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誰啊?”
著急回家加工蝦干的水依依,一臉不耐煩的朝著,比她足足高出一截個頭,長相普普通通,卻擁著好生養(yǎng)巨臀的小妞問話。
該死的,姐沒招誰沒惹誰的,咋這么多人愛找姐的麻煩?
“哼,俺是誰你不用管,只要記住,識相的趕緊離開阿木哥,要不然有你苦頭吃的。”說完,那妞比劃了一下拳頭。
啥?憑啥你說離開,姐就得離開?。?p> “放”
屁還沒從水依依的小嘴里吐出,一塊沾有尿騷味的泥塊,非常精準的砸在那妞的臉上,
軟糯的童音隨之響起“壞人,不許欺負嫂子”
“啊,該死的拖油瓶,竟然敢用泥塊來砸俺,看俺不打死你。”
拖油瓶?尼瑪?shù)模愣紱]有嫌棄小家伙是拖油瓶,你憑啥說他是拖油瓶。
暴怒的水依依,猶如神力附身,一把甩動裝有百來斤大蝦的水袋,沒頭沒腦的朝著,正要對小阿風動手的暴力妞砸了過去。
“尼瑪?shù)?,讓你說俺家小可愛是拖油瓶,讓你沒頭沒腦的找姐麻煩,看俺砸不死你賤貨?!?p> 眼前暴虐的一幕,讓小阿風簡直看傻了眼,心更是暖哄哄滴!
嗚嗚,俺家嫂子真好。
只不過,在別人沒看見的地方,水依依那張可愛的蘋果臉,裸露在外的手腳背,竟然顯現(xiàn)出雨部落的圖騰紋,但卻有一絲不同之處,它散發(fā)著淡淡的熒光,仿佛有了生命一般。
附近方圓十里的水汽,像是受到了召喚般,源源不斷的朝著這邊集合。
這下子,讓移植在石屋跟前,吃了不少低配版農(nóng)家肥而感到口渴的芥菜們,頓時精神抖擻,泥土里的根須快速的朝著四面八方延伸扎根起來:舒服。
“哎喲,阿木媳婦別打了,再打下去可就得傷了大伙的和氣。”
在家里忙碌著的阿古嬸,聽到外面?zhèn)鬟M來的動靜,趕緊放下手中活計跑了出來,
正好看見水依依拿著沉重包裹打砸著一個人,細仔一瞧,竟然是阿木好兄弟的妹子,那位向來把心思都放在明面上的阿花。
和氣?就憑她說小阿風是拖油瓶,打死也不為過。
“阿古嬸,這事可不能怪俺??!是她先招惹了俺,還罵小阿風是拖油瓶不止,還想朝他動拳頭,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,才能干出這么缺德的事?!?p> 被砸的一時半會爬不起來的阿花,心中直罵娘。
怎么可能,她堂堂一位圖騰戰(zhàn)士,竟然讓一個普通人給打趴了?
不止是她不解,附近圍觀的眾人也很不解,誰見過普通人能打趴一個圖騰戰(zhàn)士的,真是見鬼了。
該揍。
阿古嬸聽了這話,也覺的阿花該揍。
“喂,阿花啊!不是嬸子說你,沒事你跑來找阿木媳婦麻煩干嘛,去,去,趕緊家去,小心嬸子找你哥說這事啊!”
阿花想找回場子,但障于戰(zhàn)力爆表的阿古嬸在這里,沒折,只能先退回去,但若是讓她就這么放棄暗戀多年的阿木哥,那是不可能的。
“呸,小賤人,你別得意,阿木哥總有一天,會把你給趕出去?!?p> 看著走路都有點跛腳的阿花,水依依不屑的撇撇嘴:放心,不會有這一天的。
送走了熱心腸的阿古嬸,水依依朝著還傻愣愣的站在那里,盯著自已瞧的小阿風,招了招手,語氣和煦的說“臭小子,別傻站著,趕緊跟嫂子回家去?!?p> 嗚,還有一堆的活計等著自已去做呢!
一想到,呆會把石床當土炕用,水依依知道今晚肯定得打地鋪了。
打水,清洗,敲暈,涼干,搬柴等一系列的工序做下來,終于到了見真章的時候。
小臉蹭了不少煙灰的小阿風一臉幸福的,把一只只過大蝦,整整齊齊擺放在石床上。
呵呵,嫂子沒說錯,這魚,呃不對,是蝦,真是太好吃了。
重點沒骨刺又沒毒,吃了賊管飽,口感味道也鮮美。
此時,石床底下早被腦洞大開的水依依,用泥巴給密封好,只開了一個口子送柴火。
另外,為了解沖煙霧的問題,還在石床墻邊的位置,鑿出一個碗口大的洞。
這會子,灰頭土地臉的水依依,正苦逼的把粗大干柴往里送:嗚,為了口吃的,姐容易嘛。
“哎,老頭子你這是干嘛咧,翻來覆去的,還要不要睡覺了?”
夜晚,因為沒有娛樂活動,雨部落里的人,向來早早上床睡覺。
今晚,跟往常一樣,大伙吃完了晚飯,夜幕一降臨便上床休息了。
可今晚住在阿木家附近的幾戶鄰居,卻是怎么也睡不著。
太~香~了,也不知道那個天殺的,大晚上的,不好好睡覺,在煮個啥子嗎?那鮮味老往鼻子沖,讓這些每天只能吃個半飽的家伙,如何能睡的著?
這不,離阿木家最近的阿古叔兩口子,外加三個兒子跟老爺子,躺在床上跟烙煎餅似的,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。
“婆娘,你說,阿木媳婦到底在做啥子好吃的,這味道也太鮮香了!”阿古叔兩眼冒青光的說著。
“是啊,到底做啥好吃的,搞的俺心里跟獸抓似的,怎么也睡不著?!?p> 最后,兩口子實在沒睡意,就從石床上翻身坐起,有一搭沒一搭的猜著水依依到底在做啥好吃的。
真是折磨人?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