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長,你看,那個新兵,分給我們炊事班怎么樣?”
齊??炊疾豢吹膯枺骸澳銈兇妒掳嗖⒉蝗比税?,怎么想到要人了?”
炊事班班長說:“連長,小張今年已經(jīng)第5年了,聽他的個人意思,他今年是打算退伍的,我就想吧,他一走,總得有人補他的缺吧,正好,那個叫張遷的兵,火生的好呀,要是不放到我們炊事班,那可就真的浪費這個人才了!”
連長齊海說:“今年分下來的三個新兵,你就別想了,他們可都是精兵苗子,送到你們炊事班那才叫浪費人才呢。”
炊事班班長有些不愿意了,他說:“連長,別這么快回絕嘛,你好好的想一想,他火真的生的好,我們炊事班老兵都沒人能超過他的。”
連長齊海直接一擺手:“這事就這樣了,以后不許你再給我提了,趕緊回去收拾吧!”
炊事班班長一臉的委屈:“連長,你在想想唄!”
連長齊海有些生氣了,他罵道:“滾,趕緊滾!”
炊事班的班長一看這事現(xiàn)在都談不成了,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飯后短暫的休息了會,就又要開始訓(xùn)練了,美其名曰:“夜訓(xùn)!”
“那個,一排長,現(xiàn)在大家練習(xí)一下搏俘格斗!”
連長伸手一指正和幾個老兵吹牛的一排長,說道。
一排長趕緊站了起來,應(yīng)道:“是,連長!”
“集合啦,全體集合了,動作都快點!”隨后,一排長就開始整隊。
岸防連一直一來,搏俘格斗,都是進行捕俘對打,不管軍銜,兩兩相對!
考慮到丁一三個人是新兵,也是剛下連不久,只怕他們在新兵連也只是學(xué)習(xí)了軍體拳,所以一排長叫了另外兩個排長,對丁一三人特別關(guān)照。
丁一三人,面對三名排長,他們混合交叉站列,一開始,先練分解動作。
“捕俘拳,分解動作,一,二,三………”
三個排長,動作整齊、暴力,迅捷,很有戰(zhàn)斗技巧的軍官,對于做三個新兵的陪練,并沒有多大興趣,但他們樂意和三個新兵在一起練。
不,準(zhǔn)確確的說,是欺負三個新兵。
只見他們一拉,一扯,一杠,一背摔,做為反方的三個新兵,咧著嘴摔在了地上。
“由后捕俘,一招制敵!”
“連貫動作,開始!”
三個排長,分別把丁一,王志軍,張遷,三個新兵當(dāng)假設(shè)敵,他們毫不留情的,一次一次地把三個新人往地上摔。
尤其是最后那一步摔完的“鎖喉”動作,幾乎是要把三個新兵的頭都扳起來。
連長齊海,對于三個排長對三個新兵的特殊關(guān)照很感興趣,他走在隊列中,糾正著三個排長不夠更暴力的動作。
丁一被三排長扳著頭,他的嘴也被三排長捂著,丁一整張臉憋得通紅,脖子上青筋暴起,見連長齊海在他面前,給三排長說,哪里哪里需要加勁兒,哪里需要使力,聞視連長也像是覺得欺負他們?nèi)齻€新兵是很有意思的事,他就瞪著個大白眼,恨恨地盯著連長齊??础?p> 也許是看到第一的目光有點不舒服,他回瞪了丁一一眼,就對三排長挖苦說:“你這是殺雞呀,這是你的假想敵,你的敵人,隨時都打算弄死一個敵人,就你那殺雞用的力氣,我看連殺只雞都難?!?p> 三排長嘟囔著說:“又說我,就他這樣的就是個弱雞,弱雞也是雞,我不是想著真干出問題了,還得吃你娃訓(xùn)?!?p> 另外兩個排長,沒忍住都笑了!
齊海一瞪眼過去:“笑逑笑,對待你們的敵人,要殘忍,往死里搞,懂了嗎!”
茍源正在和別的老兵對練,他聽了連長齊海的話,大聲說道:“連長,上次咱倆做對手的時候,你可不是這樣說的,當(dāng)時你可是求我輕點,還說是訓(xùn)練,別那么較真!”
茍源這一喊,其他老兵都笑了起來。
齊海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了,他說:“二狗,你屁話雜就嫩多類,你是不是想單練了???”
茍源笑著說:“連長,對練就對練了,你要不要來,以你今天的要求,我絕對會往死里搞自個敵人的?!?p> 連長齊海才不在意茍源這話讓不讓它下得來臺,他太不在意這時候會不會丟面子。
他大聲對茍源說道:“你想和我對練啊,那你還不夠格呢,我這人一般都不和人對練,因為我這手重嘛,我怕我下手打死你,你個憨貨,不知道我以前都讓你的嘛!”
茍源可不相信連長的話,他說:“連長,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,訓(xùn)練就好好訓(xùn)練吧,不要讓,我也想試一試,連長你不放水的手平有多高,我覺得有必要讓全連的戰(zhàn)士們領(lǐng)略一下連長你的風(fēng)姿?!?p> 齊海被茍源這話架的有點高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氣到了,他直沖沖走到茍源面前,對與茍源對練的老兵一擺手。
與茍源對面的老兵自然愿意看熱鬧,他很自覺的閃到了一邊。
齊海瞪著茍源的臉,說:“即然你真想體會一下,那我也得讓你享受下被練的幸福,你準(zhǔn)備好了嘛?”
茍源倒是沒被連長的氣勢嚇到,他可并不認為連長有多強,笑呵呵的說:“連長,我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來……”
齊海動了,在高原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,上身往前一突,根本就不是照著訓(xùn)練動作,他直接扯住茍源的肩,在一反身,另一手,拉住茍源的右胳膊,猛地往自己的肩上一轉(zhuǎn),身體一彎,一扭,將茍源往上輪了半圈摔在了地上。
“咚”的一聲,茍源摔在地上,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散了架,一口氣憋著,喘都喘不上來。
齊海拍了拍手:“說了是讓你的,偏不信,這下知道了吧!”
此刻摔在地上的茍源,起都起不來,更是說不出一句話來,他是怎么也沒想到,今天這一摔,這是真夠勁的,只怕這下后,他對連長齊海心里都已經(jīng)有了陰影了。
今天在場的所有官兵沒一個人敢喘口大氣兒,齊海的心里樂了,這一下之后,只怕以后的訓(xùn)練沒人敢與他真正較勁了,當(dāng)然了,只有他自個清楚,他摔人行,但被摔的話,是比別人都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