣子不像是撒謊,可是這樣爽朗且溫柔的笑容又不似上午的那個寧渝。
“你餓了吧,我?guī)愠燥?。?p> 寧渝揉了揉眉心,猶豫一瞬,“那好吧。”
……
“看樣你知道寧燦,那你到底是寧燦的男朋友還是寧渝的男朋友?”
許州看著眼前的沈昭,在判斷衡量他的可信度。
“你不用懷疑我,如果我能害死她,我早就下手了?!?p> “那我怎么能夠確定你能不傷害她?”
“不能確定,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,我無所謂?!?p> 許州眉頭緊鎖,他從來不是輕易相信人,更何況沈昭渾身散發(fā)著他是個惡毒反派的樣子。
“自己想吧,我還有事,替我跟寧燦問好,如果醒過來的是她的話?!?p> 另一邊。
沈曉和寧渝一前一后出了醫(yī)院大樓,從另一個出口出來的許州定定的看著寧渝。
她不是寧燦,她是寧渝。
寧渝好像感覺到有人在看她,她微微轉(zhuǎn)過身,看向不遠(yuǎn)處的許州。
許州看著寧渝眼中的陌生,心下一涼,他突然害怕,如果寧燦再也回不來了,會怎么樣……
寧渝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,心里慌得一批,她當(dāng)然認(rèn)出了許州。
在佛羅里達(dá),她醒來時,睡在她旁邊的男人就是剛才那個男人。
她條件反射裝作不認(rèn)識,那次那么尷尬,雖然她有些遺憾自己莫名其妙的丟失了那東西,但是對方這么帥,好像她也不虧。
就當(dāng)是個按摩棒好了。
這都什么年代了,她不至于要死要活的。
而且據(jù)說第一次都很疼,她既沒有疼的記憶,再醒來時又已經(jīng)回國,她應(yīng)該開心才對。
如果不再見到這個男人,那可能更開心。
醉笙酒
許州:我當(dāng)你是女朋友,你當(dāng)我是按摩棒,你太過分了吧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