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8.岳母懇求,我們復(fù)合
見岳母如此說話,我嚇得趕緊‘撲通’一聲跪在了地上。
“媽對我好,蘇俊怎么敢對不起敏敏,蘇俊糊涂,蘇俊糊涂”
岳母挽著我的胳膊:“你起來,你先起來”
站在一邊的敏敏哭著別過了頭去。
我不敢起身,只能不停的磕頭:“媽!你對我好,沒有你當(dāng)年認我這個女婿哪有我跟敏敏的今天,我糊涂,我對不起您,我沒臉見您”
岳母哭著拉我的胳膊:“孩子!你起來”
敏敏哭著急道:“媽!”
岳母吼她一聲:“你閉嘴”
敏敏恨恨的別過了頭去。
岳母還在拉我:“都過去了,這么久你倆還想鬧哪樣?為了孩子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,我這個當(dāng)媽的今天說你們兩句,蘇俊不懂事,你敏敏也不懂事嗎!你就不念你公公婆婆對你這么好嗎?還有孩子,孩子?。 ?p> 敏敏哭著說:“他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偷腥”
敏敏的母親氣道:“敏敏!這事都過去了,我養(yǎng)了你幾十年我沒想到你的心這么狠,孩子,你想過你的孩子嗎?”
敏敏不吱聲了,流著淚倔強的看著她的母親。
我跪在地上挽著岳母的胳膊:“媽!您別生氣,您別生氣,蘇俊不是人您別氣壞了身子,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”
敏敏的母親一把握住我的胳膊:“孩子,都過去了,你跟敏敏好好說說,敏敏脾氣倔你哄哄她,這日子還是要過的”
敏敏冷冷的說:“過個屁,他跟別的女人睡覺的時候就應(yīng)該知道我今天”
岳母不理她,只是認真的問了我一句:“蘇俊,你跟我說句實話,你還想不想跟敏敏過下去?”
我抬起頭,又低下了頭。一句話也沒說。
我怎么說?我說什么?難道讓我再次拋棄閆鳳琴?
岳母看著我又問:“蘇俊你說啊……”
我也是急了:“媽!我想過日子,我做夢都想過日子,自從離婚我就一直在求敏敏跟我復(fù)婚,復(fù)婚這件事以前我可以答應(yīng)你,但……但現(xiàn)在我不能答應(yīng)你這件事”
岳母一怔:“你……你在外面有人了?”
我別過頭去不敢看她:“您問敏敏吧!”
岳母拉著敏敏的胳膊:“丫頭,你說,蘇俊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?”
敏敏低著頭說:“是我給蘇俊介紹的一個女朋友,她是我以前在上海打工的好姐妹,我?guī)ミ^我們在上海的家。她叫閆鳳琴你還有印象嗎?”
敏敏的母親都聽傻了:“啥意思?你到底啥意思?”
敏敏又說:“我跟蘇俊都還年輕,以后肯定還要結(jié)婚的,后媽有幾個疼孩子的?閆鳳琴跟蘇俊在上海時處過對象,而且她還為蘇俊打過胎,閆鳳琴現(xiàn)在不能生,我把女兒交給她我心里踏實”
敏敏說完,岳母一個沒站住身體往后一顫,敏敏一把上前攬住她。
“媽!”
岳母臉色鐵青,還沒等敏敏反應(yīng)過來岳母大罵一句:“你糊涂!”
敏敏也急了:“那你讓我怎么辦,我是不會跟蘇俊復(fù)婚的,閆鳳琴就不錯,她是我的好姐妹,又是蘇俊以前的對象,她不能生一定會把我女兒當(dāng)親生女兒的”
岳母更生氣了,看那架勢她要打敏敏,嚇得敏敏直往后躲。
“蘇俊,你說,你說”
我不吱聲。
岳母見我不吱聲,更來氣了。
“好啊你們,一個不想過兩個也不想過,敏敏你給蘇俊找個女人,這事虧你想的出來,都怨我當(dāng)初撮合你們倆,都是我的錯行了吧!”
岳母激動了,敏敏一把抱住她:“媽!都怨我,都怨我”
岳母一把推開她,指著敏敏罵道:“都說女人心軟,你到好比誰的心都狠吶!小沫才幾歲你就不要她了,我要有你這么狠的心你早就沒爹沒娘了”
敏敏被罵的一聲不吭。
說著敏敏的母親又來扶我,我扶著她的胳膊站了起來,
站起來以后我忙說:“那件事都怪我,那個女人去敏敏的單位鬧了一場,您當(dāng)時在蕭縣做手術(shù),這件事我都認了,我改還不行嗎?可敏敏不答應(yīng)”
頓了頓我又說:“媽!敏敏跟我這幾年我沒虧待她,三套房子我都給了敏敏,另外還給了她30萬,不瞞您我今天也是開車來的,還是原來的那輛,不過再過幾天我就要賣車了,我是凈身出戶的,我就是希望敏敏以后找的婆家能高看她一眼,免的欺負她是個二婚”
岳母都愣了,看向敏敏指責(zé)的問:“你要了人家這么多東西?”
敏敏強硬的說:“我把女兒都給他了,這是我應(yīng)得的東西”
敏敏的母親大怒:“敏敏啊敏敏,我小看你了,你真毒??!”
我不在說話,默默的退了出去。
臨走時我說:“媽!蘇俊以后就不來了,這也是我在叫你最后一聲媽了,王阿姨,我走了”
說完我扭頭就走,我不想讓岳母看到我一個大男人哭了。
我走了,留下了一個爛攤子給了敏敏,岳母那關(guān)她怎么過我不知道,我沒時間也沒能力去考慮唐家的事了。
因為我家的天我感覺也快要塌了。
……
走出了敏敏家我不知道去哪里,不想去我奶奶家,她總是嘮叨我不要抽煙,于是我漫無目的在村里走著。
路上時不時有人給我打招呼,有的是同學(xué),有的是村里的熟人。
在大家眼中我混的還行,房產(chǎn)多,車子貴,媳婦又漂亮,豈不知我現(xiàn)在活的不如一條狗。
走著走著來到了南集大街,隨便看了看目光落在了一家白事的花店門口。
走進去,買了一些紙錢,然后我拎著紙錢去了東邊的大山,那是我家的祖墳所在地。
我家的祖墳以前也說過,是少有的背山面湖的好風(fēng)水,松樹林里一望無際全是墳頭跟石碑,說一望無際一點也不夸張,畢竟到處都是松樹。
這些墳頭由上往下排列著,最上面的一處墳頭的石碑是前朝的,石碑的一半已經(jīng)被土埋在了下面,只露出上頭的一點石頭做的屋檐還在。
墳頭雖然多,但很多不是我的直系親屬,我要去的是我直系長輩的那座墳。
找到石碑以后我低頭看,地上有燒完的紙錢,想必是我奶奶最近來燒年紙了。
我蹲在地上掏出打火機,把買來的紙錢一疊一疊的放進火中,天寒地凍一股熱氣撲面而來。
我往前挪了挪身子,伸出手取暖。
我沒有磕頭,也沒有跪下,蹲在地上把后背靠在了石碑上。掏出一根香煙點燃,狠狠的抽了一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