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報社
一個月后……
遭遇火災(zāi)的報社漸漸復(fù)蘇起來,燒傷的員工也紛紛出院,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在報社里上班呢。
張先生拿到港生給的遺產(chǎn)便溜之大吉,早早坐船趕去國外建金融公司去了。
經(jīng)過警方的調(diào)查,最后說是報社里的電路老化漏電導(dǎo)致報社失火,與他人故意放火無關(guān)。
港生也兌現(xiàn)了承諾,離開了報社,什么也沒說,只在他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封信……
陳浩,也就是港生經(jīng)常所稱呼的“浩哥”,他年紀(jì)不小,三十二歲,在揚(yáng)霸全國的汽車公司里干活,負(fù)責(zé)改裝車輛,他脾氣很倔,動不動就會攤上大事(如果是他做錯事,他會立馬收手向?qū)Ψ接憘€不是),可以說他是一個轟轟烈烈的直男!他有一幫車幫兄弟(不惹事的),他這個人很重兄弟情,每當(dāng)其中一個兄弟受難了(不管誰對誰錯)陳浩就會拉著一大幫車幫兄弟去找他們理論,一言不合,便就打起來。他可不怕死!因此人人都叫他“扛霸子”!
這樣一個類似社會的老大哥!為什么公司不炒他魷魚呢?因?yàn)楣菊狈@樣敢作敢當(dāng),重情重義的人。坦白的說,就是整棟汽車公司分為上下兩層,公司上面擺放的是豪門汽車,而下面有一個非常大的地下室,用來生產(chǎn)汽車,陳浩就是在地下室干活,所以陳浩很少出來。當(dāng)公司出事了,陳浩一幫人便就派上用場了!所以公司給他們很高的待遇(跟港生一樣)。
到了晚上,陳浩才得知港生離開了報社。這事已過去一個月,陳浩在地下室工作,未能知道,今天偶然聽到一個車幫兄弟說起。
港生和陳浩從小玩到大,是一對打不爛的沙煲兄弟。港生能在報社工作多多少少跟陳浩有關(guān)。未能找到工作之前的陳港生生活十分難堪,連吃穿都成問題,陳浩想盡辦法,知道港生干不慣地下車行,手里也有幾手文筆,當(dāng)時報社才剛剛興起,于是推薦港生去面試,卻遭到董經(jīng)理的拒絕。于是港生陳浩兩人絞盡腦汁想到了辦法,叫齊了車幫兄弟(8個人,因?yàn)楫?dāng)時陳浩領(lǐng)導(dǎo)的車幫才剛剛成立),大家互相配合,和港生一起演了一出好戲,感動了董經(jīng)理,才勉強(qiáng)讓陳港生在報社里工作,所以說到底還是陳浩的功勞最大。如今他的車幫兄弟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三百多人了!
得知港生離開報社的消息,陳浩火冒三丈!“一定是張先生那伙人把港生給趕走了!”
于是當(dāng)晚8點(diǎn)鐘,叫了十幾個兄弟偷偷往報社走去(地下室也有一個通往外面的大門,這樣一來就不會驚醒到上面的人了)。
剛有一陣微風(fēng)吹過,挺涼。在這個寂靜而風(fēng)騷的夜晚中,報社里還有人在值班,保安們也在不停地?fù)Q崗,全員進(jìn)入緊急狀態(tài)……
陳浩一幫人躲在報社不遠(yuǎn)處的一家宵夜店中(陳浩對面的餐館也有陳浩的車幫兄弟)。
“老板,給我來一碟炒花生!”陳浩對店主說道。
“好嘞!炒花生一碟!”
“浩哥,我們?yōu)槭裁匆低得阍谶@?”肯(兄弟名稱)說道。
“你腦子不會好好想想,如果報社里面全是張先生的人的話,我們又不知道里邊有多少人,那我們沖進(jìn)去不就是等于白給?!?p> “說的也是?!?p> “我們先看看再說?!标惡瞥粤藥讉€炒花生。
只見,報社門口外面的兩個保安開始閑聊了起來。
“說真的,港生走了,我有點(diǎn)不舍得他了。你說他以后會到哪去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希望港生自己以后能再次回到報社大出一番風(fēng)頭,為我們報社增添光彩!”
“那也是”
……
“他們好像不是張先生的人?!笨嫌终f道。
“走,跟我來!老板,這錢不用找了?!标惡瓢彦X放在桌上說道。
“鵬,你們不用潛伏在那了,你們先回去,我們幾個人就完事了?!?p> “ok!”
說完,只見陳浩十幾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來到報社門前。
“你……你們找誰?”兩個保安看見陳浩一行人走來,嚇得連忙退后幾步,瑟瑟發(fā)抖地問道。
“兩位兄弟,我們是來找陳港生的?!?p> “一個月前,他已經(jīng)離開報社了。他不在這?!币粋€保安不耐煩地跟陳浩一幫人說道。因?yàn)樗麄冋`以為陳浩他們是張先生的人,所以都挺害怕的。
“兄弟,別害怕,我們不是壞人,我們是汽車公司里的人,我們只是向你打聽一下港生的情況,并無惡意?!标惡颇贸隹诖锏拿?,連忙向保安解釋道。
那么,港生他真的離開報社了?陳浩問道。沒錯,他半句話也不說就走了,只留下來一封信。信?你能把港生的那封信給我看看嗎?陳浩情緒有點(diǎn)激動。這……這不好吧。我是他的好哥們:陳浩,拜托了!陳浩眼中露出懇求的目光。
“那好吧,跟我來。”保安終于被陳浩感動。
“你們也先回去吧?!标惡茖纤麄冋f道。
“那行,你自己小心?!?p> 陳浩與保安兩人來到辦公室。
這位是?這是港生的好哥們,陳浩。保安向辦公室里的人說道。浩哥你好!我想問一下你知道港生為什么要離開報社的嗎?一位女工作者眼含淚水地說道。我也不知道,我也是來打聽港生的情報的。
“他一聲不吭的就走了,我們報社可不能沒有港生……”只見,那女的連忙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淚水。
“喏,這就是港生留下的一封信。”保安將信遞給陳浩說道。
陳浩連忙拆開看看,上面只寫道:“報社里的一切由副經(jīng)理負(fù)責(zé)?!睂懙竭@就沒了。
陳浩很疑惑,于是打算明天去港生家一探究竟……
韋巷不會寫
港生為什么會寫這樣的一行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