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當我求你吧。”他在任何事情上他都可以胸有成竹,唯獨嚴罄的事情上,他完全沒有底氣和信心。
“呵,祝南書,我以前不明白為什么你可以把你自己活成無自我,我現(xiàn)在算明白了,你內(nèi)心太脆肉了。別說以前有你父親,有你的青梅竹馬,就算以前沒有,就憑你這點魄力,嚴罄跟你,結局也注定了無果?!?p> 祝南書打開車門下車,在關上門的那一刻,“未來結局注定怎樣我和你都無法確定,但是我能確定的一點是當下我不努力試一下,我會不甘心?!?p> 飛機上,南格看著飛機緩緩滑過跑道,然后慢慢離地起飛,直到越過云層。這一次飛行不比任何一次飛行,以往的全世界各地飛,仿佛都是流程式,沒有回望,沒有依戀,更不會有不舍。即便他被家族丟在英國一二十年光景,他對大不列顛帝國仍然沒有歸宿感,而這一次都還沒有超過48小時,就讓他有了一種想落地生根的沖動。
他戴上眼罩,誰也不知道他在靜默些什么。
而酒吧一包間里,桌上擺滿了各種名酒。顧辰真的是下了血本,前兩天才說要消失一段時間的人,怎么才幾天功夫就現(xiàn)身了。而且一看他現(xiàn)在一副萎靡不振,胡子拉渣的樣子,很顯然應該是許久未眠了。他覺得應該發(fā)生了什么祝南書不可控的事情,不然對于一個心思縝密,隱忍的人怎么會?
哎,想也不用想,肯定跟某人有關了。本想著給他一個借酒消愁的機會,他的酒上次被肖瀟給順了一些走,好不容易補齊了一些,這下好了,又洗白白了,他算明白了,不是他的再執(zhí)著也沒用了。
可是出他意料的是,祝南書自始至終都沒有喝一口,但是煙卻一根接一根的抽,也不跟他說話。
這人魔怔了?
他顧辰可不是能憋得住的主。
“祝南書,你不是要消失一段時間么?怎么——”顧辰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開口。
祝南書滅掉了手里的煙頭,頭無力的向后靠,倚靠到一個靠枕上。
“他回來了?!?p> 顧辰剛抿了一口酒,“他?誰?!”
“南格?!?p> 聽完名字,顧辰一口酒直接嗆了過去。
這洋酒今天怎么那么辣口,差點沒讓他背過去。
祝南書見顧辰這反應,“你干嘛那么激動,那么想他???”
顧辰一聽,連忙搖頭,說話卻支支吾吾:“我——我想他干嘛,我跟他關系可沒你那么深厚?!?p> 說完將杯中酒一口燜了下去。也不在看祝南書。顧辰現(xiàn)在只覺得啊,這人啊,千萬不要做虧心事,不然鬼早晚找上門。
而祝南書因為思緒完全不在顧辰身上,也沒有察覺到顧辰的異樣。
“顧辰,嚴罄生病了?!?p> 顧辰驚訝,“什么,生病了?!什么???”
祝南書這時舉起顧辰給他倒在桌上的一杯酒,一飲而盡。
“前幾年就病了,南格瞞了我們?!?p> 如果之前的顧辰還是迷糊狀態(tài),現(xiàn)在的他還不知道怎么回事,那他就白活了。原來祝南書知道了,比他預想的快太多了。他感覺離他末日不遠了。